说着她又拿起杯子倒了杯酒,“今天这杯酒你不和也得喝,还得向知南道歉!”

我酒精过敏她是知道的。

公司创立初期,我到处拉投资,酒桌上喝了一圈又一圈。

好几次过敏差点休克。

那时候的阮沁趴在我病床前哭,她说等她以后赚钱了在蓉城站稳脚跟再也不让我碰酒。

她会保护好我。

可现在,她却为了一个男人亲自灌我酒。

我诧异的看着她,嘲讽的笑了笑,“许总的意思,是要一个酒精过敏的人冒着生命危险喝下这杯酒?”

“我怕公司刚上市就闹出人命,到时候股市受到波及。”

许沁眼神微暗,握着酒杯的手微微发颤,被我气得不轻。

“顾霖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了?”

“没有我阮沁谁知道你?”

“你还真当公司的公关是摆设吗!”

最后那一句话阮沁几乎是吼出来的,情绪波动太大,她下意识的护住肚子。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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