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床上坐起来走向书房,那枚碎钻项链还存放在书房的抽屉里。

事务所连夜发来最新情况。

陶向烛今晚借着醉酒不省人事的理由,将陈睿廷骗去隔壁小区里。

走路不过十五分钟的路程,陈睿廷还真是不舍得与人分开。

我将碎钻项链弄断拿走放在了陈睿廷书房的办公桌正中央。

第二天清晨破晓,陈睿廷急匆匆回了一趟家里拿走了放在碎钻项链底下的文件。

而后碎钻项链出现在书房的垃圾桶内,我自嘲的笑了笑。

因此一大早我就约了陈氏公司的对家公司CEO,晏洲。

“陆小姐,好久不见。”

晏洲,富人堆里别人家的孩子,从小拿奖拿到手软。

据说专门买了一栋小别墅装奖杯。

目前这家公司只运作了两年多,就和陈睿廷运作十三年的公司一个规模。

我站起身与人握手,看着对方随便一坐举手投足都无比尊贵的模样。

“晏先生,明天陈氏公司要竞争的那块地皮,我希望是你拿下的。”

“我没打算要那块地皮,周围设施不全,政府不打算往那边发展,没有拿下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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