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的伤疤开始泛疼。

我的眼眶酸涩,伸手抚摸那块疤。

六年前,失控的大卡车撞向陈姣月时,我冲过去推开她,撞落山崖差点当场死亡。

我昏迷了2个月才醒来,留下这块难以消除的疤。

那块疤很大,盖住半个额头,狰狞丑陋。

“不丑,是你爱我的证明。”

当时陈姣月抱住我这样说,她抚摸那块疤,亲口承诺永远不会嫌弃我。

而现在,她却拿这道疤挖苦讽刺我,嘲笑我的爱。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双腿站不住跌坐到椅子上。

“姣月,原来你在这里,我和孩子们想你了。”

混血娃们飞奔过来,叽叽喳喳喊她妈妈。

陈姣月温柔地挨个拥抱回应,扑进艾伦的怀里撒娇,高调示爱。

她当着我的面和艾伦啃嘴,周围不知情的食客欢呼起哄。

“看见了吗,这才是真爱。”

接触过她的手在发烫,真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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