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说《这辈子我要做个女强人》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沿海懒惰人”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房艺莲沿海懒惰人,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房遗玉闻言剧震,呈恍然明悟状。她算是明白为何孔颖达会当众拜师,也明白了为什么眼下这三位书法名家会这般看重自己。欧阳信本话中的令嫒所创已然道明其中缘由。房遗玉写的楷体乃是由书法宗师颜真卿所创、柳公权发扬的一种楷体字,其影响最大、流传之广,乃至后人临摹楷书时,无不以颜体、柳体为主...

第7章 两性相争 试读章节


房玄龄请三人同往正厅一叙,自是客套了一番。

欧阳信本谈之房遗玉,长吁短叹:“房相细心如尘,我等来意想必早已明了。既然如此,我们也不扭捏,令嫒所创之字体,似楷非楷,笔画之间骨力遒劲,气势如龙,实我等不能及。不知可否让我等与令嫒学习一番,以完自身不足。”

房遗玉闻言剧震,呈恍然明悟状。

她算是明白为何孔颖达会当众拜师,也明白了为什么眼下这三位书法名家会这般看重自己。

欧阳信本话中的令嫒所创已然道明其中缘由。

房遗玉写的楷体乃是由书法宗师颜真卿所创、柳公权发扬的一种楷体字,其影响最大、流传之广,乃至后人临摹楷书时,无不以颜体、柳体为主。

然而如今不过贞观十年,颜老只怕还是个睡觉尿床的娃娃,更别提那个百年以后的柳公权了。

毕昇的活字印刷术在后世根本没法看,但若问世上最早发明活字印刷术的人是谁,毋庸置疑,这个人就是毕昇,哪怕他的活字印刷术已然被淘汰,可他承先启后的贡献却是不可磨灭的。

因为他给了后人启发,而他又是首位掌握这种技术的人。

颜柳的颜体柳体楷书正如毕昇的活字印刷一般。

时年的楷书有无数写法,长短曲直,各不相同,然而颜柳开创了先河,他们所创的颜体柳体,为后世楷书树立了典范,成为千百年后公认的楷书之极。

后世北宋大家苏轼曾云:“诗至于杜子美,文至于韩退之,画至于吴道子,书至于颜鲁公,而古今之变,天下之能事尽矣。”

唐后诸类名家,皆是先学二王,后习颜柳,继而开创自身的风格,以及各类的书体。

颜柳的书法于后世交相辉映,实属开山鼻祖级别的人物。

房遗玉的书体亦是源于颜柳,却自成一脉,不说能够完全超越其二人,但在颜柳二人未出世前,足以令她傲视当代,甚至是可以隐压虞伯施、欧阳信本、褚登善三人一头。

其中至关重要的一点,虞伯施师从隋朝大家智永禅师,欧阳信本学于汉隶,而褚遂良又是博百家之长。三人虽也独辟蹊径自成一脉,但字里行间,难免会有些共通之处。

房遗玉同他们一般,她的书体至少有六分似颜体,四分似柳体,但颜柳虽说亦博百家之长,但更以创新居多,于此年间俱无人识。

然而如今的颜老却还是个半大的孩童,房遗玉以往乃是模仿,至此却成了开先河之人。

日后即便颜柳再创出颜体柳体,世人也只会认为是颜柳师于她房遗玉,而并非会想到房遗玉是他二人的模仿者。

房遗玉简直要被自己脑海中的想法惊傻了,自己竟在无意中将颜柳二人取而代之了?

颜柳可谓书坛的两座高山,千百年来,唯颜柳二人可比肩二王,共由后人仰止。

想到日后自己的房体也能同二王媲美,房遗玉不禁有些得意,对旁人的交谈置若罔闻。

“玉儿,玉儿!”房玄龄连叫数声才将房遗玉从自我世界唤醒。

房遗玉见众人一同看着自己,尴尬的挠了挠头:“欧阳伯伯如此认可,着实让侄女飘然,适才失态,还望叔伯们见谅。”

众人闻言大笑,心中纷纷对房遗玉又是高看了几分,心说这孩子诚实守礼,实与传闻不同,果然谣言不可信!

房玄龄见氛围不错,不免起了两分卖弄的心思,快步走向西耳房,由桌面取回了房遗玉先前作的《饮酒?其五》。

端着大幅宣纸回往正厅,对那三人笑道:“这是小女刚刚所作,诸位瞧瞧如何?”

欧阳信本、虞伯施、褚登善三人至房府拜会,便是为了品鉴房遗玉的墨宝,谁人会有异议?纷纷聚上前来,认真观摩打量。

这篇《饮酒?其五》乃是房遗玉倾力之作,气势苍劲之余,又不失疏放妍妙,配合诗中闲适安逸却又心念朝堂的报国情怀,意境与书法堪称浑然一体,完美无缺。

三位名震大唐的书法名家见之连连赞叹,句句恭维。尤以欧阳信本,更是激动的难说一句囫囵话。

要知欧阳信本的书法主以楷书传世,乃是千百年来公认的楷书四大家之一,他模仿汉隶而创的率更体也是名噪一时,楷书地位仅次于四大家之首的颜真卿。

“小友这楷体无现有楷书的细腻,但笔法遒劲,结构独异,有骨有筋,难得的是气势雄浑,意境绝佳。当真是妙极!”他已被房遗玉的书法所折服,虽年至杖朝之年,但却愿以平辈相交,改口称房遗玉为小友。

虞伯施和褚登善不以楷书见长,却也看出房遗玉的书法堪称世间佳品,也无颜再以长者姿态论交,皆愿以平辈相交,相约日后同研书法。

虞伯施、欧阳信本、褚登善三人精研书法一道,长则一甲子,纵是其中最小的褚登善也足学了三四十年之久,论心得体会远胜房遗玉,故而父辈探讨书法之际,她多在一旁倾听。

然房遗玉毕竟身怀后世经验,宋元明清几代大家所创心得体会,也非眼下这几人能够理解,偶尔道出几句书道精髓,也能将几人听得如痴如狂,从中有所收获。

在房玄龄的陪同下,房遗玉四人互换墨宝,交谈至深夜,适才散去。

如今能得当世三大书法名家的争相推崇,房遗玉这书法宗师之名已成定局。

从欧阳信本、虞伯施、褚登善这三位的造访,再到他们尽兴而归,已然奠定了房遗玉这书法女大家的身份地位。

初唐书法一道首推虞伯施,次之欧阳信本,再次褚登善,如今房遗玉既已得到他三人的认同,敢问世人能不信服?

也正是因此,打这起登门求字之人,有如过江之鲫数之不尽,搞得房遗玉烦闷无比。

然而房玄龄贵为大唐左相,友人遍布天下,一些微末之流或可不予理会,但若是杜如晦、魏征这等同朝老友登门求字,他也不好拒绝,只得让房遗玉随意涂抹几句,打发了他们。

房遗玉自创的新楷体在众人的推崇传颂下,很快便取代了初唐原有的纤瘦楷体,以强势之姿,迅速风靡了整个长安城,世人更是将这种面貌一新的楷体字,称之为“房体”。

官场内外的文人雅士,无人不以写上一手漂亮的房体字为荣,然而房遗玉面对此等境况,只剩暗自苦笑,得意之心已然全无。

因为令房遗玉几乎瞬间成名的幕后推手,并非别人,正是大唐王朝的扛把子,唐太宗李世民。

书法身为唐太宗的一大爱好,可谓人尽皆知,但他早先所使书法温润柔美,浪漫归浪漫,字里行间却毫无帝王气概。

如今房遗玉的房体威严庄肃,气势如龙,却又刚柔并济。此种足显恩威并重的笔体,才是一位人间帝王该施展的,故太宗甚喜。

朝中的大臣近日均有发现,太宗在批阅奏章时,所书写的字体已然转变风格,逐渐在向房体靠拢,只是因房体下笔力道较为复杂,目前看着有些不伦不类罢了。

既然连太宗都开始学习房体,朝中大臣们为了讨好这位顶头上司,背地里自也都在苦练房体,生怕落后他人一步。

纵是房玄龄也不能免俗,房遗玉已有数次被她老爹叫去陪着练字,房玄龄写不好的地方,便命房遗玉手把手教,进境之神速远非他人能比。

不过月余的功夫,朝中的诏书奏章竟皆以房体为主,房遗玉也由一个臭名昭著的女青皮,蜕变成了大唐炙手可热的书法女大家,受无数人景仰、追捧。

置于今日而言,房遗玉的墨宝可谓千金难易。

也就那个混账二哥曾取房遗玉字画,于西市仅卖了三百银饼,若非这混账欠了赌债急于出手,至少要数倍于此价格。

大唐弘文馆院内,房遗玉和房遗爱这兄妹二人、长安双煞是公不离婆、秤不离砣。

房遗玉虽然早已声名鹊起,身价倍增,但对于便宜二哥还是如以往一般对待,并无二样。

一是血缘关系在此,二是因为她发现便宜二哥虽然品行恶劣,但却是个十足的护妹狂魔。

德云社的郭先生曾言,天下人都说这人不好,但他对你好,你就得认人家好,故此这便宜二哥还是值得房遗玉真心相待的。

二人于饭堂用过午膳,漫步至郁园。

郁园是弘文馆近前的一处花园,内里景色宜人,翠桃红柳绿,乃是弘文馆学子们歇息、嬉闹的好去处。

如今身份与以往不同,享受的待遇差别亦是无比巨大。

换做以往,若是房遗玉走在路间,人人避之不及,而今却纷纷热情的凑至近前,嘘寒问暖。

连续穿过几条林荫路,又钻进一道回廊,尽头处则是一片小型园林。

距下午开课还有不短的时间,诸多同窗皆在园内嬉闹,兄妹二人尚未走进园内,就听见一串黄莺鸣翠般的欢笑声由内传出。

闻此笑声,房遗玉俏脸上浮现了几分笑意,她听得出来,那是李月婉发出的声响。

敢问这弘文馆除了李月婉,还有何人的笑声能这般甜腻?

房遗玉加快步伐迈入园内,房遗爱紧随其后,一道瑰美的景致映入眼帘,才子佳人正于满是绿意的草地上,踢着藤球,又曰蹴鞠。

那二人正是韩王李元嘉与李月婉。

李元嘉依旧一身石青色的纹龙大氅,华贵充满威严,拒人千里之外,而李月婉身着明黄色襦裙,玲珑可人,仿若画中走出一般。

“王叔接着!”李月婉将藤球一脚踢向了李元嘉。

李元嘉忙用靴尖将藤球勾住,而后轻轻踮向空中,再调整姿势,以靴侧将藤球崩回。

动作于转瞬间一气呵成,飒爽不失帅气。

“好球!”李月婉美眸一亮,接着一声娇喝。

但相比李元嘉,她的蹴鞠之技,实际更胜一筹。

见藤球迎面向她飞来,先以脚背缓住了藤球的冲力,顺势将藤球弹向高空,随后左手撑地,娇小玲珑的身躯翻转了一百八十度,以脚尖之力,一招倒挂金钩将藤球射向李元嘉。

见李元嘉并未硬接,李月婉似为自己感到骄傲,再次发出阵阵欢笑。

二人的容貌在男女皆属上乘,单以男人论,李元嘉可堪称长安第一美男。李月婉的甜美可人与大唐女子的丰腴媚态相比,或许不够吃香,但对房遗玉这种后世之人来说,却是喜欢得紧,超越性别的喜欢。

叔侄二人的嬉戏在房遗玉看来,当属良辰美景,便盘腿坐于一旁草地,饶有兴趣的品味起来。

对于房遗玉这般,目光近乎侵略的欣赏,房遗爱反倒有些难为情,轻声建议:“还是去一旁偷看较为自在!”

闻言房遗玉丢了他一个白眼,不屑道:“这般做法同她们那些伪君子有何区别?”

爱美之心,自是人皆有之。这叔侄间的嬉闹,吸引了郁园里所有女子的目光,自然也包括部分男性,只是他们的目标不同罢了。

但相同的是,她们全都躲在不远处装腔作势,偷偷向此处观望,唯有房遗玉一人大刺刺的坐于近前草地欣赏。

“妹子所言有理!”房遗爱平日最厌恶的就是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听房遗玉这般说道,便也坦荡落座于她身侧。

“天呐!”李月婉突然抱头惊叫。

原是她兴起之间用力过猛,将藤球一脚踢上了旁侧的桃树,令其尴尬的是,藤球竟正巧卡在了丈余高的枝杈上。

看着枝杈上的藤球,李月婉连连跺脚,显得极为懊恼。

李元嘉以手遮挡住耀眼的光线,打量两眼后道:“这树躯干挺拔,没有下脚的地方,只能用云梯攀爬,还是下学后我命侍卫来取吧!”

李月婉闻言撅起桃唇,不甘道:“那也只好如此了。”

只是她那小脸委屈至极,显然是在诉说她还没玩够。

“你这小鬼!”韩王李元嘉挤出一丝微笑,好言劝慰道:“眼下已然如此,你纵是不甘,也别无他法呀!”

李月婉哼哼唧唧的应和一声,但此事毕竟扫兴,她就是想高兴,也高兴不起来。

房遗玉见状已然起身,拍净裙上沾着的几根杂草,走至二人面前,仰头一望枝杈上的藤球,朝李月婉笑了笑,自信道:“简单,我帮你取下来!”

房遗玉后撤半步,发力一蹬,顺着桃树躯干踏步而上,随后探手一勾,藤球被她抓至手中。

微微泄力,罗裙于空中旋舞,随后平稳的落于地面。

“拿着吧!”房遗玉将藤球递给了李月婉,见她似乎有些呆滞,便探手在她眸前挥了挥,含笑看她,也不说话。

要知房遗玉不过及笄之年,身高不过五尺有余。而藤球所落之处与地面相距丈余,房遗玉只是对着桃树轻踏几脚,便可离地丈余,以她这般年纪来说,谓之惊世骇俗也不为过。

藤球失而复得,李月婉自是大喜:“你一女子竟还习得武艺,当真厉害之极。”

房遗玉受到小丫头的夸赞,心中自是美极,一脸得色道:“那你也不瞧瞧我是谁!”

“你就臭嘚瑟吧!”李月婉一把将藤球抢过,甩了房遗玉一个小白眼。

韩王李元嘉竟也破天荒的跟房遗玉道了谢,只是表情有些不自在。但纵是如此,也足令房遗玉得意许久。

三人交谈间,突生异变!

“吃我一招!”伴随声响,袭来一股劲猛的罡风!

于房遗玉身侧的李月婉小脸吓得煞白,连声惊叫。

另一旁的李元嘉倒是想出手帮房遗玉拦下,可问题是玄武门之变在前,唐高祖李渊心生讳忌,便严令这幼子只得学文,不得习武。

虽为男儿身,李元嘉的手上功夫却不比寻常女子强到哪去,见对方来势汹汹,犹豫一番,终未上前。

房遗玉却是纹丝不动,泰然处之,任由罡风于她后脑处,紧贴发髻划过。

事实证明,并无祸事发生。

“你怎么不躲?”声音有些嘶哑,其中不乏怒意。

房遗玉回过身子,来人是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少年,面孔凌厉如刀削斧凿一般,看起来蛮生猛的。

“出招倒是犀利!”房遗玉笑着赞叹,那一拳虽未砸中,却是生成了一股罡风,刮得她脑壳嗡嗡作响。

想象得到,这一拳若是被他砸实,最轻也得砸成大傻春。

“你既无害人之心,我又何必躲呢?”房遗玉虽如此说道,心中却是疑惑的紧。

眼下这少年她见过几面,也是弘文馆的同窗,通常坐在学馆最角落,属于最为孤僻的存在。

房遗玉于弘文馆已待了月余,因从未听此人说过话,所以至今也不知他的姓名。

对他这莫名其妙的袭击,虽感疑惑,但很快就猜到了其中缘由。

这生猛少年一副斗志昂扬的模样,已然替房遗玉解了惑。

听房遗玉这般说道,生猛少年的眼中浮现一抹笑意,动作上却更为猛烈:“接下来,我就不再留手了!”

钢拳再次砸来,相较先前的罡风,这拳气势犹如山洪海啸。

此人年岁尚小,但这拳力的威势却出乎意料的强。

空气中爆裂的音啸声震耳欲聋,房遗玉难以想象这般力道,会出现在一个同自己年岁相近的少年身上,着实令她感到意外。

只见房遗玉轻拍一掌,弹在对方腕处,一招四两拨千斤将他拳头崩飞,连带着他整个人都连退数步。

生猛少年对房遗玉能这般轻易击退他,自是惊异,但他也没有因此退缩。

不等房遗玉发起进攻,他撤腿一蹬,腾空而起。双腿如钟椎击钟般,气势汹汹的朝房遗玉踢了出去。

腿速快如闪电,连环击向房遗玉的上身私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