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房艺莲沿海懒惰人出自古代言情小说《这辈子我要做个女强人》,作者“沿海懒惰人”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房艺莲痴傻的打量着眼前这比自身略高半头的妇人,瞧见她额头上的波纹,又看了看她那肿胀的双眼。几乎同时,从房艺莲心底涌上了一股难言的酸涩酥麻,这感觉带着几分暖意,将其包围,很舒服。房艺莲的双亲在几年前意外亡故,如今她靠在华服妇人的肩头,那种久违的亲情似乎再度浮现,这感觉几度令她哽咽。贪婪的吸吮着妇人身上...

第2章 文馆 试读章节


那妇人额头上隐约可见的波纹,随着她的使力,愈发加深,其中蕴藏的浓浓厚爱,几乎压得房艺莲喘不上气来。

“玉儿啊!你说你怎能如此痴傻,竟然为了一个粉面小生要死要活。你若就这般去了,可叫为娘如房是好啊?”

华服妇人嚎声痛哭,不多时声音已然嘶哑,两粒丹凤美眸更是肿的犹如两颗铜铃,凄怆无比。

随之而来的几位丫鬟,见状也纷纷垂泪,难受至极。

房艺莲痴傻的打量着眼前这比自身略高半头的妇人,瞧见她额头上的波纹,又看了看她那肿胀的双眼。

几乎同时,从房艺莲心底涌上了一股难言的酸涩酥麻,这感觉带着几分暖意,将其包围,很舒服。

房艺莲的双亲在几年前意外亡故,如今她靠在华服妇人的肩头,那种久违的亲情似乎再度浮现,这感觉几度令她哽咽。

贪婪的吸吮着妇人身上的气味,直到那妇人的容貌同房艺莲记忆中的母亲合二为一,形若一人无二。

“娘——”房艺莲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泪水终于忍不住滚落了下来,也抱着妇人大声痛哭了起来。

房艺莲身处一个陌生的时代,心中那举目无亲、人地生疏的酸楚,正如在茫茫人海迷失了方向的孩童,惶恐不安。

此处天地,只她一人不属于此,似与这世界格格不入,她想放纵的哭一场,但她不敢哭,也不能哭。

然而华服妇人的出现,以及她对女儿的厚爱,深深触及了房艺莲灵魂深处最薄弱的情感,她正如落水者牢牢抓住了救命缰绳一般,止不住地将心底的五味杂陈,如泄洪般倾倒了出来。

华服妇人抱着房艺莲泪眼婆娑,泪如密雨般滴答落下,可嘴上却不停地安慰着:“乖玉儿,他不娶咱还不嫁了呢!没什么大不了的,娘定为你寻个比韩王好上千百倍的郎君。你可答应为娘,以后千万别再犯傻了,行吗?娘,娘真的——”

她的双臂将房艺莲紧抱,一双丹凤美眸则满怀期望的看着房艺莲,话未说完,但其中含义房艺莲能懂。

房艺莲自然不忍让妇人失望,便以房遗玉的身份连连点头道:“娘,女儿答应您,日后决不再让娘担心了,女儿一定好好孝敬您!”

闻言妇人自是笑了,那笑容在哭花了妆的秀脸上粲然绽放。

在长安官民眼中,房遗玉似乎是一个无药可救的顽劣贵女,可在她母亲的眼中,她始终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不能割舍的一部分。

不论房遗玉闯下多大的祸事,哪怕是受到千万人的唾骂指责,在母亲这里都能获得谅解,都能获得改过自新的机会。

或许惯子如杀子,但这,正是母爱。

母亲的爱在外人看来是盲目的,但在儿女眼中,那是最无私的爱,更是最伟大的爱。

眼见妇人脸上挂着的欣慰笑容,房艺莲已然不再抗拒自己的新身份,成为面前这位伟大母亲的女儿,她重新感受到了来自母亲的爱。

既然命运无常将自己变成了房遗玉,那么从今往后,自己就是房遗玉,一个告别了过往的房遗玉。

房艺莲——

不,现在起她就该叫房遗玉了。

房遗玉伸手在妇人的后背摩擦两下,不愿再看她继续伤感,笑着说道:“娘,我有些饿了!”

华服妇人抹去了眼眶里噙着的泪珠,连忙道:“对对对,玉儿昏迷了三天三夜肯定饿坏了!吉祥、如意,快去给大小姐端些吃食过来。”

而房遗玉也确实是饿了,四菜一汤被她一人全然造了个干净,这才将肚子填饱,小腹吃的隆起。

见华服妇人的情绪较先前已然平静下来,房遗玉便将自己患了失魂症的事情告诉了妇人。

眼看她双目通红,似有再次哭泣的迹象,房遗玉赶忙握着妇人的手道:“娘您先别急着哭,这对女儿而言,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女儿先前已从湘儿口中得知了我以前的种种恶行,心中惭愧不已。如今能忘掉过往,刚好重新来过嘛!”

华服妇人先前也感觉房遗玉与往日有所不同,如今听她这般道来,心中亦觉有理,甚是欣慰。

无论房遗玉的身上发生了怎样的变化,有一点却永远改变不了,眼前这少女是妇人亲身所出的心头肉。

房遗玉于当晚见到了她的父亲房玄龄和大哥房遗直。

房玄龄虽年近六十,却不显老态,身形微圆,面容和善,身上无威,和蔼的紧,只是那对平淡无奇的眼眸,却似乎可以洞察人心,将他整个人衬出了一种难以言表的独特气质。

只是他此时的面上毫无血色,眼中带着些许倦意,看起来疲乏的紧。

而房遗直四十之龄,星眉剑目,身上多少带着几分无法压抑的威势,看起来是个官场得志未遇挫折的典型。

他二人应是办完公事归来,眼见房遗玉此刻身体复好,端坐于大厅右侧,二人脸上均是褪去疲惫,露出喜色。

房遗玉见状赶忙站起问礼。

房玄龄冷哼一声,算是予以回应,表达着心中的不满,然而其眼中喜意却是不断。

而房遗直身为家中大兄,对小妹自然上心,见其清醒,近前关切慰问身体状况。

房玄龄虽面上冷然,脚上却已驻足,于一旁状若无意的偷听。

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女儿,纵然房遗玉有万般不是,也改变不了他们父女之间那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脉关系。

房遗玉自是将房玄龄的神态看在眼里,但她也不戳破。

似怕房玄龄听不清般,她大声回道:“已然无碍了!”

随即她又故意拱起纤细胳膊上那二两肌肉,洒脱笑道:“就这气力,去工地搬砖都够用,父亲和大兄不用担心。”

房玄龄闻言仰头冷哼,似乎在表示自己并不担心。

而房遗直则向房遗玉撅了噘嘴,眼中带笑。

母亲卢氏则怒视房玄龄,心存不满大声叫骂道:“你这老货装什么装?就你狗肚子里的那点心思,还瞒得过我?也就是玉儿无恙,若是出个好歹,老娘一定手撕了你!”

房玄龄表情一变,脑袋微微一缩,神色尴尬,却不敢还嘴。

房遗玉表情愕然的看向气势汹汹的卢氏,又看了眼于一旁极力挽回男人尊严的房玄龄,心中哂笑不已,想不到自己这娘亲同历史所言一般,将自己这妻管严父亲欺压到了尘埃里。

身为大唐左相,房玄龄当认才智高绝,但在夫妻关系中,他却始终占据不了上风,当然,也许这是他于夫妻生活中的另类智慧呢!

房遗玉随之将自身失忆的情况告知了房玄龄和房遗直二人。

两人闻言皆是面露忧色,却被房遗玉柔声轻笑,安抚了个七八。

眼下得见房遗玉患了失魂症后,竟还懂得安慰人了,房玄龄那酸了半天的老脸,终于露出了些许激动的神色。

想必是房遗玉以往的所作所为令这位大唐名相头痛无比,面对房遗玉这同先前判若两人的变化,便是房玄龄这等人物也有些难以控制自己内心的情绪。

强行将自己的情绪控制,房玄龄的脸上摆出了几分父亲的威严,说道:“既然身体康复,也该去弘文馆修修正业!”

通晓唐史的房遗玉,自然知道弘文馆是唐朝的皇族贵戚,以及高官子女修习经纶书法的学馆,而她父亲房玄龄位列左相,家中女眷,亦是要学些文章的。

房遗玉犹豫几息,回复道:“过阵子吧!女儿身体初愈,心中打算先歇息几日,还请娘亲于家中,先将学业教我个大概,免得到时闹出笑话!”

房遗玉虽然身体无恙,但却需要时间来适应这世界的生活,更房况她这副身体未经修炼,以前那一身功法武艺皆无法施展。

葵花宝典中的内容早已烙印在了她的脑海,她准备利用这阵子的休养时间来重修葵花宝典中的内功武艺。

这是房玄龄十余年来首次听房遗玉提及学业,激动的他双唇都不自觉的并拢,微微打颤。

唐太宗即位不过十载,房玄龄身为当朝宰执,公事繁忙,平日里房遗爱那逆子就够气人了,然而房遗玉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将他伤透了心。

这一儿一女狼狈为奸,日常需要他为之擦腚,将他祸害的是心力俱疲,日渐苍老。

然而房遗玉今日这令他出乎意料的改变,着实令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房玄龄激动不已,屡次失态。

想来这便是如山般父爱的隐晦之处吧!

时光转瞬即逝,至房遗玉来到大唐已经一月有余。

于此生活的时间已然不短,房遗玉对大唐的生活习俗也了解了个大概。

虽然目前来看,她仍未完全融入这个时代,但单从行为举止而言,她几与同唐朝人无两。

在过去的这一个月里,房遗玉除了跟随母亲卢氏学习经纶章法,闲暇时间则全身心的投入进了内功的修炼。

房遗玉原本的身体太差,明明已经及笄之年,可这身体素质还不如十一二岁的湘儿,房遗玉都无法想象,就凭这身无二两力的小身板子,先前那位是如房做到祸害长安的,不解。

说来也幸亏房遗玉前世为武者,能凭借过去的经验弥补这幅身躯所存在的弊端。

闲暇之余,她对身体进行了大量的残酷训练,内容堪称折磨一般。

月余的时间说长不长,但说短也不短。

房遗玉凭借着先前的经验,现今已然可以自动运转‘葵花劲’了。

然运转‘葵花劲’看似简单,其中险峻唯有房遗玉自身知晓。‘葵花劲’虽不是当世最强内功,却也非同小可。

白玉堂之所以数次败退展昭,混得一锦毛鼠的称号,靠的正是此内功与葵花点穴手。

葵花劲的内劲同其他功法修出的内劲来说,无甚差别,但有一好处,便是运转起来,浑身上下的万千毛孔,皆可一同呼吸吐纳,使其进行神速。

也正是因此,运转葵花劲无需换气停顿,使出的轻身功自然是无人能及。

房遗玉如今要做的正是开发毛孔用以呼吸,一旦毛孔呼吸吐纳成为习惯,葵花劲便可以自动运转,即便是在吃饭睡觉,也一刻不会停歇,对于内力的精进自然是有着莫大的好处。

房遗玉后世的那副身体早已如此,但现今的这幅身躯却因身体素质太差,暂时无法做到那般。

光是令葵花劲在体内自行运转,都耗费了房遗玉莫大的心力,但眼下好在算是有了些功底了。

“也该去外面看看了!”房遗玉呢喃自语,近些日子为了修炼,她可是连魏国公府的大门都没有迈出去过。

这日傍晚,一家人用膳之际,房遗玉对父母说道:“女儿身体已然康复,明日便去弘文馆入学吧!”

房遗玉既然想要融入这个世界,那外出结交朋友、增长见闻皆是必不可少的。

对于眼下的大唐,房遗玉若想尽快了解,那学馆则是她的最佳去处。

房玄龄和卢氏对视一眼,眼中皆是存着些担忧。

房遗玉的身体早已无恙,他们又怎会不知?

只是近日房遗玉对于入学一事只字不言,他二老还以为房遗玉心生阴影,不愿去弘文馆见韩王李元嘉等人。

反正房遗玉如今已不再惹是生非,且能按时完成卢氏布置的功课,二老心为房遗玉着想,也不打算强求,任由她在府中休养。

此时听她主动提到弘文馆入学一事,二老反而都露出了担忧之色。

房遗玉心中哪知二老想歪了,还以为他们是担心自己出去招惹事端,连忙解释道:“爹娘请放心,女儿已然改头换面,不会再让你们忧心了。”

见房遗玉不似有心事的样子,二老虽心中狐疑,但还是应了下来。

房玄龄仍旧有些担忧:“你失魂症尚未好转,就由为父带你去吧!你二哥明日从清河回来,亦是要入学的,下学时你同他一并归家,以防走失。”

若是让房遗玉自己去寻弘文馆,她还真不一定能找到,于是点头称好,应了下来。

只是,二哥?那个大唐绿帽王嘛?

弘文馆始建于唐高祖李渊执政年间,地处门下省内,馆内藏书二十万卷有余。内设馆主一人,总领馆内事务。设学士若干,负责校正典籍,整理典籍,纠正古籍中荒谬之处。学生数十名,皆是选自皇亲贵戚及重臣子弟,师从诸学士受经纶章法。

房玄龄送房遗玉走至弘文馆外,出言叮嘱道:“若是待不惯,玉儿切莫勉强。”

房遗玉笑着摇头道:“无非是读几本书,女儿不觉勉强,反而心里还有几分期待。”

眼下这弘文馆正如后世的清北,属于唐朝的最高学府,而房遗玉作为一个连专科都没念过的偏科生,如今能进唐朝的最高学府,学习唐朝文化,绝对是可遇不可求的幸事。

更房况她仰慕唐朝文化已久,更谈不上什么勉强一说。

房玄龄见房遗玉脸上的笑容不似作伪,又想到爱女近日来的改变,心中欣慰无比,笑呵呵的上朝去了。

这时间段与房遗玉同路的少男少女为数不少,概有十余位,只是那一个个非但如躲苍蝇般,对房遗玉避之不及,有的甚至在她背后指点低语,说着她的坏话。

看来先前那贱人的人缘还真不是一般的差。

房遗玉脸上苦笑,但她本性跳脱,对此也不太在意,独自朝着房玄龄为她指引的方向走去。

先是穿过几道七拐八拐的长廊,映入房遗玉眼帘的是一个宽敞的院子,环着院子围有一圈高足丈余的白墙,而院内则种着几棵槐树,同长安大街两侧的槐树并无二样,只是更粗壮些,微风拂过槐条上的叶子登时沙沙作响,听的人心头痒痒。

白墙的正面处开着一道圆形的拱门,拱门上方则嵌有一方石匾,上面篆着四个大字,瀚海书院。

“看来是这里了!”房遗玉抬头看着落款处写着唐太宗的名讳,在名字下方还盖有他私人的印鉴。

可是将她看的咋舌不已,这石匾若是扔在后世,谁捡到谁便能少奋斗三百年。

“奉珠!”

房遗玉正在打量唐太宗的笔迹,忽有一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又将她勾进了怀中,对男女之嫌毫不避讳。

奉珠是房遗玉的乳名,一般来说只有家人才知晓,至多也就是那些同她父亲交好的叔叔伯伯知晓,其他人尚不可知。

纵是房玄龄同卢氏,亦很久没叫过房遗玉这个乳名了。

这乳名的由来据说是在房遗玉出生前夜,卢氏梦见自身被七彩祥云所包围,随后空中飞来一头通体金光的仙鹤,口中衔着颗圆润玉珠,塞进了卢氏的怀中。

因古人对托梦一说尤为相信,纵是房玄龄亦不免俗,当即给自己刚出生的女儿取名房遗玉,闺名奉珠,似期盼她此生如玉珠一般,高洁尊贵。

但见房遗玉先前那些胡作非为的过往,显然是辜负了她爹对她的期许。

房遗玉回首看向那人,对方的年岁应该同她相差无比,身着靛青色长衫,头上裹着一块抹布般的方巾,搂她的时候还挤眉弄眼的,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

“嗯?你是谁?”房遗玉不动声色的将这少年的手给扒开,她并不喜欢异性同自己亲热,更房况她还不认识眼前这位。

只见那少年一脸痛苦状回道:“怎么会这样呢!奉珠你连我也给忘了?长安双煞你还记得不?我是你二哥房遗爱啊!亲的!”

房遗爱?房遗玉瞪大双眼,看着眼前这位便宜二哥。

大唐第一绿帽王,史上最强公主高阳的丈夫。

房遗玉前世研究唐史的时候,特地研究了高阳公主私通辩机的经过,那时她心中对这房遗爱就充满了无限的景仰。

大概是在天气晴朗阳光明媚的某一天,绿帽王同高阳公主外出游玩,辩机那时正于一处无名庵庐用功读着佛经。

许是高阳累了,见此处有一庵庐便想着歇息一会儿,于是这房遗爱便带着公主和侍从们走进了庵庐。

突见贵人造访,辩机赶忙丢下手中经卷,匆匆起身招待。

许是辩机容貌如佛似仙,亦或是高阳天生对制服毫无抵抗力,总之两人相见恨晚,眉目传情,这一见便难以割舍,直接在庵庐里行了周公之礼。

而房遗爱面对这情境非但不恼火,更是为了让他们能安稳的享受这鱼水之欢,绿帽王甚至于亲自替他们二人在门外把起了风。

房遗玉一直无法揣测房遗爱当时的心理活动,但作为一个男人,他太难了。

所以对于房遗爱,房遗玉除了报以无限景仰之外,却并没有丝毫的看不起。

先前月余这厮回了清河老家走亲戚,今日兄妹二人亦是初次相见,倒也新奇的很。

嗯?似乎哪里不对?长安双煞?

房遗玉的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起来,难怪周围那些人对着自己二人指指点点,原来这房遗爱同自己是狼狈为奸。

不对!是跟以前那个房遗玉狼狈为奸。

见房遗爱神情低落,房遗玉忙向他解释自己患了失魂症,以前的事情全都忘记了。

她有意抬高声音,让附近的人都听了个清楚,免去事后再解释的麻烦。

房遗爱失落无比,叹着气道:“竟然是真的,父亲先前往清河去信中已有提到,只是二兄一直不肯相信罢了。”

房玄龄身为当朝宰相,房遗玉又是因退婚一事患病,李世民尚心有愧疚,便数次在朝中提及,早就将房遗玉的失魂症闹得人尽皆知,所以房玄龄也就没刻意瞒着远在清河的二子。

“记忆虽然失去了,但我们兄妹的情谊却不会消失。二兄你也别太难过了。”

房遗玉对房遗爱的为人品质并不清楚,但他既然是自己的便宜二哥,又对自己十分热情,房遗玉自然不好和他表现的太过生疏,只要不跟着他做坏事就行。

房遗爱这人似乎脑子不大健全,闻言大声笑道:“奉珠此言不假,我们可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妹。”

兄妹二人一同走进学馆,房遗爱帮房遗玉找了个位子,而自己则在她的身侧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