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平行世界无限危机》目前已经全面完结,马莉仓濑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奶爸乐园”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有些秘密一旦揭开,世界就此开始毁灭?平行世界世界,暗藏着某个相互“连结”的规则。在这个世界,阿真与马莉彼此倾心,却始终没有跨出第一步。某天,街头开始发生大量猝死事件,阿真与马莉身边更有多起凶残分尸案,不知道原因,找不到凶手。阿真的眼前出现一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阿震。他来自另一个世界,原来死亡事件背后的原因和另一个世界的独裁者玛丽有关。而让真更想不到的是,阿震要暗杀的对象,竟然是马莉!...
马莉仓濑是古代言情《平行世界无限危机》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更甚者,升上二年级后,我和柊的关系变得更加紧密了。因为班导多余的措施,改变换位子的方式,让学生可以选择抽签或是自由挑座位。不过,如果选择自由挑座位,规定就不能挑最后一排。如此一来,坐在最后一排的人,自然就变成不介意座位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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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人会说我有被害妄想症,但只要你看过一次柊的眼神,应该就会懂我的意思了,那是非常露骨地瞧不起人的眼神。我的眼神也是那种感觉,所以非常了解。
一年级的时候,我还不习惯孤单一人,一到午休时间,就会逃也似地前往图书馆念书,打发时间。由于柊也很常这样,所以我们经常在图书馆遇到。虽然不会特别打招呼,但确实都有注意到彼此。
在每隔几个月便会来访的特别消沉时期里,虽然身体没有什么状况,我还是会到保健室请一下午的假,其中三次就有一次会和柊撞在一起。就象是约好一起逃课一样,还真是尴尬。嗯,大概是因为我们想请假的课大致上都一样的缘故,会遇到她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呢。
更甚者,升上二年级后,我和柊的关系变得更加紧密了。因为班导多余的措施,改变换位子的方式,让学生可以选择抽签或是自由挑座位。不过,如果选择自由挑座位,规定就不能挑最后一排。
如此一来,坐在最后一排的人,自然就变成不介意座位的人了。对没有朋友的人而言,基本上只要有个角落,座位在哪都无所谓,所以我和柊变得很常坐在一起,二年级和三年级加起来应该有接近十次的邻居经验吧。
周围的同学们也渐渐把我们看成一组,当时我总是不甘心地心想着:“喂喂喂,把我和这家伙相提并论,我也很困扰啊。”话虽如此,但坐在柊的旁边,要说轻松是真的很轻松。举例来说,在古文或是英文的课堂上,老师常常要同学和隔壁的人互相念课文,对吧?那是会令我感到痛苦不已的一个部分,但如果对象是柊的话,我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如果对象是其他人,我就会一直想着自己会不会破音?态度会不会过于冷淡无礼?对方跟我一组会不会不开心?总是想着这些多余的事呢。只有在和柊一组的时候,我可以把自己的事放置一旁,站在“唉呀呀,这个女生今天还是一样冷漠呢”这种令人愕然的立场。
疗愈这件事的根本,不就是来自于“对方绝对不会伤害自己”的这种安全感吗?在这种意义上来说,柊对我而言,是无人可比的疗愈。
说了这些之后,你或许会觉得我是个成见很深又自我意识过剩的家伙。我自己也知道──但是只要其中一人有意的话,我和柊应该也能互相扶持,一起生活。
升上高三后,我和柊虽然没有特别说好,但都选了同样的干部委员会和课程。换座位的时候,也尽量选择坐在一起呢。因为我们达成了“困难的时候,就互相利用吧”这样的默契。
可以说是“不用跟我培养感情也没关系,但旁边需要人的时候,请在我身边”这种感觉。不,这样说可能有点过于美化了。实际上或许比较接近“反正你(你)也是一个人吧?悲惨的伙伴不就是要互相利用吗?”无论如何,我们之间存在着“总之,只有这个人不会丢下我,脱离孤单的行列吧?”这种扭曲的信赖关系。
不知不觉间,我和柊彼此虽然称不上有好感,但却对对方怀有深刻的共鸣。如果不是这样,就算是为了不想要一个人孤伶伶的,也不可能相处这么久的时间。
我和柊的共同点,不只是孤立这件事而已。我们连孤立的本质也十分类似……照我看来,我们无法融入教室的原因,是因为我们怎么想都觉得“自己不应该待在这里,而应该在某个别的地方”。“某处应该存在着比这里更棒的地方”,这种想法对适应“这里”而言,造成很大的妨碍。
我总是想着第一人生里幸福的每一天,因此,会觉得眼前的事物都比原本的样子还要更不起眼,对现在存在的“这里”没有任何好感。而柊恐怕也跟我有同样的想法──因为若不是这样,她不会孤单一个人才对。
我想看过柊笑容的人应该非常稀有,而我就是那少数的其中之一。高三后半年,我和柊开始有了一点点亲近的气氛。也因此,我有那么一次能偶然见到柊的笑容。
我当时心想,真是太可惜了!如果常常露出那种笑容的话,柊想成为班上的中心人物也绝非什么难事吧?那就是拥有那种魅力的笑容。第一次看到柊的笑容时,我着实吓了好大一跳喔,心想:“喂喂喂,原来你这么可爱吗?”
我会看到柊的笑容,是在高三冬天,学校毕业典礼预演的那天。反过来也可以说,在那之前的三年期间,我从没看过她象是笑脸的表情。
毕业典礼,对我而言很难说是令人感动的典礼呢。
离开这所高中不会让我感到悲伤,但也不是高兴得要死,只是隐隐觉得“啊,真是无聊的三年呢”。对自己念的高中没有感情至此,甚至会隐隐约约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属于这间高中。
在考虑这些事情途中,我渐渐地不想参加预演了。当大家往体育馆移动时,我悄悄地脱队,前往音乐教室。
音乐教室一般来说都没有上锁。升上三年级之后,我常常在那里消磨午休时间。我决定在那里等待毕业典礼预演结束,尽管我再怎么没有存在感,若无缘无故缺席这么重要的活动,一定还是会被大家发现。
不过,事到如今,别人会怎么想我都无所谓了,反正马上就要毕业了。
音乐教室即使大白天也很昏暗,进入教室关上门后,眼睛需要花一点时间才能适应。包含这点在内,都是我喜欢这个空间的原因。那些从前线退役的乐器散发出的腐朽气息也好棒!这里摆着许多“虽然已经不能用,丢掉却可惜”的乐器。
我坐在钢琴的椅子上,把手撑在琴盖上发呆。
大约花了五分钟,我才发现位在视线角落里的柊。
我已经有点忘记当我们视线相交时,是谁先微笑的了。平常总是板着一张脸的我们,当时不知为何都忍不住笑了。大概是因为发现对毕业典礼没什么感觉的人,不只自己一个人而感到安心,以及把这件事当成一种救赎的自己很滑稽才笑出来的吧。
“某种东西消失后的残骸”,柊的笑脸给我这种感觉。在那里曾经存在着某种极度美好的东西,如今虽已都破坏殆尽,但她还是相当珍惜那块残骸──就是这种感觉。
话虽如此,结果我们彼此只互相笑了笑,接着便不再看对方,各自做自己喜欢的事了。我用生硬的指法拨弄着少了一根弦又掉漆的古典吉他;柊则小声弹着受到阳光曝晒的电子琴。
看着柊演奏乐器时的熟练模样,我也不感到吃惊。因为平常放学后,没有参加任何社团活动的我,常会到学校附近的二手CD店晃晃。当我拿起喜欢的CD,看着外盒时,在我的背后常常也会看到拿着同样CD看着外盒的柊。由于店里的架子间隔十分狭窄,所以我们常常要互相让道给对方。即使是那个时候,我们也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