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贱妾第三年,夫君恢复记忆了

《沦为贱妾第三年,夫君恢复记忆了》是作者 “会飞的小胖鲸”的倾心著作,余启慎如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明知我爹娘在内,也不进去拜见?两年不见,连礼数也忘了吗?”慎如与二房的关系一向不好,当年出嫁之时,慎鸿夫妇欺负慎如年小,父母双亡,也没兄弟姊妹扶持,强行将父母留给她的家产与嫁妆扣住,不准她带走,慎如闹了又闹,好不容易才拿回了一部分。后来余家家境日渐转好,他们又觍着脸来求和,想沾她的光,从侯府谋取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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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并没打算真的去招待慎鸿等人,想直接回青烟斋。
走到廊角上,碰见慎鸿的儿子慎丰与余瑾在那边廊下说话,满面堆笑,从袖中掏了只锦匣递过去。
春芷诧异道:“奴婢怎么不记得他们两人有过私交?”
慎如当家的时候,慎丰年纪还小,并未来过西平侯府,多数时候两家走动,都是慎鸿的夫人焦氏带着女儿来的。
“可能是这两年交往上的吧。”那边不能去了,慎如调转头,欲绕道而行。
没走几步,忽听见有人喊道:“站住!”
慎鸿的女儿慎霏在花厅门口立着,柳眉竖起,如花的面容略显阴沉。
“明知我爹娘在内,也不进去拜见?两年不见,连礼数也忘了吗?”
慎如与二房的关系一向不好,当年出嫁之时,慎鸿夫妇欺负慎如年小,父母双亡,也没兄弟姊妹扶持,强行将父母留给她的家产与嫁妆扣住,不准她带走,慎如闹了又闹,好不容易才拿回了一部分。
后来余家家境日渐转好,他们又觍着脸来求和,想沾她的光,从侯府谋取些利益。
慎如不欲搭理,谁知此时慎鸿夫妇也走了出来。
慎鸿之妻焦夫人笑道:“原来是如儿,怎么不进来,要在门口站着?”
“自然是没脸面见娘家人,不敢进去了。”慎丰和余瑾听到这边的动静,也过来了。
余瑾拿着方才慎丰送的锦匣,两眼扫视着慎如,笑而不语。
慎鸿往她手上看了一眼,颇为满意,视线落向慎如时,又皱起眉。
“你在这里的事,我已听说了,西平侯与郡主宽宏大量,留下了你,你就该安安分分的,别不知足。”
慎霏冷笑道:“可不是吗?谁愿意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我要是郡主,当年就把你处置了,不可能让你在侯府自在逍遥到今日,郡主仁慈留下你,对你恩重如山,可你却反过来抢她的夫君,还偷偷怀上了孩子,根本就是恩将仇报,坏了良心。”
颠倒黑白的话,慎如听得多了,但此时此刻,她还是有些动气。
为了讨好祁姣,这一家子是连脸都不要了。
慎丰盯着她,嗤道:“从前在慎家的时候,你瞧不上二房,跟你爹娘还有老头子合起伙欺负我们,还把我们逐出国公府,现如今他们都死了,而你沦为了妾室,怎么不算是报应不爽,天道好轮回呢?”
“何止?还连外祖家也没了呢,当年卓家也没少仗势欺人,爹爹上门求了三四回,请永明伯帮忙谋个差事养家糊口,嘴皮子磨破了也不答应,”说起这些,慎霏就更来劲了,心中甚觉畅快,笑意更浓,“恶有恶报,果然不假。”
当年慎家的老爷子还在世时,慎鸿就被逐出家门了,原因是慎鸿蓄养外室,逼死正妻一事闹得沸沸扬扬,丢尽家族的颜面,辱没了祖宗。
刚出去时是分了他一笔家产的,可他只知挥霍,不知进取,没几年就花得精光,不得不到处去求人。
眼前的焦夫人便是当年那个外室,慎丰慎霏则是外室所生。
焦夫人看了眼儿女,假模假样地责备道:“怎能说这样戳人心窝的话?再怎么着,如儿也还是你们的堂姐,不可如此无礼的。”
慎霏啐道:“一个贱妾也配与我们攀亲?我还嫌丢脸呢。”
厅内的其他宾客听见他们在门口说话,纷纷出来凑热闹。
一会儿的功夫,廊下就站满了人,丫鬟见状,恐生事端,赶忙去禀报余老夫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慎如身上,所有人也都神色各异,有嘲笑的,有怜悯的,也有漠视只顾看戏的。
慎如攥着手帕,掌心已被汗浸湿,可她不能露怯,绝对不能。
旋即,她抬头望向站在石阶上的慎鸿,缓缓问道:“老夫人生日,侯府并未往殷国府发请柬,而你们却不请自来,目的为何?”
说着,微微含笑,看向余瑾。
“你想让你儿子娶余瑾进门,从而攀附上西平侯府这棵大树,可你也不想想,慎家什么家境,余家又是什么家境,你儿子身无长物,品貌俱无,岂能高攀得上侯府大小姐?这岂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么。”
话音才落,在场众人纷纷发笑。
余瑾此刻才反应过来,慎丰屡屡接近自己,又是吹捧奉承,又是送礼的,原来存了这样的心思,当即又羞又怒,把怀中的锦匣掷在地上。
“凭你也想娶我?也不拿块镜子照照自己,你哪样配得上我?”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她的名声都差点让慎丰给污了!
慎丰连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我的确……”
“住口!你还敢说?”余瑾气得扭头就走。
讥讽与议论的声音响在耳畔,慎鸿与焦夫人的脸变成了猪肝色。
余老夫人从那边过来,也将慎如的话听在了耳中,极其不悦。
“念在你我两家曾是世交的份上,今日才准你们进门的,日常往来可以,但若敢生别的心思,两家的交情就只能到此为止了。”
被如此不留情面地拒绝,慎鸿夫妇脸上甚是挂不住,但他们得罪不起西平侯府,唯有低声下气赔笑。
“本也是一场误会,贵府千金,我们哪里敢肖想?”
老夫人哼了哼,招呼着众人回厅内落座。
慎鸿一家四口瞪着慎如,恨不能扒了她的皮。
被坏了好事的慎丰气急败坏道:“把娘家的堂弟贬得一文不值对你有什么好处?不要忘了,你也姓慎,慎家好了你才能好,慎家垮了,你脸上也无光!”
“你们再好,我也沾不上光。”慎如哂笑着转身,朝院外走去。
打从爹娘走了,舅舅调往边疆守关后,她所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了,原本还有夫君的肩膀可以靠一靠,可余启后来又变了样。
娘家夫家,都早不是她的家了,她常怨自己没托生成男儿,更恨自己无能,爵位、家产、亲人、夫君、尊严,一样也没保住。
想着这些,慎如禁不住湿了眼眶,有些走不动道,春芷过来扶着,方艰难前行。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行至半路,又碰上刚从欢日居看望了祁姣出来的祁安、祁宥和祁麟兄弟,以及陪客的余盛。
祁安眸中杀意骤放,握紧了拳头,“冤家路窄呀,居然在这里遇上你这个贱人。”
另外两兄弟也杀气凛然,恨不得当场就把慎如弄死。
余盛是个极其会察言观色的孩子,眼珠子转了两转,就往火上添油:“母亲院子里的毒蛇,我怀疑是这个女人放的,全侯府里她最恨母亲,而且出事那天早上我曾看见她在院子里鬼鬼祟祟的,不知干些什么,出事当时她也在场,她的嫌疑实在太大了,可惜她怀着孩子,父亲和祖母都护着她,我就是有疑心也不敢说。”
在屋里时,祁姣顾及余启,并未向他们告老夫人的状,只说自己运气不好,院子里莫名其妙跑进来几条蛇。
“原来是你干的?”三兄弟立即合围上去,目光比刀锋还利。
祁麟怒道:“大哥二哥,杀了她,为小妹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