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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小说推荐为叙事背景的小说《事业批女帝谁敢虐》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程仙师”大大创作,谢裕星翠莲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2当我手刚想触及少年的手时,他脸色涨红,“啪”地一下扇开了我的手背“你别碰我!你现在装什么愧疚?我这伤不是你打的吗!你们果然都虚伪,你离我远点,你别碰我......”我眼中黯然:“对不起,我昨日真的不想那样......”“你走开!”我咬唇,泫然欲泣:“哥哥,你原谅我好不好......”往日我每次做了让谢裕星不满的事,只要我哭着向他道歉,他都会原谅我的“你少这样看着我!”他皱起眉头,用手将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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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手刚想触及少年的手时,他脸色涨红,“啪”地一下扇开了我的手背。
“你别碰我!你现在装什么愧疚?我这伤不是你打的吗!你们果然都虚伪,你离我远点,你别碰我......”
我眼中黯然:“对不起,我昨日真的不想那样......”
“你走开!”
我咬唇,泫然欲泣:“哥哥,你原谅我好不好......”
往日我每次做了让谢裕星不满的事,只要我哭着向他道歉,他都会原谅我的。
“你少这样看着我!”
他皱起眉头,用手将我的脸往远推:“你这人,最是阴险,把我打成这样,你还觉得我会原谅你?”
我却抱着他推过来的手,越发可怜。
“哥哥,对不起,你知道的,我是真地…把你当做哥哥。”我像以前那样缠着他。
少年微怔,直到我的脸像是小猫一样蹭着他的手背,他才反应过来。
“你在干什么!走开!”
他再次甩开我,却不小心戳疼了我的眼睛。
可只要他不再像昨日那样,拉着那翠莲的手说要纳妾,说他要和我断交之类的鬼话,我都不会生气的。
昨日我没忍住掐着他的后颈将他摁在地上,没忍住抄起旁边的戒尺打了他几十大板,是我不好。
如今望着他一身伤躺在床榻上,我心头愧疚极了。
我捂着有些疼的眼角,热泪不住地淌下,在少年面露心虚时,我又朝他咧嘴一笑。
“哥哥,眼睛疼,你给我吹吹吧。”
“......不愿意也没关系,你牵牵我的手。”
谢裕星对上我含情脉脉发红的眼,脸色铁青。
“你真是个......恶心的断袖。”
谢裕星开始厌恶我,我清楚。
可我又不是真的短袖。
他始终没有将我们之间的龃龉与外人说,他一直很在意我,不是吗?
我亦是无比庆幸我皇子的身份,纵使他对我避之不及,我都能畅通无阻地登门找他。
借着父皇的口,我顺水推舟在将军府小住了下来。
我终究没忍住,呵退了那个总挡在我跟前碍眼的妓子。
她被吓得不轻,身子颤抖,却还敢赖在少年床边哭得梨花带雨。
我虽也是女儿身,但她和我很是不同,她懂得做小伏低,惹人怜香惜玉,更会学着勾栏式样,极尽可能地展露自己的娇媚。
饶是见惯了后宫嫔妃用各色争宠的我,望着她这副楚楚动人姿态......
我紧紧皱起眉,垂眸定定瞧着她,心中愈发戒备。
“小贱蹄子!”我学着那些娘娘的语气骂她。
可我这一骂,竟惹得少年捂着屁股踉踉跄跄地下床,护在她面前,神色不快地叫我出去。
我撇起嘴,很是委屈,却见他气得身体不稳,左右摇晃,我不想再惹他生气,神色恹恹地出了门。
曾几何时,他照护的那人从来都是我。
傍晚,我又特意从皇宫里带了糕点返回。
“哥哥,这是御厨做的樱桃酥,你尝尝,可香甜了。”
我捧着热乎的樱桃酥,讨好地喂到他跟前。
他喜甜食,以前我端着糕点献殷勤时,他总会喜滋滋地一口包下我喂到他嘴边的糕点。
“这么会照顾人的小六,以后不知道会便宜哪家的少女!”
那时我会大着胆子同他也开开玩笑,摸摸他俊俏的脸:“这么俊的哥哥,如果以后能嫁给我就好啦!”
少年觉得我脑子不清醒,还知道纠正我的口误:“小六,哥是大男人,不能嫁给你的。”
怎么不可以?日后待我成了女帝,他就是我唯一一个皇后。
我开蒙尤其早,懂得比他还多。
谢裕星扭头躲开我送到嘴边的樱桃酥,明明我就在他跟前,他却故意将点心喂给远处立着的翠莲。
“翠莲,你过来尝尝。”
娇俏的女子紧张地看向我,一副惧怕我的模样。
“你没吃过这个吧?好不好吃?”
“少爷,奴婢不敢打扰,还是出去吧。”
我哼出冷笑,正想叫她识相点麻溜点滚。
谁知少年不在意地瞧了瞧我,冷冰冰的几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你出去。”
没关系......我向来都是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
没关系,哥哥只是现在这样,他不可能一直偏袒她,一直不在意我。
我静默地立在了门口,听着屋内类似打情骂俏投喂的声音,掀了掀眼皮,目光渐凉。
少年还没消气,我隐忍不发,等他消气。
可有些事并非我想控制就控制的了。
谢裕星我看顾了这么多年,一时没防住让他纳了妓子是我疏忽。
如今少年伤势未愈,因为屁股的伤,腿都站不住。
我没想到,那妓子竟然还敢在我眼皮子底下爬床!
我卧在隔壁的院子,因为向来浅眠,所以当谢裕星的屋内发出茶杯砸地碎裂的响声时,我听得分明。
“殿下,许是世子起夜,碰到了什么,您若不放心,奴才去看看。”
我唯一的贴身太监容佑知我所忧,他守在我的床边,给我掩了掩被子。
“不,我和你一起去。”
我草草裹了一件宽大外袍,容佑打着灯,去了隔壁的院子。
“翠莲,你…你下去…不能这样…”
幽暗的屋内,传出谢裕星有意压低地声调。
我拜谢将军学了好些年武功,如今我耳力灵敏,仿若还听到了少年的喘息声。
“少爷,您如果真的垂怜贱妾,就要了妾吧。”
我呼吸一紧,身边的容佑便已经一掌打开了从里面拴住的门。
房门木栓断为两截,发出嘎吱一声巨响,而我拿过灯盏大步进屋,便见一娇艳女子酥胸半露,坐在少年的腰上,她身下,少年的寝衣松松垮垮,虽是未褪,但脸颊上却印出好几个唇脂印来。
“放肆!”
......我心沉了沉,二人还未行房,可我却觉得自己珍爱之物被沾染了。
“殿…殿下!”
翠莲当即就骇住了,夜半三更,她以为我本该睡得香熟。
今日少年亲自喂食,待她比往日亲近了许多,她觉得时机已到,今夜还特意闩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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