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不上疼痛,脑中生起荒诞猜测,不可置信道:“你在我身上装了定位器?”

若没有定位器,他绝不可能在偌大城市中这么快找到我。

顾景言没有回应,强硬地把我往车上拽,要带我去跟祝语柔道歉。

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他的双标再次刺痛了我。

他在我面前极力维护祝语柔的人身自由。

自己却侵犯我的隐私,悄悄往我身上装了定位器!

并且,在我离开他的整整五天,他没查过我的定位,对我不闻不问。

直到他听说我找了祝语柔麻烦,才定位了我,匆匆过来替祝语柔“伸张正义”!

多荒唐。

多可笑。

我的安危,他眼里远远及不上祝语柔的一根手指头!

顾景言将我带回别墅,关在二楼储物间。

他说,必须等到我“心甘情愿”向祝语柔道歉,才会放我出去。

储物间里空荡荡,门一关上便失了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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