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的表彰与锦旗,挂满了书房和办公室。

多可笑!

我作为他的结发妻子,却因为他的误判和一意孤行,惨死在了产床上。

伴随着一声“母女平安”和婴儿响亮的啼哭,手术宣布成功。

也许此景勾起了裴锦的善念,他恍惚地望向我的病房。

如果他再靠近一点,就能看见从门缝下渗出的血液。

这么大的出血量,足以直接宣判我的死亡。

裴锦亦步亦趋朝病房走去。

身后的崔梦媚笑了一下,挽着他的胳膊,把他拽进了隔壁的单人卫生间。

裴锦无奈地蹙眉,轻轻推开了崔梦。

与拒绝的动作相反,他眼底的宠溺满得要溢出来。

“梦梦,我是医生,不管顾清做得再过分,我也得让她平安产子。”

“至于离婚的事,你再耐心等等我。”

崔梦赌气地沉默着,把脸埋进裴锦的胸口。

随后,她仰头在裴锦脖颈的另一侧印下红痕,似乎在宣告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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