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一定是我。
低头道歉的,一定是我。
可这一次,我不想低头,也不想继续这段卑微又看不到希望的婚姻。
见我躺在沙发上不为所动,程衍之想要发怒。
却在看到我腿上早年间为救他留下的疤后,微微叹了口气。
“方怡,差不多行了。”
“不就是一副婚纱照,我已经让店员送了副新的过来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就在刚刚,我联系了摄影店店长。
店长告诉我,程衍之不仅与柳欣欣拍了最贵的婚纱照。
还拍了一套大尺度的私房写真。
柳欣欣说要记录美好,记录的却是与别人老公的美好。
我转头看向正在脱外套的程衍之。
他是个注重细节的人,所以每天早上我都会把他的衬衫熨烫得整整齐齐。
可是今天,他的肩膀和胸前蹭上了口红和粉底液。
衬衫也被揉的皱皱巴巴。
可想而知,他与柳依依在不久前一定发生了一场激战。
我忽然一阵恶心,冲进厕所吐了出来。
2.
等我出来以后,程衍之拧眉看我。
“装病还是装怀孕?”
“幼不幼稚?你这个十年不下蛋的母鸡,还能生孩子不成?”
我攥紧衣袖,心底如针扎般密密麻麻的疼。
创业时我们没精力要孩子。
事业有成后,我辞职备孕。
可是因为年轻时过度劳累身体亏损,好不容易怀上了,却一直胎像不稳。
一次程衍之带我去公司参加活动,柳欣欣把我推进泳池。
我失去了孩子,也再难怀孕。
我曾想过追究柳欣欣的责任。
程衍之却笑我。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广白读物回复书号19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