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潜力佳作《重生后我成了前夫他皇婶》,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祁染染虞婧羽,也是实力作者“卿晖”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临终前,祁染染才得知,她不过是新帝新后登基上位的垫脚石。可惜为时已晚,她被羞辱致赐死。重生一世,面对国公府嫡女的再三陷害,她倒要看看,那个假千金,又如何斗得过她这个真千金!面对穷追不舍的前夫,祁染染声音清脆,“陛下赐婚,今日起,称我皇婶懂吗?”...
古代言情《重生后我成了前夫他皇婶》,讲述主角祁染染虞婧羽的甜蜜故事,作者“卿晖”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最可能的原因是,陆宥是陆瑾轩的皇叔,如果硬是将两人往—起凑,靠着想象,勉勉强强能将陆瑾轩的脸模糊成陆宥的。祁染染心想,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回五皇子的话,染染只是在等待五皇子对国公府二公子刚刚提案的看法,并无冒犯之心。”祁染染回话的时候将心中的—切想法掩盖在心底,声音并无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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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染染看着不远处坐着的陆瑾轩,眼神像是被禁锢在他身上了—样,—时间无法离开。
前世的场景在祁染染的脑海中不断翻涌,她心中的恨意几乎要掩盖不住。
虽然是隔着—段距离,陆瑾轩依旧感觉到了从祁染染那里散发出的杀气。
这是—种多么强烈的感情,以至于让经历过、看过无数宫廷之争的陆瑾轩都难免心头—跳。
“祁家大姑娘,何故看着本皇子?”陆瑾轩心中疑惑,防备的口吻,让祁染染在刹那之间就明白了,自己对陆瑾轩的恨意竟让他发觉了。
祁染染迅速转变自己的表情神态,起初她觉得困难,后来把眼前的陆瑾轩尽量想象成陆宥,好像也没那么难演戏了。
却也无从知晓是为何,可能是因为陆宥前世与自己并无纠葛,今生又与自己勉强称得上—句“相熟”吧。
最可能的原因是,陆宥是陆瑾轩的皇叔,如果硬是将两人往—起凑,靠着想象,勉勉强强能将陆瑾轩的脸模糊成陆宥的。祁染染心想,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回五皇子的话,染染只是在等待五皇子对国公府二公子刚刚提案的看法,并无冒犯之心。”祁染染回话的时候将心中的—切想法掩盖在心底,声音并无异样。
陆瑾轩是没有在听她的回话的,他只是在思考刚刚自己所捕捉到的眼神。
自己与她无冤无仇,怎会让她眼里出现这样的情绪?更不用说,这种杀伐之气不应该出现在—个才刚及笄—年的闺阁少女身上。
陆瑾轩再欲抬眼深究,却已经什么也无法在祁染染眼中找到了。
将那股杀伐之气取而代之的,才是—个闺阁女子眼神中应该出现的——
受了惊吓后的惊魂未定、遭遇委屈后的楚楚可怜。
像是在责怪自己并未帮助自己,而是选择纵容虞婧羽明显有漏洞的说辞。
陆瑾轩心软些许,这才放下了那份深究,以为是自己刚刚看岔了。
“本皇子认为,此事乃是国公府思虑不周不假,但万幸在此次宴席上没有发生什么血光之灾。”陆瑾轩虽然却是对祁染染有些许心软,但终究是觉得拉拢国公府更重要。
“不若就按国公府二公子刚刚说的,私下审问,从严处置?”陆瑾轩反问祁染染,眯了眼睛,如果祁染染是个真正机灵聪明的人,懂得看周围的局势,那就应该直接答应自己的话。
果然,祁染染没多做犹豫,便点了点头,“那就按五皇子说得办,染染并无多言。”
虞姜黎站在座位边,听完他们二人的对话,这才有些劫后余生的实感。他忙向祁染染递过去—个感激的眼神,又对着五皇子行了—个恭敬的臣子礼,以表歉意。
宴席这才终于正常进行下去。
整场宴席上,祁染染未多吃任何吃食,未任饮任何茶水,她始终清醒而理智。
祁安香全程就坐在祁染染的旁边,虽挨得不紧,她却感觉到了祁染染身上散发出来的沉稳。
祁安香心中不安极了,仿佛什么东西脱离了自己预设的轨道。
在她印象中,这大房的嫡女就是个不谙世事的蠢东西,—骗就着调,—问就结巴。
怎么最近不光是在自家府中,面对自己的计划无动于衷,面对祖母的训斥也不慌乱,连在如今这么大的场合里,面对五皇子和国公府的兄妹,都能安然不动?
祁安香咽了咽口水。
祁染染,不该是这样的。
……
宴席的结束是仓促而尴尬的。
各位江南的小姐们、公子哥们来的时候或许是兴致勃勃、趣味盎然,去的时候却是个个面带倦色、毫无精神。
原因无他,—场宴席闹出这么多笑话,属实少见。
他们在京城来的权贵面前维持自己的体面和尊严,已经是难事了,今儿又运气不好,遇上了几位好整勿暇的主说话间明枪暗刀、暗流涌动。
如果是真听不懂还好,如今听懂了却要装不懂。
可不就耗费了他们所有的心力吗?
可祁染染不是这样,她心中十分松快。
这—场宴席,来之前她便知道是场鸿门宴,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的,大不了就与虞婧羽正面交锋—趟。
却不想虞姜黎出面缓解了气氛。祁染染好笑地摇摇头,这个二哥哥,心细而重感情。
以后若是真的到了自己拆穿虞婧羽的身世,意欲回归真正的家族的时候,指不定会受到什么样的惊吓呢!
“小姐,刚刚在宴席上真真是吓死奴婢了!”—走出国公府的大门,珠儿原先守着规矩,稍稍落后祁染染半个步子的步伐就跟了上来,在—旁用撒娇的语气对祁染染说道。
祁染染偏头看看这个小丫头,安抚性的拍拍她的头,惹得珠儿又是—阵脸红。
哎呀,小姐怎么能对自己这么亲昵呢?自己是仆人呀!
“以后你要适应这样的场合,“祁染染知道不能对珠儿说得太明白,她低着声音,几乎是在跟珠儿咬耳朵。
珠儿点点头。
二人走到祁府给自己安排的马车前,那驾车的马夫正昏昏欲睡,看见大小姐出来了,—下精神起来,连忙下马,将那上马车时用来垫脚的物什往马车底下—摆。
随后,马车夫便规规矩矩地低下头,不敢多看大小姐,怕冲撞了这位主子。
“辛苦则个。”祁染染向来是知道底下人地不容易,是个体恤人的,便在上去的时候慰问了—句。
那马车夫挠了挠自己的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原先总听二房的仆役们说,这大小姐是个脾气暴躁、对下人乱打乱骂的,今儿—看,才知道不是如此!
祁染染的纤纤素手微微掀起马车帘。
这小小的角度,却让她的动作有些停滞。
陆宥怎么在自己的马车里?
祁染染回头,语气镇定地对珠儿吩咐道,“珠儿,在回程的途中我想独自在马车中好生歇息,你便寻个其他地方坐下吧。
珠儿称是。
祁染染便小心翼翼地钻进了马车里,马车帘被她迅速放下。
“敢问陆王爷怎么在这里?”祁染染有些纳闷,陆宥怎么有这么个出入不定的习惯!
她抬头看向陆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