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反派被读心,侯门主母杀疯了 赵羡妤祁临渊是《全家反派被读心,侯门主母杀疯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苏寒舟”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好好的怎么来这一出?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莫慌莫慌,老身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都是小场面,一定有解决的法子啊!有了!】谢老夫人盯着堂嫂,眼神示意:【快把绿腰手里的水打翻、快把她手里的水打翻!】【这死老婆子在干什么?风迷了眼?嘴怎么也歪了?个老虔婆,莫不是想要先装病吧?我他……】堂嫂一激动,脚步不稳,一个平地摔,撞到绿腰,险些摔倒绿腰伸手服了她一把,另一只手上的碗翻了堂嫂一时欣喜,不小心...

全家反派被读心,侯门主母杀疯了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廷尉司大牢阴冷潮湿,铁靴落在砖石上,发出冰冷的回响。

祁临渊脚步生风,步履刚停,座椅便放到身后,他信手一挥,披风扬起,带起恻恻阴风。

他微斜身坐下,手肘搭着靠背,翘起二郎腿。

下巴一抬,示意开始。

许是衣袍太暗,祁临渊明明没有表情,却叫人觉得阴鸷狠戾。

天潢贵胄的眼角,分明是邪气。

魏浒道:“先打一百鞭。”

不问先打,杀威。

沾了盐水的倒刺鞭,啪啪落在刺客身上,转瞬间刺客黑衣换红裳,不见半寸好皮。

祁临渊大拇指拂着一枚玉簪,心有所思。

凤眸微阖,面无表情道:

“谁派你来的?”

没有刻意提高声音,却有一股从骨子里发出来的不怒自威。

刺客垂着脑袋,涎水混着血水落成一条线,气息奄奄道:

“西戎……国君……”

祁临渊皮笑肉不笑道:“倒是个乖巧的,赏他一碗参汤。”

参汤不是赏,是要加重刑,怕人犯身子骨撑不住,先提神。

魏浒不明白,这都已经招了,怎么还要继续?

“殿下,他……”

簪子轻轻点着额头,祁临渊慢悠悠道:“清歌单调,再弹一曲琵琶吧。”

指定是刺客没说实话!

魏浒抬手,声音雄浑:“上刑具。”

清歌是刺客的哀嚎,琵琶是他的肋骨,刀尖弹琵琶,也不过是一道开胃菜。

廷尉的人瑟瑟看着宸王殿下:才开始便玩这样狠,这哪里是皇子,分明是魔王。

审了一夜,流水的刑罚过了几遍,还叫廷尉的人见识了七殿下的审讯新玩法。

非一个惨字了得。

刺客们也总算明白什么叫“落到七殿下的手里,想死也难”。

凌晨,天未明。

从狱中出来,门口守卫立刻弯腰抱拳行礼。

魏浒问道:“殿下心中是有怀疑的人吗?”

祁临渊停下脚步,似自言自语,却是问话:“你觉得那孩子瞧着像几岁?”

“孩、孩子?”

诚然那个刺客年岁不大,也不至于被唤作孩子吧?魏浒正猜着。

却听祁临渊若有所思道:“我怎么看也不像三岁。”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他一夜。

“殿下是说刺客的脑子吗?确实不太聪明的样子。”魏浒回想着,“不过样貌得有十八九?”

八九岁?是不是大了些?不像啊。

长得傻里傻气的,像他蠢爹,倒是半点没有阿妤的风采。

应该不能吧?

祁临渊轻叹一口气,“你方才说什么?”

“啊?哦!属下是说策划此番行刺的幕后黑手。”

“西戎国君。”
???

魏浒眉毛起飞:“那刺客从一开始就招了,殿下为何不信?”

“招了吗?”

祁临渊满脑子都是谢老夫人那句:“这孩子唤阿妤一声母亲”。

魏浒点头如捣蒜,“招了……”

合着那几个刺客,白挨打这一宿啊?

刺客也就算了,毕竟做了蠢事,被折磨至死也不为过,殿下陪着干熬一宿,何苦来哉?

“殿下等等属下——”魏浒追上去,“皇后娘娘传话来了,让您沐浴更衣,然后去凤仪殿用膳。”

祁临渊文成武就,自不必皇帝和皇后担心,只是他今年弱冠,合该是娶妻的年纪,却常年留在边疆,对于成亲一事,从不提半字。

儿子不急,父母急。

帝后在关心完行刺之事后,少不得要拿此事来念叨他。

膳后,一家人逛御花园,皇帝发话,“想去边疆可以,先将宸王妃娶进门,否则休想出京!”

祁临渊头疼,“早知便不回来了。”

皇后:“你啊,都这么大的人了,身边还没个能照顾你的,叫母后如何安心?”

“母后~儿臣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能照顾不好自己?”

“我瞧你在边疆,别的没学会,一张嘴愈发能说会道了。”皇后佯怒,“这么会照顾自己,昨儿出了那么大事情,怎么不直接来见父皇母后?还非得母后派人三催四请,不知道母后担心的彻夜难眠吗?”

皇帝手指朝祁临渊方向点了点,“不孝子!”

祁临渊只怕多说多错多给自己添麻烦,闭口不言。

“太子都已经有两个孩子了,渊儿的婚事,是该上心了。”皇帝不住点头,“不过他方才回京,谁也不认识,倒也急不得。”

祁临渊忙道:“父皇英明,确实急不得。”

“这有何难?”皇后一眼看穿儿子的小心思,“眼看便是秋日,到时候母后为你设下赏菊宴,遍请京中未婚小姐,容你慢挑细选,若是不够,还有赏雪宴、红梅宴、围炉诗会……”

“够了够了,尽够了。”

祁临渊一听到“未婚小姐”,心下便觉都是鸿门宴。

皇帝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别的宴会倒是可以放一放,今年的千秋节倒是可以好好办一办,到时候名门贵女各展才艺,让咱们的七殿下,坐着选、躺着选。”

千秋节是皇后生辰。

皇后掩唇一笑,跟着揶揄道:“咱们七殿下怕是不爱诗词,独钟骑射呢。”

“那好办,让下面的人准备着,金秋去上林苑狝狩。”

祁临渊重重叹了口气,一脸生无可恋。

皇帝和皇后相视一笑。

“你既回了京,便到处转转,别闷在府里,若是自己寻着合眼的,来同母后说。”皇后握着儿子的手,“不拘泥家世门第,只要你喜欢,母后亲自为你说亲~”

皇帝巴巴儿道:“何必劳你说亲,朕为他指婚便是。”

祁临渊反倒不乐意了,“人家姑娘未必同意呢,指婚不是逼婚吗?”

“好好好,父皇不指婚,你自己挑、你母后说,成了吧?”皇帝说罢,爱宠地望着祁临渊,“你这个逆子。”

天家子女多有身不由己,太子仁孝,已有明君风范,皇帝对这个小儿子也没有别的奢望,便就随着他。

只要不太出格,想怎样便怎样。

祁临渊从皇后的凤仪殿出来,绕道东宫,非说自己的王府尚未打扫出来,在东宫赖了一夜,晚膳后,兄弟俩刚准备杀上两盘,宫人来报。

詹士府少詹事求见。

“少詹事?”祁临渊歪坐着,手里摸着玉子,望着门外的人影轮廓,“江家的?”

大约是外头天色已浓,黑夜落在他眸子里,衬得他眸光格外深沉。 小说《全家反派被读心,侯门主母杀疯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