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及死》 小说介绍

[强制爱,金丝雀,病娇,追妻,玻璃渣里找糖,后面带球跑] [疯批深爱阿初的狗vs逃不出魔爪的金丝雀] 注:he! 他整个F市都惧怕的男人,是F市无数女人爱慕的男人,也是让她这辈子都逃不掉的男人。 四年里,她喜欢过,爱过,讨厌过,恨过;四年里,他折磨过,发泄过,崩溃过,爱过。 一年的反省后,第四年,寒夜言再次回到季楠初身边。 外表看起来让人沦陷的他,背地里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一旦季楠初反抗,寒夜言就会陪她到不反抗为止。 寒夜言将她抵在墙角,嘶哑问她:“阿初还跑吗?” “不……不跑了。” 或许是他太过诱人,又或许是她想通了,让她在这场心惊胆战的爱情局里逐渐恢复那久违的心动。 男人一旦学会了委屈,好像就会变得很可怕。 “老婆,你亲亲我好不好?” 一个明媚晃眼的午后,季楠初发现了他的秘密。而这个秘密让她彻底崩溃,她带着哭腔质问寒夜言:“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阿初……” “寒夜言,你怎么不瞒我一辈子呢?” 四年后。 他拿着她的照片满世界找,终于…… 肉嘟嘟的小女孩抱着他的黑色裤腿,“叔叔……你在找我妈妈吗?”。书中主要讲述了:[强制爱,金丝雀,病娇,追妻,玻璃渣里找糖,后面带球跑] [疯批深爱阿初的狗vs逃不出魔爪的金丝雀] 注:he! 他整个F市都惧怕的男人,是F市无数女人爱慕的男人,也是让她这辈子都逃不掉的男人。 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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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吃了这么久的药还是不见好?我生病我为什么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我生病了?”

“你逃我抓,抓回来了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你不相信我,我又能说什么。”

她低下头,不说话了。

“还记得在槐北的时候,某天下雨,你院子外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那就是我。”

季楠初一愣,她想起来了,他是那个男人?

“想起来了吗?”

“这就是你说的感情基础?好笑。”她摆摆手。

“寒夜言,你的那点感情基础在我这根本不凑效。”

她不是那个轻易相信感情牌的女人,当年的他也算是她记忆里的美好。

“我恨死你了。”

他自嘲一笑,“是,我本来就不求你原谅我。”

寒夜言抓起她的手,将人连根拔起拖拽到房间,手上的力度很重,她疼的直冒眼泪。

季楠初掐他的手,“你、你放手!疼!”

“现在知道疼,刚才怎么不继续说?”

她这个人,知道的点子不少,每次几乎都能全身而退。

整个人被他摔在床上,连床垫都跟着蹦跶几下。

“阿初,你但凡再演一演,我可能都会放弃囚禁你的想法。”

季楠初笑了,放弃?

他是谁?寒夜言!

怎么可能会说放弃!

寒夜言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在里面拿出一个梨花雕刻的精致盒子。

她嗅到一股危险,不顾后果就冲出去。

明明已经冲到楼梯口,可季楠初忘了,这里都是他的人,还没下楼就被两个保镖一人一边拦住,原封不动抓了回去。

‘砰’门被重重关上,锁眼发出上锁转动的声音。

地上的人呼吸急促,眼里满是惊恐,那天的季楠初也是如此。

她看着寒夜言着了魔的疯样,心身都下意识颤抖。

“寒夜言,放过我。”

“不可能。”他很果决,这事没得商量。

他把玩着手里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个全新还发着微光的金环。

带着青筋的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手指上的淡红全没,抓的她脚生疼。

“疼!”

“寒夜言,我求求你,放过我。”她还是那句话。

“无谓的话就不要说了,不可能。”他依然是那个回答。

‘啪嗒’金环被牢牢扣在脚踝上。季楠初顿时觉得脚踝发烫,值千斤重。

铁链好像是他随身携带的,一眨眼功夫就拿来了。

“铁链让人改过,不重,你脚上的金锁磁吸定位的,只有这块芯片才能打开,要不然就把脚锯下来。”

“阿初乖乖的,少吃苦,说不定我可以让你随时去院子。”他假意笑笑。

他此刻的样子很可怕,就跟季楠初看到他真面目时那样,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人活剥生吞。

无疑,这人今天就是不想放过她了。

谁知下一秒,寒夜言转身离开房间,她无力瘫坐在地上。换做平时,他早就兽性大发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放过她了。

隔着门板,又是门上锁的瘆人声,那把木头钥匙锁门专属的声音。

这个房间是全方面监控,就连浴室他也没放过,监控只有他能看。

以前那样压抑都过了,现在又算什么?

她默默安慰自己。

忽然,这些委屈与不公都涌上心头。季楠初大哭了一回,这一回极其漫长,在屏幕前的寒夜言看得越来越躁动。

拳头砸在桌上,他起身往外走。

寒夜言隔着门都听到了她的哭声,开门更大声了,“你还要哭多久?”

“不要你管!”季楠初难过,凶凶的骂了他一句。

“不服也没用。”

她不想管他,本来哭的好好的,结果他来就哭不下去了。

寒夜言抱起地上哭了将近半天的人,把她轻轻放在床上。

铁链声格外清楚,她心里咯噔一下。

“什么时候放我自由。”她咽下口水。

他不屑笑笑,“自由?你也配?”

“你我都是人,有什么配不配的,要是我都不配,那你更不配了。”

他冷呵,“阿初,在我这里,你跟我不一样,自由跟尊严你都不配,也没资格。”

“那也总得让我出去透透气啊!”

“让我考虑考虑。”

下一秒,寒夜言的手开始解她的衬衫外套。

她瞳孔骤然收缩,白皙的手抓住他解扣子的手,眼看一只手不行,又把另一只手用上了。

“寒夜言,你要干什么?”她喘着粗气,呼出去的气带着薄雾。

“你不是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她被抓起身,竟直直坐在了他腿上,两人对视。

季楠初的耳根红到了极致, 伸手推开他。没想到手被寒夜言握脱臼了。

“啊!”恰似骨肉分离,把人疼到灵魂出窍。

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寒夜言在她耳边低语,“怎么不出声?忍耐可不好。”

没反应过来,另一只手也脱臼了。

“哇啊!疼!寒夜言我疼!”两只手都使不出力,甚至碰都不能碰。

季楠初的眼泪哗哗流,牙根紧紧咬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

“你不是想要透透气吗?我高兴你就能去了。”他勾唇一笑。

“混蛋!”

‘咔嚓’两只手都复位了。

虽然说复位了,但还是痛。

“我不要透气了,你走好不好?”

“不透气我也不会走的。”

身心的折磨到底还要持续多久?她不知道。

晚上,寒夜言没离开过,一直抱着她。

季楠初被折腾的不轻,也由着他去了,自己则安心睡觉。

直到早上,寒夜言还是保持抱着她的姿势。

怀里的人还没醒,看来累的不行。

他抱的更紧了些。

季楠初哼哼唧唧,有点要醒的迹象。大概十分钟,她就清醒了。

本来就不想醒的,可是手复位后太痛,直接痛醒了,加上他抱的紧,浑身不习惯。

她一脚把人踹醒,大骂:“寒夜言你给我滚起来!”

他听到了,但不为所动。季楠初简直要被气死。

她又踹了几脚,这次,他终于睁眼。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双手被他按住。

“你放开,放开!我手疼!”生理性的眼泪瞬间飙出来。

寒夜言意识到自己弄疼她了,赶紧放开了手。

“对不起”他低下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季楠初先是一愣,随后冷笑,“你不是高兴说让我透透气?现在可以兑现诺言了吗?”

她昨天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这人总不能说反悔就反悔。

“好。”他应下。

“晚上有拍卖会,你跟我去,好好收拾别给我丢脸。”

她哈哈大笑,“丢脸啊?他们敢说什么?”

他寒夜言是F市的老大,说一没人敢说二,旁人又能说些什么?哪怕他们没公开关系,那些人乱猜。

季楠初好歹是个舞蹈天才,自己的艺术细胞可不少,而且她天生丽质,随便捯饬捯饬都很好看。

她跟她姐姐并不富裕,可从来不会委屈自己,有能力就给自己买最好的。

唯一的想法就是让姐姐过上好日子。不过姐姐死后,她也没必要了。

没有家吗?不能赞助一点?有,不过早就碎了,这也是她埋在心底里最大的一根刺,更不愿意说。

打开柜子,眼前是满目琳琅的衣服,一时之间挑花眼了。

款式都是她喜欢的,寒夜言都记住了。

闭着眼随便挑了件。是条吊带淡蓝色水波纹长裙,还有一件披肩,没有过多的配饰,胸口有一颗红宝石,低调且奢侈。

季楠初眉头微蹙,不喜欢。扫视一周没有锋利的东西,只能徒手摘掉,使了很大劲才弄下来。别说,不是胶水粘的还挺结实。

宝石被她紧紧攥在手里,妄想捏碎。再次张开,手心留下了印子。

“没用。”她嫌烦,直接丢到窗外。

别墅下面的佣人还在打扫,一颗宝石突然掉到地上,个头还不小。

这?夫人扔下来的?

宝石不能私吞,被发现了可不行。于是,宝石交到了寒爷手里。

寒夜言拿过宝石,示意他退下。

季楠初听到门口的脚步声,就知道是他上来了。

“怎么还没换好。”他略微不满。

“你急什么?”

他从口袋里拿出宝石,丢到床上。

“拔出来干什么?不喜欢?”

“就是不喜欢,你有什么意见?难不成穿衣服也要征求你的意见?”

“十分钟换好下楼,不然就不用去了。”

她轻轻应了声。

寒夜言将她脚上的铁链解了下来,留下金环。

“这个为什么不解?”这人就不能做好事做到底吗?

“不许。”

……

十分钟后,见人还没下楼,他正要去看看,结果她刚好走下来。

“穿这么少,想冷死你自己!”

“这不是有披肩吗?”她疑惑,这还算少吗?

“这可是你说不冷的。”不让她长长记性看来是不行了。

两人还没走出大门,她已经感觉到丝丝的冷意,不过她不服输,不能表现出自己冷。

好在车上有暖气,她至少不用太冷。虽然说有暖气,但仔细看看,她的身体在抖。

“不是说不冷?”他讥嘲。

她反驳,“谁……谁说我冷的!我不冷!”

“呵。”

到了地方,她已经冷到不愿下车,无奈往车门挪了挪。

寒夜言看到季楠初这样子,没说什么,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在他怀里很暖,她也就没挣扎了。

来这的宾客都往寒爷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他抱着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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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寒爷吧,怀里怎么抱着个女人?”

“是啊,寒爷不是不近女色吗?哪来的女人?”

“你没听说吗,寒爷有个前女友,现在这是又找新欢了?”

“啧啧啧,寒爷也不过如此。”

“别乱说,隔墙有耳。”

这上流圈又能有多干净?他们觉得哪怕寒夜言不近女色也不会有多干净。

怀里的季楠初迷糊出声,“你放我下来吧,我都听到他们说的了。”

“你是我寒夜言的老婆,他们不知道是他们的事,我抱你又不犯法。”

这人还挺理直气壮?

远处,高颜一身红色抹胸A字长裙,看到他们简直要气炸了。

“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明明她都让人对季楠初狠点了!

“这样的贱人也能来,也不怕出丑。”她鄙夷。

拍卖会快开始了,他们两人还在休息室里。

寒夜言笑了,“不是说不冷?那怎么还让我抱?”

“谁冷了,谁让你抱了,分明是你自己要……”季楠初的嘴被堵上了。

这人分明就是耍流氓!还死皮赖脸!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盈盈一握的腰上有只大手逼着她靠近,吻缠绵在一起,推都推不开。

过了一会,这个吻才结束。季楠初的嘴唇边全红了,口红都被他吃没了。

“我还能出去见人吗?”她瞪着他,恨不得一刀把他砍了!

“怕什么,谁敢说你。”他无所谓似的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拦住她的肩膀。

“那个高颜不就敢吗?她那么嫉妒我。”

“吃醋?”他笑出声,“我对她没感觉,再者就是我们结婚了,她不满又能怎么样?”

高颜是娱乐圈里的女艺人,常被夸赞人间仙女。只是他们不知道,高颜其实歹毒的很。

说着就要抱她去拍卖会现场,被她拦住。

“停!我不要你抱!我有脚!”季楠初站起身走在他前面。

寒夜言叹气,拿起她遗忘的西装跟了上去。

季楠初跑在前面,他快步跟在她身后。可能是没什么人认识她,所以不会引人注目。

走进拍卖会现场,她直接走去了最豪华最前排的位置。

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往她身上瞟,这是寒夜言的位置,她一个不知从哪来的女人瞎坐什么?又有好戏看了。

第一排只有他一个人坐,当然,他可以带家属。

寒夜言进会场只看到密密麻麻的人在入座,唯独见不到她。他猜,她可能去座位了。

“寒爷?”一个服务生挥着手,试图让他回过神。

“寒爷在想什么?您的位置在那边。”

他回过神,轻点头,跟着服务生去了。

旁边有个富人家的小孩偷偷笑,跟她母亲说悄悄话,“妈妈,那个叔叔在找他妻子呢!”

那个孩子说的话被寒夜言听到了,他的嘴角微微上翘。

那小孩的妈妈及时捂住她的嘴,“别乱说,他是寒爷,我们得罪不起。”

他跟着服务生来到第一排,服务生跟他都看到了季楠初坐在寒夜言的位置上。

服务生刚要让她走,被他拦住,让那人退下。

季楠初看到他来了,眼睛往上眨眨,“不介意我坐这吧。”

“当然不介意了。”他轻笑。

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坐这不妥于是便想着坐这个位置的旁边。

“去哪?”

“我想了想,坐这不太妥,所以我坐你旁边。”

寒夜言拉住她,“不用。”

“那坐哪?”这人难不成还让她坐后面?

随后,她终于知道了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他说的不用就是坐他大腿上,手还死死搂住她,根本不让动弹。

“寒夜言!!旁边的位置不是位置吗?为什么偏要我坐你怀里!”周围的眼神已经要黏他们身上了。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道,“因为我喜欢。”

季楠初的脸已经红的像煮熟的虾。

本来脚上的金环刚好可以被裙子遮住的,可这个姿势让金环露出来了,别人该怎么看她?

台上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我们的拍卖会,接下来是本次拍卖会的第一个拍卖品。”

幕布被拉开,玻璃展柜里的是一个青花瓷碗。

“这只碗是古董,具有收藏价值,起拍价一百万!”

“一百五十万!”

“一百六十万!”

“还有比一百六十万更高的吗?”

“一百八十万!”

“两百万!”

“两百万更高的有吗?”

“两百五十万!!!”

“成交!”

季楠初撇撇嘴,嘟囔着,“你们有钱人都这么玩吗?没用的也要买回去。”

“正常。”他认为。

“败家。”寒夜言要是这么败家,她还真是有“福气”。

他噗呲一笑。

阿初现在不排斥他了吗?真好。

一件件的拍卖品被展出,她听的头疼。

台上主持跟台下拍买者的声音太多了,听着就要睡着了。

直到一块精雕龙状玉佩被展示在台上,她眼睛瞪大了,说不出的震惊。

这?这不是妈妈的玉佩吗?

季楠初扭过头扯着他的领带,双眸对上他视线,“这是我妈妈的玉佩,为什么会在上面?”

“要回来?”他坏笑。

她点点头,虽然不着急,但还是想快点拍回来。谁知寒夜言不要脸的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亲我一口就给你拍。”

“不要脸!”这里这么多人,他是怎么说的出口的?

“你就说要不要玉佩。”

季楠初满脸无奈,看了看四周,快准稳对准他的唇吻了上去,这个吻很短,停留不过两秒。

“行了吧。”

玉佩已经开始拍卖,起拍价500万,很多人都想要,看来很抢手。

“一千万。”寒夜言直接报了个数。

“成交!恭喜寒爷!”主持鼓掌。

“拿过来。”他对着身边的服务生道。

服务生端着玉佩过来,寒夜言拿起来给她。

“满意了吗?”

“嗯。”她摸着这块玉佩,这是妈妈的遗物。

“谢谢你。”

他们家阿初终于有良心了,哈哈哈。

高颜在第二排,看着他们的样子,放在下面的手攥紧了。

“我去一下卫生间。”

季楠初本来以为他会跟着一起去,没想到他居然不跟着,让她自己一个人去。

脚上的金环有定位,她插翅难飞。

估计又是他的测试,不就是想看她的真心吗?要玩就陪他玩。

高颜看到机会来了,于是独自去看她。刚到卫生间门口,季楠初察觉身后有人。

她直接站在门口,高颜以为没人,然后撞上了她。

季楠初看着她,“高小姐干什么?偷偷摸摸跟着别人有意思吗?”

“季楠初!你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跟我抢寒夜言!”她理直气壮,说的好像寒夜言是她应得的。

“那你让他离开啊,你帮我啊,谁跟你说是我跟在他身边的!”他们结婚只有自己知道,足足瞒了别人四年。

“你不是他前女友吗,他都不要你了,你有什么资格给我画大饼!”

明明寒夜言都不要她了!不然为什么会这么折磨她也没管!

季楠初白了她一眼,“我至少是他前女友,你连个屁都不是,你眼睛也没毛病啊,怎么就看不到我跟夜言在第一排的样子呢?”

是夜言,而不是寒夜言。女人的好胜心又上来了。

“你!”高颜气的直跺脚。

“少哔哔,让开。”她可比不上高家的豪门小姐,说话自然是没有她那么优雅,不骂人算是好的了。

想来洗个手都没心情了。

“你给我站住!”高颜抓住她的手腕,季楠初痛死了。

“你放开!”

“我不!”她还想扇她一巴掌。

正要动手,一只手拦住高颜。

“妹妹要对我姐妹干什么?”来人是高颜的姐姐,高澜韵。

“韵儿?”季楠初惊呆。

“你没事吧?”高澜韵满脸担忧。

“我没事,就是手疼。”昨天被某人整脱臼的手,现在还疼着呢。

“姐!你怎么帮着一个外人!我才是你亲妹妹啊!”高颜气不过!

“初初是我姐妹,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姐,就对她客气点!”

季楠初跟高澜韵从小就认识,两人是要好的闺蜜,如果不是因为高颜,她们也不至于这么处心积虑。

高澜韵也是娱乐圈女艺人,跟高颜的完全就不是一个层次的。演《红染》一鸣惊人,在娱乐圈里跨出了新高度,高颜的气质能力跟她差远了。

明明是亲姐妹,这个差距真的太大了。高颜花边新闻满天飞,以前的糗事更是被扒出来;而高澜韵不但没有花边新闻,就连黑底都没有。

这要是知道有这么一出【妹妹痛恨一个人,没想到那个人跟姐姐好上了】的戏码,圈外人得笑成什么样?

“小时候就有样学样,我干什么你干什么,初初是我好姐妹,她排第二你都不能排第一!”她将季楠初护在身后。

“哼!”小时候就嫉妒死这个姐姐,学她没想到连屁都没学出来,最后反倒是高澜韵得出一番成就。

高澜韵并不打算放过她,于是狠狠警告一番,“下次再让我看见你欺负初初,别怪我不念及姐妹情分。”

高颜灰溜溜跑了,上颚跟下颚都快咬崩了。

季楠初拉着她走进卫生间,满脸愁容。

“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吗?你这样也不怕有狗仔拍到?”

“怕什么,大不了就不干了,我护自己的闺蜜也有错吗?”

“行行行,我错怪你了行吗?”

“不行,你让我抱抱就原谅你。”高澜韵好久好久没见过她了,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

“你过得怎么样啊?寒夜言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放心吧。”话也就只能骗骗她了,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

“倒是你,工作顺利吗,没有狗仔跟吧。”

“我能有什么狗仔跟,就是这助理,快小半月都没给我找到合适的!想想就气!”

“没事,迟早会找到的。”她安慰高澜韵。

寒夜言见人这么久没回来,起身去找她。在拍卖会现场门口正好撞见季楠初跟高澜韵回来。

“寒爷。”高澜韵点头打招呼。

他只看着季楠初,“去哪了?”

“刚不跟你说过了吗?卫生间,碰到了高颜,又遇到了韵儿。”

他手上拿着一个盒子,被她注意到了。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她问。

“给你的。”他答。

寒夜言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蓝色人鱼钻石手链,在白色灯光下会有闪闪的星光。

“喜欢吗?”

高澜韵观察到寒夜言的表情不一样,他的嘴角泛着笑,微笑,不易察觉的微笑。

“喜欢。”

不过是多了一道枷锁,什么喜欢?哪来的?

他给她带上。季楠初简单告别她后,跟着寒夜言继续看拍卖会。

周围人念叨的时候她才知道,这条手链花了1400万,她瞪了他一眼。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莫名其妙被瞪了一眼。

听着听着,她困了。眼睛一张一合,想睡又不能睡,只好把头靠在寒夜言胸膛,以至于自己不会太累,谁知越靠越困。

最后季楠初还是在他怀里睡着了。走的时候西装盖在她身上,她还是被人抱着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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