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他来自地府》 小说介绍

我的人生,在农历的七月半开始偏移。 奶奶的葬礼上,我邂逅了一个陌生的男人,他带着莫须有的婚约强势地插入我的生活。 “鸢鸢,我的鸢鸢…”他亲吻着我,把我带入他的世界,让我的人生开始翻天覆地。。书中主要讲述了:我的人生,在农历的七月半开始偏移。 奶奶的葬礼上,我邂逅了一个陌生的男人,他带着莫须有的婚约强势地插入我的生活。 “鸢鸢,我的鸢鸢…”他亲吻着我,把我带入他的世界,让我的人生开始翻天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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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鸢,在一所普通的211大学读大二。

我有一个妹妹,现在刚上高一,家里父母也都健在。

我二十年的人生,平淡地泛不起一丝涟漪。

那是上个月的七月十三号,农历七月半。我们这的习俗是一家人团聚一起,做菜点香供奉先人。

妈妈炒了一桌丰盛的菜,点上蜡烛,我在她旁边帮着倒酒在杯子里。

筷子端正的摆放在碗边,每个碗边都有一个小酒盏,我一个一个位置地倒。

妈妈手持三根香,走在门口念叨着:“爷爷祖宗回家吃饭了,有朋友的朋友也带过来,我们全都准备好了…”她说完,将香插在桌子中间。

我爸常年在外头,七月半向来有我们娘仨做。

“阿鸢,你等下骑车去趟你奶那,她从你大一催到现在,你去看看。”妈妈拽着我,在我耳边轻声地说。

我顿时有些不高兴。

我们一家人都不怎么亲奶奶,她总是神神叨叨的,爷爷走了之后她更是整个人闷在她的老屋里。

除了我们家和大伯那每个月给她送钱见上一面,邻里邻外都没见过她。

我们家跟奶奶家最近,隔了两座桥的距离。

但我也很少去奶奶那,我不怎么喜欢奶奶。尊敬是有,但在每年过年去她家吃饭的时候,她看我的眼神,我一直心有余悸。

就像看仇人一样。

妈妈也看出了我不乐意,拍拍我的肩膀,“赶紧去,早点去早点回来,厨房有我我做的黏糕和菜,你送点过去。”

我拿了厨房的东西,推着自行车,不紧不慢地从河边骑过去。

因为是祭祖的一个日子,许多在外面奔波的人都会回来,小农村也没有停车位,说的上名字说不上名字的车停了一整排在路边。

我蹬着车,穿梭在那些车边。

路边有已经请完祖宗的人家已经开始烧九龙会了。就是我们这烧过去的纸钱。

整个村子都笼在烟雾里,我打着喷嚏骑过桥头。

那停着一辆一看就很贵的黑色轿车,我骑过来的时候车窗正缓缓地降下来。

我赶紧收回目光,双腿蹬得飞快。

车里的司机戴着墨镜,像是没有生气的机械人,直勾勾地看着我的背影。

直到我消失,他升上车窗,恭敬地朝后座的一个人说道,“先生,是她。”

我对此毫无察觉。

奶奶家在我们村子还没修的老屋区那边,房子矮矮的,外面的砖头都有些褪色。

天有些暗沉,我停了车子,小心翼翼地走上去敲了敲紧闭的木门。

“奶奶!奶奶!”我用方言大声地喊了两声。

木门从里边缓缓打开,发出干涩枯哑的声音,奶奶瘦小的身子站在我面前。

“奶…奶奶…”我被吓到了。

奶奶的头发花白,干枯褶皱的皮肤从头布满全身,她穿着一件洗到泛白了的的盘扣上衣,她很瘦,看着我的眼神像一潭死水。

“张鸢?”她叫我的全名,声音阴森森的。

我点点头,“对,我妈说您找我有事儿,我就来了,给您带了点我们家做的菜…”

她没理我,开了门慢吞吞地朝屋子里走去。

屋里还没打灯,黑沉沉的一片。

里头的地也是石头的,坑坑洼洼,我跨过门槛,现在只想放下饭菜就走。

奶奶像是习惯了黑暗,她坐在桌旁的凳子上,我摸黑把东西放到她的桌子上。

她不开口,我也不能说要走的话。

“你今年,二十了吧。”奶奶先打破沉默。

我也看不到她人坐哪,就随便朝一个方向点头,“对,今年二十了。”

明明还在夏天,我的手臂却激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

奶奶又沉默了许久。

屋子的窗台那都裹了一层的塑料,悉悉索索地声音在黑暗中被放大了十倍。

我本来就比较怕黑,这下连脚底都开始冒冷汗了。

突然,奶奶枯瘦的手大力地抓住我的手腕,她的手冰凉的很。

她恻恻地开口:“我的头发长了,你来帮我剪剪。”

我被她拽的生疼,又不敢喊出来,“奶奶,您这灯在哪呢,我怕我看不清给您剪的不好。”我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很委婉了。

奶奶拽着我的手,把我朝她的卧室里带,进来的时候才打开屋里的灯。

屋里是老旧的木头结构,我也是第一次进奶奶的卧室,她的房梁上悬挂着一篮篮的东西,唯一的窗口那摆着一张桌子,简洁朴素。

奶奶坐在那张桌子前,桌子上也只有一把木梳和一块立起来的镜子。

她从桌格子里拿出剪刀,看着镜子说道:“帮我剪短一点,到下巴那就行。”

我接过剪刀,拿起木梳替她梳直了头发,一点一点地剪下去。

奶奶的目光一直冷漠地看着镜子,我剪完一半的时候抬头,与她镜子里的眼神恰巧碰在一起。

奶奶突然笑了,“你怕黑,之后要怕的机会还多着呢。”笑容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也顾不上剪的对不对称了,慌乱地放下剪刀,“奶奶,那我先走了,妈妈那还等着我呢。”

奶奶回头,她的手放在我的手背上,这次她没有用力,脸上依旧带着冰冷的笑意,“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有在你爸把你抱到我面前的时候,直接掐死你。”

我什么也顾不上了,管她是不是我奶奶,我拿出手,拔腿就从这压抑无比的老屋往外跑。

那种像是被毒蛇盯上了的恐怖感,一直到我骑车回家都没有消失。

我骑上家门口的斜坡,妈妈正担心地站在那。

等见到我回来,她才长舒了一口气,让我去拜一拜祖宗。

我的心,现下正复杂着,麻木地拜了拜祖宗就站在一边。我知道奶奶不喜欢我,从小时候开始,在爷爷去世的葬礼上。

她掐着我的脖子,面目狰狞,叫我扫把星。

那是我第一次感觉自己离死亡那么近。奶奶残留在手腕上的冰凉感与那天掐我的她完全重合在我的脑中。

妈妈夹了每道菜的一小点放在粥里,端着还在燃烧的蜡烛到门口去烧九龙会,我仍旧站在那,跟失魂了一样。

妹妹凑到我身边,在我眼前挥了挥手,“姐,你没事吧。”

我回神,冲她摇了摇头。

妹妹见妈妈不注意,她在我耳边小声地说道:“妈妈也不是故意的,她今天这不是刚带我们来老家这么,奶奶的事儿她是真的不知道,大伯那也是瞒得死死地…”

我原本宕机的头脑总算发现了一丝不对,我问道:“奶奶的什么事?”

妹妹张大了嘴,磕磕绊绊地问:“你不是刚从奶奶那回来么…”

“所以呢?”我疑惑地追问。

妹妹压低了声音,“所以,姐你肯定没见到奶奶啊,你出门前,她刚火化完呢。”

一股冷气,从我的脊梁向上蔓延,有什么东西,一下就在我的脑袋里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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