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间兼职户林厄槐欧夷人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阴间兼职户》 小说介绍
【尽量灵异➕无女主】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暗鬼不搞实诚的人,很多事件底下其实隐隐藏着肉眼看不见诡影…… 林厄槐作为特殊职员以“死亡”为掩盖,调配到阴间 以槐鬼的身份居住生活,便以配合阳间来进行犯罪调查。 首先这个想法值得肯定,现实又略微残酷,实际运行起来有点难度,因为林厄槐怕鬼…… 在退休鬼回忆录中有一句话这样写道:我能有今天的成就,主要还是感谢一直以来对我进行恐吓的鬼友,其中一位老妖孽的功绩尤其突出…… 欧夷人:老妖孽,谁?。书中主要讲述了:鲜血顺着罗红的手臂流到指尖,滴落在洁白的陶瓷地砖上,摔成如同雨点一样密集的红痕。医生用生理盐水清洗伤口,拿起镊子夹出粘在伤口上的碎片,然后在灯光下消毒缝合。由于喝酒的缘故没能打麻药,罗红便咬住牙齿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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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顺着罗红的手臂流到指尖,滴落在洁白的陶瓷地砖上,摔成如同雨点一样密集的红痕。
医生用生理盐水清洗伤口,拿起镊子夹出粘在伤口上的碎片,然后在灯光下消毒缝合。
由于喝酒的缘故没能打麻药,罗红便咬住牙齿硬生生地扛过去。
而老聂被酒瓶砸出脑震荡,正躺在加护病房里留院观察。
罗红在老张的搀扶下站起来,披着外套慢慢地走出急诊室,额头上疼出了细汗。
她坚持要回去把两个孩子都带回娘家。
神经外科的加护病房里,监护仪发出滴滴的声音。
屏幕上面的线条和数字保持在正常的水平线上。
护士推着液体车走进病房,看见老聂的手在微微颤动,她扯下一截胶带加固刺入手背上的留置针。
老聂躺在病床上,好似在梦中也经历了一场搏斗,睁开眼睛的一刹那透出满脸的惊慌。
他的意识逐渐回笼,正要抬起头,后脑便传来一阵钝痛。
老聂的喉咙干痛,嘴皮干涸的黏在一起,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护士换掉液体后,用棉签沾湿一点生理盐水给他涂在嘴唇上保持湿润。
她的胸牌上挂着实习生的字眼,下方的名字叫沈妹书,看照片是一个皮肤白皙,清瘦纯真的姑娘。
这弯弯的眉眼似曾相识,可现在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老聂皱起眉头,只要脑子动一动胃里就直泛恶心。
他粗糙的脸上毫无血色,力气仿佛被一抽而尽,如今只留下一具躺在病床上的空壳。
……罗红呢?
老聂的眼睛四下搜索。
可是病房里只有两个人。
他想询问却头晕的使不出力气。
沈妹书把棉签丢进垃圾桶,又把换掉的空瓶扔进液体车,在单子上划掉老聂的名字,走到床头关掉了加护病房里的灯。
她站在阴影处交代完后,推着银色的钢板车走出病房。
老聂这才看见绿色的窗帘下,四周都是玻璃建造的围墙,透过缝隙可以看见外面人来人往的走廊,穿白大褂的医生正在与护士说话。
医院……我怎么会在这儿?
最后的记忆暂时一片空白。
输入身体内的药物似乎有助眠的作用。
老聂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上的灯泡,视线逐渐模糊起来,感觉有一片白光从门口照了进来……
他似乎是睡着了,可意识又清醒着,眼前一片黑暗却能听到走廊上轮子滑动在地面的声音。
医院里怎么会有轮子?
哦,是护士的液体车吧。
老聂在心里自问自答。
他像是在做童年的一个游戏,捂着眼睛去抓小朋友,而现在是闭着眼睛,猜猜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
护士坐在椅子上写字,翻纸的响声。
家属走出病房去接水,关门的响声。
有一个声音在叫名字,陌生的响声。
聂三晖……聂三晖……聂三晖……
你在哪儿呀?
似乎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是谁在找他?
罗红吗?
声音飘飘忽忽的,似有人在天边喊他,又似蹲在床边喊他。
老聂想应声,但是喉咙里发出来的却是、的呻吟。
可是并不妨碍那个声音找到他。
它说,原来你在这儿呀。
这并不是罗红那清脆的声音。
老聂皱起眉头,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谁蹲在旁边说话,但是眼皮不听使唤。
他能感觉到呼吸声由远及近,逐渐停在自己的口鼻上方,正散发着一种腐臭的味道。
这味道像什么呢?
长蛆的旱厕,不是。
喂猪的潲水,不是。
泥地的烂菜,不是。
在菜地边死掉的蝙蝠,腐烂的露出白色的肉筋,嗡嗡飞舞的苍蝇正在尸体上排卵……不是这个味道。
死掉的蝙蝠……腐烂……骨头?
在老聂的记忆里,小时候家附近有一座骨头厂,每天下午三到五点总会散发着一股怪味。
他询问爸爸这是什么味道?
爸爸说是烂骨头煮熟的味道。
他问是谁的骨头?
爸爸说是猪的骨头。
对,是烂骨头……老聂十分肯定。
带着烂骨头味的呼吸又靠近了,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被它的臭气完全掩盖下去。
空气里有一种破败的气息,像是外婆身上的霉臭味。
曾经他在死去的外婆怀里闻到过。
脑海里忽然形成这样一个画面:
似乎有一个脑袋尖小、头发稀疏的老太婆,佝偻着身体正爬在他的身体上方,嘴里黏腻的舌头如同乌紫色的海胆在微微颤动,空无一物的牙龈上粘连着腥臭口水。
它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眼睛里透出狡猾的精光,视线上下打量着到手的猎物,满意地咽下口水。
老聂从不信阴阳,但是此刻由于无法睁眼,内心里升起一种慌张的恐惧。
一定是鬼压床!
一定是鬼压床!
他能听见护士在外面走动的声音,能听见旁边的监护仪滴滴的声音,能听见电极片下心脏跳动的声音……所以一定是幻觉。
嘻嘻嘻嘻——
老太婆尖笑起来,一眼看穿老聂的想法。
乌紫的舌头舔舐着手指如同在清洁一把尖利的弯刀。
似要嘲讽他无能的自我安慰,老太婆伏在耳边喊了一声:
这三个字犹在耳畔,清晰的使人毛骨悚然。
老聂吓得心脏紧缩。
监护器上传来刺耳的警报声,仿佛是唤醒他的一个法器。
老聂猛然睁开双眼,双脚弹起来。
沈妹书站在床边笑眼弯弯地看着他,棕色的记录板被夹在手臂之间,她抬手关掉了监护器上的警报。
那罩在脸上的蓝色口罩微微抖动,里面的嘴唇似乎在开口说话。
她在说什么?
老聂双眼直愣地看着沈妹书,耳朵里寂静无声,一个天旋地转昏死过去。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林厄槐从黑暗中醒来,抬头望着没有遮挡的落地窗,伸了一个懒腰。
今天晚上没有月光,小区里除了飘荡的鬼火,没有一丝光线。
一双血淋淋的窟窿眼吊在窗户外面与他对视。
林厄槐傻在沙发上,整整懵了三分钟。
兄弟开玩笑的吧?
仔细观察。
那只鬼如同蟒蛇一般的脖子悬吊在外面晃晃悠悠,像是随风摆动的睛天娃娃,就差一个叮当作响的风铃系在……
没有身体?
它没有身体!
砰砰砰——
敲门声急促地响起来,把林厄槐从震惊中扯回来。
他尝试着挪动仿佛注入水泥的双脚,同手同脚地往玄关那边走去,直到握住门把手才反应过来,外面会是谁在敲门?
他在阴间可无亲无故。
林厄槐谨慎地透过猫眼往外看。
除了对面的墙壁,空无一物。
难道走了?
谁敲错了?
他刚转过身打算离开,急促的敲门声又响起来,砰砰砰地像是要把门板砸碎。
林厄槐又凑到猫眼处一看。
昨日曾在楼梯间见过的白衣女人正握紧双手站在门口,敲门声应该就是它发出来的。
林厄槐在的矛盾间进行头脑风暴,最后他按住裤兜里的符咒,倒数三声像只昂扬的雄鸡见了鹰似的……猥琐发育。
门挂着锁链,开了几厘米的缝隙。
它腐烂的眼睛还在往下流淌着血水。
林厄槐喉间滑动:
白衣女人慢腾腾地抬起头,青白的手臂举起来指向屋内。
哭哭凄凄的声音仿佛夹杂着电流,在楼道间若隐若现的回荡:
我的儿啊——我的儿啊——
这冷冷切切的哭声就像是从老旧的收音机里播放出来的杂音,直叫林厄槐的耳朵发麻
见那白衣女人想进屋,他惊恐地抵住门!
林厄槐吓得一口气憋出长长的一句话,生怕白衣女人要强制进门。
它伸出像是在泥土里刨过的指甲,指着自己积满淤血的口腔,磨损的牙齿间有一个断裂的舌头,如同浮游生物一样在上下拂动。
原来它不能说话。
林厄槐根据它刚刚发出的哀嚎,发出疑问。
白衣女人重重地点下脑袋。
林厄槐赶紧问道:
白衣女人再次点头。
林厄槐立即掏出手机,说:
浣花公馆孽障群(数量:)
林厄槐:@浣花公馆 六栋六单元七楼的小孩走丢了,大家帮忙找找!
猫脸老太:什么时候丢的?
我在柜子里:什么特征?
杀人刘:我来测测。
猫脸老太:@杀人刘 你别捣乱。
活死人:小鬼走丢了可不得了哟!
浣花公馆:@林厄槐 请提供详细信息。
林厄槐抬头想询问白衣女人,又记起它不会说话。
只好在浣花公馆孽障群里说:
林厄槐:七楼的姑娘不能说话,无法提供消息信息。
林厄槐:是个儿子。
活死人:这就难办了,只好让鬼火去嗅嗅。
吊死鬼也会蛇舞:那个吊在六栋六单元六楼窗外,模仿我们吊死鬼的是什么东西?
浣花公馆:已派员工前去查看。
林厄槐盯着手机屏幕,看见那吊死鬼的话,猛然想起挂在窗户外面的长脖子鬼……
这不可能吧。
他打量着面前的白衣女人,它穿着一身白色宽松的连衣裙,四肢修长呈青白色,五官秀丽端正,除了腐烂的眼睛里还在流血——
这跟外面那个东西,哪儿像亲生的!
林厄槐这下反应过来了。
人家到自己家门口,可能不是求救。
就跟内衣落在二楼平台,上门要回去是一个道理。
其实是想把吊在窗户外的儿子接走吧!
妈的。
社死了!
在七只鬼火的帮助下,那个摇摇晃晃的被抬进七楼。
林厄槐正要关上窗户,看见楼上的白衣女人伸出一颗脑袋,眼睛里的血顺着风滴下来,青色的嘴唇向两旁裂开像是在对他微笑地表达感谢。
林厄槐麻木地擦掉滴下来的血迹。
不过他在孽障群里发声的行为,获得了一片好评。
楼下溜达的鬼大多在议论这件事情。
议论的话题倒不是林厄槐,而是小鬼们的安全问题。
鬼妇们最担心的就是自家调皮的小鬼。
林厄槐从电梯下来的时候,看见几只鬼飘成一圈正在窃窃私语。
一只脚正要踏出去,一张烧焦的纸条凭空出现:环岛美食街速来。
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里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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