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力作《雾港残像:十二宫秘图杀人事件》,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陈瓛雷坤,由作者“喜欢黑家鼠的葛媛”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海水正从四周墙壁上预留的孔洞中汩汩涌入,冰冷刺骨,水位已经没过了他的小腿肚。他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昂贵的西装吸饱了水,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因恐惧而绷紧的肌肉线条。每一次挣扎都带动锁链哗啦作响,混合着他喉咙里发出的、被海水呛住的嗬嗬声和绝望的呜咽。那张平日里趾高气扬的脸此刻被恐惧彻底扭曲,鼻涕眼泪糊了一...

雾港残像:十二宫秘图杀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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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处的枪声更加密集,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和呼喝声,灰影的突击队员已经冲破了第一道防线,硝烟弥漫中,数道身影出现在入口处,枪口喷吐着火舌!
陈瓛看也没看地上的十字架,银瞳死死锁定维生舱控制台——屏幕上,那红色的进度条,在十字架被击飞的瞬间,跳动了一下:
**神经转录进度:97%**!
同时,维生舱内的林哲,眼皮剧烈地颤动了一下!
而受伤的周默,背靠着冰冷的操作台滑坐在地,染血的手捂着受伤的手腕,看着混乱的战场和濒临完成的转录进度,脸上露出了一个混杂着痛苦、疯狂和某种扭曲释然的惨笑。他沾血的左手,正悄悄伸向操作台下方一个隐蔽的红色按钮。
冰冷的钢铁摩擦声在空旷的船坞里回荡,像生锈的巨兽在咀嚼骨骼。陈瓛的左手死死抵在观察孔的边缘,指尖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每一次细微的抽搐都牵连着神经,带来一阵针扎似的锐痛。汗水沿着额角滑落,渗进眼角,带来一阵刺痛和模糊的视野。他用力眨了眨眼,透过圆形厚玻璃上凝结的浑浊水汽,看向舱室内。
郑云凡像一头待宰的牲口,被粗大的合金锁链捆缚在舱底中央的金属柱上。海水正从四周墙壁上预留的孔洞中汩汩涌入,冰冷刺骨,水位已经没过了他的小腿肚。他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昂贵的西装吸饱了水,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因恐惧而绷紧的肌肉线条。每一次挣扎都带动锁链哗啦作响,混合着他喉咙里发出的、被海水呛住的嗬嗬声和绝望的呜咽。那张平日里趾高气扬的脸此刻被恐惧彻底扭曲,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赵锐!”陈瓛的声音穿透观察孔上方的通话器,带着金属摩擦的嘶哑,试图压过水流的轰鸣和海浪拍打船坞外壁的闷响。“你听得到吗?停下来!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一个嘶哑、如同砂纸摩擦铁锈的声音从通话器里传来,伴随着一种不自然的、带着金属颤音的沉重呼吸声。那是赵锐佩戴的机械肺在高压运转下发出的噪音。“他想要的是用钱买命!用别人的命,换他肮脏的富贵!他切断我的资助,看着我老婆咳血咳到死,看着我儿子在廉价的出租屋里断气的时候,他想过‘想要’什么吗?!”
赵锐的身影并未出现在观察孔视野内,他的声音像是从这艘巨大钢铁坟墓的每一个缝隙里渗透出来,带着刻骨的怨毒。他的情绪显然被陈瓛的话彻底点燃了,沉重的呼吸声变得更加急促,如同破旧风箱在濒临散架前最后的挣扎。海水涌入的速度似乎又加快了一丝,水位线缓慢而坚定地向上攀爬,已经漫过了郑云凡的膝盖。郑云凡的挣扎更加剧烈,被海水呛得剧烈咳嗽,身体弓起,又无力地垂下,眼神涣散,只剩下本能的求生欲在驱动着肌肉抽搐。
“你恨他,恨到骨头里。”陈瓛的声音低沉下去,没有指责,更像是在陈述一个冰冷的事实。他强迫自己不去看郑云凡濒死的丑态,将全部的精神力集中在捕捉那个隐藏在钢铁阴影中的声音。他闭上眼睛,仅凭听觉和通话器里传来的每一个细微的声调变化,在脑海中急速勾勒——那不是画像,是侧写,是穿透表象,直抵心灵废墟的勘探。
“他毁了你的一切,家庭,健康,未来… 你为他设计的那些深海机器,本该是探索未知的荣耀,却成了他掩盖罪行的工具,也成了你终身痛苦的枷锁。你用他的方式报复他儿子,用你熟悉的机械臂,用他投资实验室的技术… 你想让他尝尝被自己造出的怪物吞噬的滋味,让他体会你眼睁睁看着至亲在眼前流逝却无能为力的绝望。”陈瓛的语速很慢,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铅块,砸在沉闷的空气里。
通话器那头,赵锐那急促的、带着金属颤音的呼吸声,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只有海水涌入的哗哗声和海风穿过船坞巨大破洞的呜咽,填补了这短暂的空白。
“你… 你怎么…” 赵锐的声音再次响起,少了些癫狂,多了些惊疑不定,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因为我也失去过。”陈瓛猛地睁开眼,左手的震颤似乎因精神的极度集中而暂时被压制,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我也曾看着最重要的人倒下去,无能为力。那种感觉,像心脏被活活挖走,留下一个永远填不满的窟窿,灌满了冰冷的海风。” 搭档倒在血泊中,瞳孔涣散的画面不受控制地闪过脑海,带来一阵尖锐的头痛,但他强行压了下去。“但仇恨是毒药,赵锐。它不会让死去的人回来,只会把活人拖进更深的地狱。你锁住郑云凡,就像锁住了你自己。你真的只想让他死吗?还是… 你只是想让他父亲知道,他错了?想听一句‘对不起’,哪怕是从地狱里传来的回声?”
“闭嘴!你懂什么!”赵锐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戳穿伪装的暴怒,机械肺发出刺耳的尖啸。“道歉?郑鸿那种人,到死都不会觉得自己有错!他只会觉得是我没用!是我命贱!” 他嘶吼着,但声音深处,那股支撑着癫狂的力气,似乎正在被陈瓛的话语一点点抽走。
就在这时,郑云凡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或许是濒死的刺激,或许是陈瓛的话在他混乱的脑子里撕开了一道口子。他猛地昂起头,脖颈上青筋暴起,用尽全身力气对着通话器方向嘶喊,声音因恐惧和海水而变形:“爸——!爸我错了!我不该… 不该贪你那点钱!不该… 不该看着他们断了赵工的药… 我错了!爸——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他喊得声嘶力竭,涕泪横流,像一头被剥了皮的野兽在哀嚎。这并非基于良知的忏悔,纯粹是溺毙前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绝望而丑陋的哭喊,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赵锐的心防上。通话器那头,只剩下赵锐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混乱的机械肺运转声,像一台濒临报废的老旧引擎。那沉重的、带着金属颤音的呼吸,每一次吸气都仿佛要耗尽全身的力气,每一次呼气都带着痛苦的嘶声。
时间在冰冷的海水和绝望的哭嚎中粘稠地流淌。水位已经没过了郑云凡的腰际,他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嘴唇发紫,眼神开始翻白。
突然,“咔哒”一声轻响,在哗哗的水声中几乎微不可闻。陈瓛面前的观察孔下方,一个巴掌大的暗格弹开了。里面静静躺着一枚东西——半个边缘锐利的钛合金齿轮。正是当初在郑鸿溺亡的豪华浴缸排水口找到的那半个关键物证!齿轮表面布满细微的划痕,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陈瓛的心脏猛地一跳。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右手,手指稳定而精准地捻起了那枚冰冷的齿轮。指尖传来金属特有的坚硬和凉意。
“他… 他书房的暗格里… 有这个的另一半…” 赵锐的声音再次响起,虚弱得如同呓语,那沉重的机械呼吸声仿佛就在陈瓛耳边,“他… 把它和他那些见不得光的实验室文件… 锁在一起… 像收藏战利品…”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里挤出来的,带着铁锈和血腥味。“我拆了它… 它本该… 驱动深海采样臂… 采集希望… 不是用来… 杀人灭口…” 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模糊,带着一种耗尽一切的疲惫。
“他看到了。”陈瓛握紧了那半枚齿轮,冰冷的触感仿佛带着电流,刺入掌心。“他把它锁在最深处,就是因为他看到了!他看到了你的价值,也看到了他亲手毁掉的东西!这半个齿轮,不是战利品,是他的耻辱柱!” 他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种洞穿人心的力量。
“哐当!”
一声沉重的金属撞击声从舱室内部传来,伴随着郑云凡一声短促的、濒死的呛咳。陈瓛猛地扑到观察孔前。
只见捆绑郑云凡的那根金属柱底部,一个隐藏的机械锁扣弹开了!锁链虽然还缠在他身上,但失去了固定点,沉重地滑落进水里。郑云凡的身体被浮力猛地向上托了一下,他本能地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扑腾着浮出水面,贪婪地大口呼吸着污浊的空气,剧烈地咳嗽着,每一次咳嗽都喷出咸腥的海水。暂时得救了,但舱门依旧紧闭,水位还在缓慢上涨,他像一只落汤鸡,惊魂未定地在及胸深的水里徒劳地扑腾着。
与此同时,舱室厚重的金属门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嘎吱”声。门缝处,锈蚀的铁屑簌簌落下。一道微弱的光线,艰难地从正在缓缓开启的门缝里挤了进来,刺破了水牢内部令人窒息的黑暗和绝望。咸湿的海风裹挟着船坞外更浓重的铁锈味和腐烂海藻的气息,猛地灌了进来。
陈瓛紧绷的神经并未放松。他猛地转头,锐利的目光扫向观察孔上方通话器旁边的另一个不起眼的监控屏幕。那屏幕一直显示着赵锐藏身控制室的模糊画面。
屏幕上,那个佝偻的身影倒在布满按钮和拉杆的控制台前。他侧着头,脸贴在冰冷肮脏的操作面板上,一只枯瘦的手无力地垂落下来。他身上那件沾满油污的工装外套敞开着,露出了连接在胸腔上的复杂装置——那是一个闪烁着微弱指示灯的金属盒子,几根粗大的软管连接着他的身体,此刻正以一种极其缓慢、带着滞涩感的节奏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