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神医,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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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和黑皮也立刻跪倒在地,对着秦凡重重磕头:“华小哥!以后我们兄弟的命,也是您的!但凭驱使!”
屋内死寂,只有疤爷粗重的喘息和油灯燃烧的噼啪声。华母在角落捂住了嘴,眼中满是震撼。小华佗纯净的眼睛看看兄长,又看看疤爷三人,小小的脸上充满了巨大的困惑。
秦凡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并无多少波澜。臣服源于恐惧和利益,而真正的忠诚,需要用时间和手段去锤炼。但此刻,这已足够。
“你的命,是你自己的。”秦凡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我救你,是医者本分,也是你命不该绝于此。”
他话锋一转,目光锐利如刀:“但铅汞之毒,已深入骨髓。此番发作,只是开始。若不清除干净,日后发作更烈,神仙难救。”
疤爷脸上的横肉猛地一抽,眼中恐惧更甚:“华小哥!您……您一定要救我!我疤癞子……什么都听您的!”
“想活命,需静养,需按时用药,需戒酒戒怒,更需……远离那毒源!”秦凡的声音带着警告,“否则,下次发作,我亦无力回天。”
“戒!都戒!疤爷……不,我疤癞子全听您的!”疤爷连连保证,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好。”秦凡微微颔首,“二狗,黑皮。”
“在!华小哥!”两人立刻挺直腰板。
“看好他。按我吩咐,每日按时艾灸足心涌泉穴,以温阳化浊。药,我会配好送来。”秦凡吩咐道,“另外,打听清楚,这洛阳南城,尤其是我们这片,可有闲置的小铺面?无需繁华,位置尚可,能遮风挡雨即可。再问问,要盘下这样一个小铺,大概需多少钱帛?”
开药铺?二狗和黑皮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精光!疤爷更是精神一振!华小哥要开铺子?!这是要在这洛阳城扎根立业了!跟着这样有本事又有野心的人,才有奔头!
“华小哥放心!”二狗反应最快,拍着胸脯,“这事包在我身上!南城这片犄角旮旯,我二狗门儿清!哪条巷子有耗子洞我都知道!明儿一早就去打听!价钱嘛……”他眼珠一转,“这种偏僻地方的小破屋,撑死了二三十贯钱顶天了!疤爷……呃,我们兄弟这些年也攒了些棺材本……”
疤爷立刻挣扎着接口,声音急切:“华小哥!钱的事您不用操心!我疤癞子这些年……多少攒了点!您要用,全拿去!” 他此刻恨不得掏心掏肺,钱财身外物,命才是根本!
秦凡摆摆手:“钱的事,我自有计较。你们先打听清楚便是。” 曹嵩青囊里的药材,加上这几日艾灸攒下的铜钱,再加上疤爷的“棺材本”,盘个小铺应无问题。关键是人脉和手续。在东汉开药铺行医,绝非后世那般简单,必然涉及官府的“市籍”管理和可能的“医工”认证,这绝非疤爷这等人物能轻易摆平的。
他需要更高一层的跳板。
“疤爷,”秦凡看向榻上虚弱却眼神热切的疤癞子,“你在这街面上厮混多年,可曾接触过……官府中的人物?哪怕是最底层的小吏,管市籍的、收税的、或是……哪位大人府上负责采买的下人?”
疤爷皱眉思索,脸上横肉抖动:“官府的小吏……倒是有几个相熟的,管我们这条街‘市租’的王麻子,还有巡街的赵老蔫儿,平日里打点些酒钱,倒也能说上话。至于大人物府上……”他苦笑着摇摇头,“咱们这种泥腿子,哪够得着啊?不过……”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浑浊的眼睛一亮,“金市那边,有个专给贵人府上送新鲜果子的贩子,叫孙老六!他有个远房表兄,好像在……好像是太仆寺哪位大人府上管着马厩!算是半个府里人!我跟他喝过几次酒,有点交情!”
太仆寺?掌舆马及马政。虽然管马厩的只是底层仆役,但这却是一条极其珍贵的、能接触到“贵人”府邸内部信息的缝隙!秦凡心中微动。148年的洛阳,太仆是刘嚣?还是谁?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渠道!
“好。”秦凡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待你身体稍好,引我去见见这位孙老六。”
“没问题!华小哥!包在我身上!”疤爷拍着胸脯保证,牵动伤口又是一阵龇牙咧嘴,但眼神却异常明亮。
接下来的日子,破屋内外呈现出一种奇异的忙碌。
疤爷老老实实躺在干草上养伤,每日接受华母或二狗黑皮操作的艾灸,喝着秦凡用青囊中部分药材(主要是茯苓、甘草)搭配新鲜鱼腥草和普通草药熬制的排毒汤剂。虽然过程痛苦(排毒反应不小),但效果显著,气色一日好过一日,对秦凡的敬畏与感激也与日俱增。
二狗则如同上紧了发条,整日在外奔波。他发挥出市井混混特有的钻营本事,很快就在离巷子不远、靠近一条稍显热闹的次街上,找到了一处合适的铺面。原是个卖粗陶器皿的小店,店主老迈,儿子在外地谋生,正想盘出去回乡养老。铺面不大,门脸陈旧,但胜在位置尚可,后面还带个巴掌大的小院和一间勉强能住人的小屋。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以二十五贯钱成交。
秦凡没有动用青囊里那些珍贵的药材,而是拿出了华母罐子里所有的积蓄(约十贯),又让疤爷拿出了他“棺材本”的一半(十五贯)。当沉甸甸的铜钱交到老店主手中时,华母枯槁的手都在颤抖,眼中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光亮——这是他们华家,在帝都洛阳,真正属于自己的产业!
与此同时,秦凡也没闲着。他利用给街坊邻居看些头疼脑热、跌打损伤的小病机会,刻意将曹嵩赏赐的青囊药材“不经意”地显露出来。品质上乘的广陈皮、如脂的茯苓片、晶莹的甘草……这些在底层难得一见的“贵药”,配合他精准的“望闻问切”和效果显著的艾灸、草药外敷,迅速在街坊中树立起“华小哥有真本事,连贵人都用他的药”的口碑。小小的“华氏艾灸”破木牌,逐渐有了向“华氏医馆”过渡的声望。
疤爷的身体终于能下地走动了,虽然还有些虚浮,但精神头十足。他牢记着秦凡的吩咐,立刻带着二狗,备上两坛好酒和一只肥鸡,找到了金市那个给贵人府上送果子的孙老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在疤爷刻意的吹捧(隐去了秦凡的“幽冥”背景,只说是家传医术高明,想开个药铺济世救人)和银钱的润滑下,孙老六拍着胸脯应承下来。
“疤哥放心!这事包在兄弟身上!”孙老六打着酒嗝,满脸红光,“我表兄在陈大人府上管着马厩,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好歹是府里的人!陈大人可是太仆寺丞!正经的官身!府上夫人小姐有个头疼脑热,偶尔也找外面的医工。我跟我表兄说说,找个由头,引荐你家那位‘华小哥’去给府上的马夫或者粗使婆子看看小病,这不就搭上线了吗?只要手艺真行,入了管事或者哪位主子的眼,还怕没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