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深陷》主角陈域辛妤,是小说写手“时白呀”所写。精彩内容:陈域走到楼下的时候就看到那辆负责监视他的车辆还停靠在路边,坐在小吃店门口的那两人喝起了啤酒,他一现身,这些人都装作不经意地挪开视线。陈域经过了门口的两人走进了小吃店里,他向老板打包了份汤面,等待的过程中,他坐在一旁无聊地刷着手机,老板把他的汤面放进袋子里递给他,陈域向他道谢,他提着外卖袋往外走,经过...

慢慢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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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域跟着他到了吧台,接过了吧台酒保递来的酒杯,他一笑,随口说了句:“理解。”他换了个话题:“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儿分享来听听。”
“趣事?”红毛挠了挠头,“域哥您不在,我们都少了好多乐子呢,这段时间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因为前阵子西区出事,现在风声紧,搞得我们噤若寒蝉,客人都少了好多。”
说着,他又殷切询问:“域哥,您啥时候回来啊,新来的这个管事的一点屁用都没有。”
陈域漫不经心地摇晃着酒杯,笑说:“这种事得看上面心情。”
“哎,你说好端端的西区出事,关我们东区什么事嘛。”红毛苦闷地薅了薅头发,想起什么,他看向陈域:“域哥,我听说你被调去给辛家大小姐当保镖了,这事是真的假的?”
陈域抬眼看他:“你从哪儿听来的消息?”
红毛说:“那个新来的管事说的。”
陈域没说什么,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放下酒杯起身,拍了下红毛的肩膀:“好好看场子,我争取早点回来。”
“哎域哥,你不再坐多一会儿啦?”红毛喊他。
“困了,回去睡觉。”陈域朝他悠悠慢慢地挥了挥手,将手揣进口袋里,离开了赌场。
赌场离他的住处很近,走路十分钟左右就到了,陈域闲庭信步地走在路上,刚走到自己住处楼下,就注意到路旁停着辆不起眼的轿车,他的视线缓缓挪向后方,看到旁边的小吃店门口坐着两个身高体壮的男人,他抬起手轻轻搭了搭自己的后颈,往左拐走上了通往住处的楼梯。
他住在五楼,慢悠悠地拾级而上,没多久,后方就传来了脚步声,陈域不用回头都知道刚才在小吃店门口的两人跟上来了,他没理会,兀自走到五楼,拿出钥匙开门。
回到住处后,他先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回卧室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歇了会儿就去隔壁的健身室锻炼了下身体,他点了份外卖,饭后把自己上个月的房租和水电费都清算完,就回房间睡觉了,等到傍晚的时候,他换衣服下楼买晚餐。
陈域走到楼下的时候就看到那辆负责监视他的车辆还停靠在路边,坐在小吃店门口的那两人喝起了啤酒,他一现身,这些人都装作不经意地挪开视线。
陈域经过了门口的两人走进了小吃店里,他向老板打包了份汤面,等待的过程中,他坐在一旁无聊地刷着手机,老板把他的汤面放进袋子里递给他,陈域向他道谢,他提着外卖袋往外走,经过门口的桌子时,他故作不小心地碰倒了这两人摆在桌上的啤酒,‘砰’一声,酒瓶倒下来,洒了满桌子。
这两人立马从桌旁弹开,就听到陈域向他们道歉:“啊抱歉抱歉……”他帮他们把酒瓶扶起来,“抱歉两位,这酒钱我帮你们付吧。”
这两人不想引起陈域的注意,互相对了个眼色后,其中一人朝陈域挥手赶他走:“不用不用……走走走。”
陈域跟他们道歉后就离开了,他提着自己那份汤面,往楼上走去,他不动声色地敛下眼睫,幽深的瞳仁里漾开淡漠的笑意。
入夜后,周围的环境黯淡下来,陈域在房间里换了套黑色的冲锋衣,他戴了顶同色的帽子,把耳机也戴上,整理好自己的行装后,他离开了自己的住处,出门前他观察了下四周,确认安全后,他把房门关上,径直往天台走去。
这里的房屋楼层较矮,相邻的两栋楼天台基本是连在一起的,陈域当初选择住在这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进出可以打掩护,他撑着天台的栏杆,从楼宇间隙跃到了隔壁栋,他从这栋楼下去,下楼后,他压低了帽檐,避开了负责监视他的人,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去了后巷,融入到人群里,和行人一起走向地铁站,他转了两条线路,去了南区的酒吧。
这是间音乐酒吧,里面的环境嘈杂热烈,灯红酒绿的场景让人目眩神迷,舞台上有支摇滚乐队,主唱和吉他手热情狂放,底下的年轻男女们扭动着身躯在舞池里尽情蹦迪摇摆,陈域径直去到了吧台,在角落的位置坐下,点了杯酒。
酒保将调好的酒递到他跟前,陈域拿起酒杯慢悠悠地摇晃着,抬到唇边轻抿了一口,他一只手懒散地托着脸庞,另一只手放下酒杯后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打着杯子边缘。
“小哥,一个人吗?”旁边忽然传来一道娇媚柔情的女声,一位穿着抹胸上衣和短裙的年轻女人坐到了他身旁的空位上,她脸上化着浓艳的妆容,朝他抛了个媚眼。
陈域看了眼身旁这名女性,“不是。”
听言,女人识趣地站起身:“啊这样,打扰了。”
这人离开了以后,陈域无聊地闭上眼睛休憩,他戴着副无线耳机,周围热火朝天的氛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过了会儿,有人坐到了他的身旁,陈域缓慢地睁开了被帽檐遮住的眼睛。
他身旁坐着位年纪四十多岁左右的男人,穿着身深色的休闲外套,留着寸头,头发黑白掺杂,长相刚毅硬朗,他坐下后向酒保要了杯威士忌,目视着前方,忽然开口道:“上次的事情牵连到你了?”
陈域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着,也同样没有看他,他看着杯里的酒,懒懒地牵起唇:“何止牵连,命都差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