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我不是神医,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讲述主角秦凡华佗的爱恨纠葛,作者“中二少年8号”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陈府侧门那串沉甸甸的铜钱,仿佛带着太仆寺丞府邸的余温,沉甸甸地坠在秦凡(华凡)掌心。这不仅是诊金,更是一块无形的敲门砖,敲开了权贵府邸最底层的缝隙。二狗在一旁兴奋得手舞足蹈,疤爷听闻消息后,更是激动得差点从干草铺上蹦起来,腰伤都忘了疼。“华小哥!成了!真成了!”疤爷脸上横肉都笑开了花,那道狰狞的刀疤...

我不是神医,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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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需静养几日,莫要负重。”秦凡取出那包鱼腥草泥,“此药外敷,可消炎散瘀。每日一换。”他又拿出几根普通艾条,“每日睡前,自灸足心涌泉穴一刻钟,引火归元,助气血恢复。”
王把头千恩万谢地接过,对秦凡已是心服口服。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迅速在这仆役聚居的下房区传开。太仆寺丞府上那位手艺神乎其技的年轻医工,只用了几根艾条和一点草药泥,就治好了王把头几天都下不了床的腰伤!一时间,几个同样有些陈年腰腿痛的仆役也大着胆子来求医。秦凡来者不拒,手法精准,言语沉稳,几根艾条,些许草药,往往立竿见影。
当秦凡带着二狗离开陈府侧门时,孙老六的表兄脸上堆满了笑,手里还多了一小串沉甸甸的铜钱,是王把头和其他几个仆役凑的诊金。
“华小哥,真有您的!”二狗兴奋得搓手,“这下可算是在贵人府上挂上号了!”
秦凡看着手中那串铜钱,又回头望了一眼那森严的府邸门楣。陈寔府上的门,算是被他用几根艾条撬开了一道缝隙。而属于他的“青囊堂”,也即将在那片尘埃落定的次街上,悄然开张。
扎根洛阳的根须,正汲取着底层的力量和权贵的缝隙,顽强地向着更深、更广阔的地域,悄然蔓延。而手中这把名为“疤爷”的刀,也将在未来的风雨中,淬炼出更锋利的寒芒。
陈府侧门那串沉甸甸的铜钱,仿佛带着太仆寺丞府邸的余温,沉甸甸地坠在秦凡(华凡)掌心。这不仅是诊金,更是一块无形的敲门砖,敲开了权贵府邸最底层的缝隙。二狗在一旁兴奋得手舞足蹈,疤爷听闻消息后,更是激动得差点从干草铺上蹦起来,腰伤都忘了疼。
“华小哥!成了!真成了!”疤爷脸上横肉都笑开了花,那道狰狞的刀疤都显得柔和了几分,“陈大人府上都挂了号,咱这铺子开起来,还怕没生意?招牌!这就是活招牌啊!”
秦凡神色平静,将铜钱交给华母收好。他深知,陈府仆役间的口碑只是第一步,距离真正进入权贵的视野还远得很。但开药铺的时机,已然成熟。
疤爷的“棺材本”加上华母的积蓄,再加上陈府仆役的诊金和这几日艾灸的进项,盘下那间次街上的小铺面绰绰有余。二狗办事麻利,很快办妥了交割文书,又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块还算平整的旧木板和半桶廉价的青漆。
开张的日子定在三天后。没有鞭炮喧天,没有宾客盈门。疤爷带着二狗黑皮,将那块用青漆歪歪扭扭刷上“青囊堂”三个大字的旧木板,郑重其事地挂在了焕然一新的(其实只是扫净了灰尘,糊好了窗纸)铺门上方。
“青囊堂”三个字,在尘土飞扬的次街上,显得格外醒目,又带着一丝与周遭格格不入的书卷气。铺面不大,陈设简陋:一张旧木柜台,几张条凳,靠墙一排简易木架,上面分门别类摆放着秦凡亲手整理、炮制的药材——大多是廉价的常用草药,如鱼腥草(晒干切段)、艾叶、薄荷、车前草、桑叶、蒲公英等,也有少量从曹嵩青囊中分出的、品质上乘的茯苓、陈皮、甘草片,被单独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如同镇店之宝。角落里,一个粗陶药碾,一个熬药的小炭炉,便是全部家当。
疤爷腰伤未愈,却坚持拄着根木棍站在门口,凶戾的眼神扫视着过往行人,无声地宣告着此地的归属。二狗和黑皮则充当起伙计,虽动作生疏,却异常卖力地吆喝招呼。
开张首日,生意意料之中的冷清。偶有街坊邻居探头探脑,多是好奇观望,真正进来问诊抓药的寥寥无几。毕竟,“华小哥”的名声主要在贫民窟的底层,这稍显“繁华”的次街,人们对他还缺乏信任。
华母坐在柜台后,枯槁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小华佗则安静地蹲在墙角,小手拨弄着簸箕里晒干的鱼腥草,纯净的眼睛好奇地看着门外陌生的世界。
秦凡并不急躁。他端坐在柜台后唯一一张稍显完好的条凳上,闭目养神,如同老僧入定。他在等,等陈府那条线发酵,也在等一个让“青囊堂”一鸣惊人的契机。
机会来得比预想中更快,也更凶险。
次日午后,青囊堂依旧门可罗雀。突然,一辆装饰普通却透着精干的青布马车疾驰而来,猛地停在铺子门口!车帘掀开,跳下的竟是昨日引荐秦凡去陈府的孙老六表兄!他满脸惊惶,额上全是冷汗,声音都变了调:
“华小哥!快!救命!陈府……陈府小公子……不好了!”
秦凡倏然睁眼,眼中精光一闪。
“怎么回事?”疤爷拄着棍子抢先问道,声音带着凶气。
“小……小公子才两岁多!午饭后突然高热!浑身滚烫!手脚抽搐!口吐白沫!翻着白眼!府里乱成一团!医工看了说是急惊风,灌了药,扎了针,不但没止住,抽得更厉害了!眼瞅着就要……就要不行了!”孙老六表兄语无伦次,带着哭腔,“夫人哭晕过去好几次!老爷急得团团转!不知是谁……提了一句昨日给王把头看腰的华小哥……老爷也是急疯了,死马当活马医,让我……让我速速请华小哥过去!快!快啊!”
急惊风!小儿高热惊厥!在古代,这是极其凶险、死亡率极高的急症!尤其是在医疗条件有限的东汉!陈寔竟敢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野医”去给他嫡孙诊治?这要么是绝望到了极点,要么……就是存了万一的希望,甚至可能带着事后追责的心思!
巨大的风险与机遇如同冰火交织,瞬间降临!
“走!”秦凡没有丝毫犹豫,霍然起身。他甚至来不及交代华母和小华佗,抓起柜台上一个早已准备好的、装着应急药材和工具(包括几根特制艾条、银针——这是他偷偷用剩余的铜钱找铁匠打的粗糙版)的粗布小包,在孙老六表兄的搀扶下,飞快地钻进了马车。
疤爷看着马车绝尘而去,拄着棍子的手捏得指节发白,浑浊的眼中充满了担忧和一种赌徒般的狂热。二狗和黑皮也紧张地围过来。
“疤爷……这……这能行吗?那可是陈大人的金孙啊!”二狗声音发颤。
“闭嘴!”疤爷低吼一声,眼中凶光毕露,“华小哥说行,就一定行!把招子都给我放亮点!铺子看好!谁敢这时候来添乱,给我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