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契:我在城隍庙当守夜人

古代言情《阴阳契:我在城隍庙当守夜人》,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沈墨苏晚晴,作者“熾彧”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2025年深秋,雨丝如银针般密密麻麻地砸在青石板上,蒸腾起的水雾将城隍庙的朱漆大门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我缩着脖子,将衣领又往上提了提,正要从庙前经过,却冷不丁被一只枯瘦如柴的手猛地拽进了庙门。“小崽子,总算逮到你了!”沙哑的声音里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急切。我回头,对上一双浑浊却又透着精光的眼睛。老周,那个总在城隍庙附近晃悠的怪老头,此刻正死死抓着我的手腕,他左眼镶嵌的那颗“蜃楼珠”在昏暗的光线...

阴阳契:我在城隍庙当守夜人 在线试读

话未说完,血湖突然沸腾,万千棺椁同时炸裂。无数与我面容相同的虚影从碎片中冲出,他们手中的判官笔都指向同一个方向——血湖底部那座被封印的青铜祭坛。锁链在金光中寸寸断裂,我握紧重新凝结成型的判官笔,朝着祭坛深处游去,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新短信带着灼热的温度:「最终试炼开始,守夜人——直面你创造的所有罪孽。」
祭坛大门上的符咒在触碰的瞬间燃起,露出里面堆积如山的生死簿残页。每一页都记录着归墟用活人炼制邪物的过程,而在最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一面布满裂痕的铜镜——镜中倒映的不是我的身影,而是无数个平行时空的结局:苏晚晴化作邪神将世界拖入黑暗,我亲手杀死所有亲人,还有归墟掌控生死簿重塑轮回的恐怖画面。
"这些,都是可能发生的未来。"孟婆的声音从镜中传来,她的身影不再虚幻,而是真实地站在祭坛阴影里,手中握着苏晚晴的银铃,"而改变结局的钥匙,就在你杀死的每一个敌人身上。"她摇晃银铃,老周、司徒玄、黑袍人的虚影从镜中走出,他们胸口都插着我亲手画下的符咒。
我颤抖着伸手触碰虚影,记忆如利刃刺入大脑。老周年轻时为了拯救患怪病的女儿,自愿成为归墟的棋子;司徒玄在目睹爱人被邪神吞噬后,发誓要掌控黑暗;而黑袍人,那个与我相似的存在,不过是被邪神意识污染的另一个"沈墨"。
"他们不是生来邪恶,而是被命运推上了绝路。"孟婆将银铃按在我胸口,"现在,你要做的不是消灭他们,而是......"话音未落,祭坛突然剧烈震动,邪神的怒吼穿透层层封印。苏晚晴的意识化作流光没入我的眉心:"沈墨,用生死簿改写他们的因果......这是最后的机会......"
生死簿自动翻开,空白页上浮现出血色笔锋。我握紧判官笔,在虚空中书写每个人的新命数。当符咒落下的瞬间,虚影们的面容恢复平静,他们的身体化作光点没入生死簿。而在此时,祭坛底部传来锁链断裂的巨响,最深处的青铜棺缓缓开启,里面躺着的不是邪神,而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正是当年被用来封印邪神的双生容器之一。
手机弹出最后一条短信,这次没有文字,只有一张逐渐清晰的照片:城隍庙的夜空下,苏晚晴微笑着站在青铜灯旁,陆青崖的魂魄在灯焰中闪烁,孟婆擦拭着银铃,而我手中的生死簿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照片角落的时间显示为二十年前的雨夜,那个改变所有人命运的时刻......
青铜棺椁开启的刹那,襁褓中的婴儿发出清亮啼哭,声音穿透血湖的死寂,惊起万千血色涟漪。那孩子眉心的朱砂痣与我如出一辙,而襁褓边角绣着的阴阳鱼图案,正与生死簿封皮暗金纹路产生共鸣。手机屏幕突然炸裂,迸溅的玻璃碎片悬浮在空中,拼凑出二十年前母亲跪在城隍庙的完整画面——原来在滴血封印邪神的同时,她已将最后一道巫咒藏进了我的生辰八字。
“沈墨,小心!”苏晚晴的意识在脑海中骤然炸响。血湖底部的淤泥翻涌,无数青铜面具破土而出,面具缝隙渗出的黑雾凝结成归墟最古老的祭祀阵图。孟婆突然将银铃抛向我,铃身刻着的镇魂咒文亮起刺目白光:“用它镇住婴儿!归墟真正的后手,是让邪神借双生容器转世!”
判官笔自动没入掌心,我咬破指尖在银铃表面疾书《固魂咒》。符咒成型的瞬间,婴儿的啼哭戛然而止,周身泛起柔和的金光。可还未等我松口气,远处的邪神虚影突然分裂成两缕,一缕钻入婴儿体内,另一缕竟顺着生死簿的符文缠上我的手腕。阴阳契符文在剧痛中扭曲,我看见自己的皮肤下浮现出与邪神如出一辙的暗纹。
“以为改写因果就能逆转命运?”熟悉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黑袍人的虚影自黑雾中踏出,此刻他的面容与我完全重合,“你别忘了,我们本就是一体两面。”他抬手间,血湖中的万千棺椁碎片悬浮而起,组成巨大的绞肉机,“看看这些无辜者的亡魂,哪一个不是因你对‘真相’的执着而死?”
记忆如潮水倒灌,我看见陆青崖为护我魂飞魄散时的不甘,孟婆消散前眼底未说完的牵挂,还有苏晚晴化作光点前那抹带着诀别的微笑。生死簿突然剧烈震动,父亲沈怀舟的残魂自书页间浮现,他的身体半透明,胸口还插着当年归墟的致命一击:“墨儿,真正的渡尽因果,不是抹去罪孽,而是...”话未说完,黑袍人挥袖击碎残魂,无数记忆碎片在空中炸开。
千钧一发之际,婴儿突然睁开眼,眼底流转的不再是邪神竖瞳,而是苏晚晴清澈的眸光。她的小手抓住我的手指,一股温暖力量顺着血脉流淌,竟将邪神意识暂时压制。血湖中的祭祀阵图开始崩解,但黑袍人却发出癫狂大笑:“太晚了!归墟的终极阵法——永劫轮回,早已在二十年前就启动了!”
地面轰然裂开,露出深不见底的幽冥裂隙。无数冤魂自裂隙中涌出,他们的身体上都刻着与我相同的阴阳契符文。黑袍人纵身跃入裂隙,他的身影与邪神、归墟众人的虚影融合,化作遮天蔽日的巨大魔神。魔神张开血盆大口,将整个血湖连同祭坛一并吞噬,而我怀中的婴儿突然化作流光,没入生死簿中。
“以我沈氏血脉为引,以苏家巫力为盾!”我将判官笔刺入心口,鲜血顺着笔尖注入生死簿。空白页上浮现出母亲最后的巫咒,而在咒文中央,赫然是苏晚晴的生辰八字。当鲜血浸透书页的刹那,生死簿爆发出创世般的光芒,光芒中浮现出历代守夜人的虚影,他们齐声吟唱古老歌谣,与母亲的巫咒形成共鸣。
魔神发出震天动地的哀嚎,它的身体开始寸寸崩解。我趁机挥笔在空中划出《轮回逆转图》,符咒所到之处,时间开始倒流。血湖重新化作平静的镜面,万千棺椁沉入湖底,而黑袍人、司徒玄、老周的身影在光芒中渐渐清晰——他们不再是敌人,而是带着释然微笑的普通人。
“沈墨,这才是该有的结局。”苏晚晴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转身,看见她身着白大褂站在湖边,手中捧着那盏永不熄灭的青铜灯。陆青崖倚着灯柱轻笑,孟婆正在擦拭银铃,而父亲沈怀舟则站在城隍庙的飞檐下,向我遥遥点头。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这次弹出的不再是血色短信,而是一条来自苏晚晴的语音留言:“当月光再次照亮忘川酒吧的招牌,记得来喝一杯不掺故事的酒。”话音落下的瞬间,血湖彻底消散,我发现自己正躺在城隍庙的青石板上,手中的生死簿散发着温润的光芒,而远处的城市灯火通明,恍若新生。
然而,当我望向掌心的阴阳契符文时,却发现符文深处仍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纹——那是归墟留下的最后印记,也是预示着这场与命运的博弈,或许永远不会真正画上句点......
城隍庙的晨钟惊飞檐下的白鸽,我摩挲着掌心若隐若现的暗纹,昨夜发生的一切仿佛一场荒诞的梦。生死簿安静地躺在怀中,封面上的阴阳鱼图案不再流转邪光,取而代之的是柔和的光晕。手机里苏晚晴的语音留言被我反复播放,背景音中似乎还夹杂着青铜灯燃烧的噼啪声,以及若有若无的银铃声。
"沈先生,许久不见。"熟悉的女声从身后传来。我猛地转身,只见孟婆倚着城隍庙斑驳的红墙而立,手中银铃不再散发幽光,倒像是寻常的老银器。她摘下黑纱,露出的面容竟与记忆中年轻时的母亲有几分相似,"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当年我与你母亲本是同门。"
孟婆抬手轻挥,城隍庙的地砖突然浮现出血色卦象,卦象中央是我与苏晚晴的生辰八字。"归墟的永劫轮回阵虽然瓦解,但邪神的意识就像附骨之疽。"她指尖划过卦象,地面裂开细缝,渗出带着腐臭的黑水,"你以为看到的美好结局,不过是轮回中的一个片段。"
话音未落,天空突然乌云密布,无数青铜面具自云层中坠落。面具缝隙里伸出的命丝如蛛网般笼罩城隍庙,其中一根径直缠上我的手腕,暗纹顿时灼烧起来。远处传来苏晚晴的惊呼,我循声望去,只见忘川酒吧的方向腾起黑色浓烟,青铜灯的光芒在烟雾中忽明忽暗。
"去救她。"孟婆将银铃塞进我手中,自己化作流光没入卦象,"记住,真正的敌人不在眼前,而在..."话未说完,命丝组成的巨网轰然收紧。我挥起判官笔疾书《破魔符》,符咒却在触及命丝的瞬间被染成黑色。生死簿自动翻开,空白页上渗出母亲的血字:"以血为引,以魂为契,方能斩断虚妄。"
当我的鲜血滴在银铃上时,古老的镇魂咒文亮起刺目白光。银铃发出清越鸣响,命丝如遇烈日的薄雪纷纷消融。我朝着忘川酒吧狂奔,街道两侧的建筑诡异地扭曲变形,橱窗玻璃里倒映出无数个不同表情的自己——有的手持滴血判官笔,有的戴着归墟面具,还有的怀中抱着啼哭的婴儿。
推开酒吧大门的刹那,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苏晚晴倒在吧台后,胸口插着半截青铜箭,手中仍死死攥着青铜灯。"快走..."她气若游丝,"这是陷阱..."话未说完,酒吧的墙壁突然裂开,露出后面巨大的祭坛。祭坛中央的水晶棺里,躺着与我面容相同的人,他眉心的暗纹比我的更加深邃,周身缠绕着漆黑如墨的命丝。
"欢迎来到轮回的终章,守夜人。"棺中人睁开眼,声音像是两块生铁相互摩擦,"我是你所有罪孽的集合,是被你强行改写的命运。"他抬手间,水晶棺炸裂,无数命丝化作毒蛇扑来。我挥舞判官笔迎战,却发现每斩杀一条,命丝就会分裂成两条,而掌心的暗纹愈发灼热,仿佛要将我整个人吞噬。
千钧一发之际,陆青崖的残魂突然从青铜灯中冲出,幽绿火焰照亮祭坛一角。我这才看见,祭坛地面刻着巨大的"囚"字,而字的中心,正是苏晚晴的生辰八字。"他们想以她为祭品,重启永劫轮回!"陆青崖的声音带着焦急,"快用生死簿改写她的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