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异兽出笼之:坠入地狱的天使》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施伶佟丽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老渔夫wy”,喜欢都市小说文的网友闭眼入:从小,除了老院长外,没有人关心过自己,孤儿院经费很紧张,六岁以前,自己从来没有吃过糖,六岁那年,四岁的李宛玲失去了双亲,也被扔进了孤儿院,那是施伶俏第一次尝到糖的味道,是李宛玲藏在内衣里的两颗糖,从那时候起,施伶俏有了自己的第一个朋友,姐妹二人相依为命,从小就在城里捡垃圾帮衬老院长,在成长的那些苦难...

异兽出笼之:坠入地狱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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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伶俏没想到吴元铭会这样回答她,心里犹如有几万只蚂蚁要啃食一样,疼得她双手紧紧抓着心口,失神的退出了几步,摇着头,痛不欲生的退回了鞋柜,穿了几次,都没有能穿上高跟鞋,终于在穿好鞋后,一头冲出房门,身后只留下吴元铭担心的喊叫:“俏俏,俏俏,你别犯傻,俏俏,不要伤害自己,俏俏、、、、、、”吴元铭顾不得穿上衣服就跑到门口,看见施伶俏的身影消失在电梯中,急得就想要冲出房门,李宛玲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说道:“阿铭,你别急,俏俏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让她好好想一想,她一定会同意的,我太了解她了,她不会自杀的,再说了,你一个刑警队长,不穿衣服跑出去,你丢得起这个人,你的家族丢得起么?”
吴元铭一拍额头,恍然大悟,急忙回去穿衣服,等他穿好了衣服,只能在窗外看见施伶俏的车冲出了小区关口,只几下就看不见踪影了,吴元铭颓然的坐在沙发上,问李宛玲:“宛玲,俏俏不会做傻事吧!我不能失去,不能失去你们中的一个,没有你们,我会死的。”
李宛玲轻松的一笑,说道:“你不用太担心了,俏俏只是一时想不通而已,如果我们早点告诉她,可能不会那么难受,都怪你,总是怕伤害她,现在倒好,她不是也知道了么?我早说过,纸是包不住火的,放心吧!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太了解她了,她爱你爱得死去活来的,不会放弃的,不出两天,一定会回来的。”吴元铭仍然担心的说道:“但愿,但愿如你所说吧!俏俏呀!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呀!”
施伶俏开着自己的车,一路狂奔,来到了海边,将车停在了沙滩上,这片海滩很偏僻,平常很少有人来,传说是水域里经常有食人鲨出现,所以也没有谁来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来这里游泳,这里是施伶俏发泄的地方,她下了车,拼命的对着汹涌的海浪大声吼叫,渲泄着心里的郁结,吼累了,瘫坐在沙滩上,声音也嘶哑了,再也吼不出来,于是假想了一个敌人,用练了九年的博击之术,拼命攻击着这个假想敌,直到打光了全身的力气,再也打不动了,这才倒在沙滩上,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呀?老天爷,你知道我有多爱阿铭吗?他是那么完美,老天爷你既然把他送到了我的身边,为什么还要让他也爱上李宛玲呢?他是我的,是我的,老天爷,你就不能可怜我一次,就一次,让阿铭回到我身边好吗?我求求你了,就这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求你,就这一次。”
施伶俏看着越来越暗的天空,无力的躺在沙滩上狠狠的哭了一场,这场哭不仅是为了吴元铭和李宛玲,还有自己那可怜兮兮的身世,二十六年了,自己从来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当年,那生下了自己的狠心父母把自己用一床很薄的床单包着,放在了孤儿院的门口,要不是自己命硬,微弱的哭声引来了好心的老院长,自己就冻死在了孤儿院门口,听老院长说,自己的父母在生下自己之后,没有经验,没有抠出自己腹中的羊水,自己被老院长捡回来后,吃不了东西,吃什么吐什么,眼看自己就要活活饿死,老院长心一横,用肥皂水硬给自己灌了进去,最后,自己命不该绝,竟然又吐又拉,终于排出了腹中的羊水,这才在老院长一口口的米汤水中捡回了一条命。
从小,除了老院长外,没有人关心过自己,孤儿院经费很紧张,六岁以前,自己从来没有吃过糖,六岁那年,四岁的李宛玲失去了双亲,也被扔进了孤儿院,那是施伶俏第一次尝到糖的味道,是李宛玲藏在内衣里的两颗糖,从那时候起,施伶俏有了自己的第一个朋友,姐妹二人相依为命,从小就在城里捡垃圾帮衬老院长,在成长的那些苦难岁月里,她们也经常在苦中作乐,姐妹二人从来没有分过彼此,施伶俏想着和李宛玲成长的那些日子,不禁轻轻摸了摸左臂上被狗咬的旧伤,那是姐妹二人第一次想去偷地里的萝卜时被看守庄稼地的恶狗咬的,那时李宛玲看见自己为了保护她被恶狗撕咬,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勇敢的扑上前去也咬住了那恶狗的耳朵,最后疼得那恶狗嗷嗷叫夹着尾巴跑了,从此,那恶狗再看见姐妹二人来偷东西,连叫都不敢叫了。
想到这里,施伶俏不禁笑了出来,和李宛玲的成长过程中,有太多太多的回忆,这些回忆都是自己和李宛玲的宝藏,长大成人之后,李宛玲看见自己找到了一个那么好的男人,也不断寻找自己的白马王子,可是,好男人哪有那么好找,李宛玲甩过的男朋友,没有一个排也有一个班了,就是找不到和吴元铭一样好的男人,她长得那么漂亮,身材那么好,几次在自己的面前表示过一起分享男朋友,可是当时自己以为她只是开开玩笑,并没有放在心上,其实,就李宛玲和自己的感情,就算分享男朋友,也没有太不可思议的地方,而且,宛玲并没有要求名分,只是想和吴元铭在一起而已,是不是自己太小心眼了?吴元铭那么优秀的男人,有两个女人其实不足为奇的,施伶俏只是恨自己太愚钝,他们好了两年自己一点都不知道,有种被最亲的人背叛的心结,既然如此,不如成全了他们,自己离开这座伤心城市,走得远远的,可是又转念一想,自己那么爱吴元铭,走得再远还不是舍不下对他的这份感情,罢了,罢了,反正自己这一生都是苦难,何必再坚持,不如一了百了,不再受这人世疾苦,也好成全了他们,对,就这么办吧!
心念到此,施伶俏想了一想,自己该怎么去死呢?跳崖?摔得血肉模糊,自己也是个美女好不好,死也要死得好看一些,跳崖还是算了。跳海?对跳海,让大海吞噬自己,也落得个全尸,不对不对,平常呛一口水都难受成那样,让海水活活呛死?太难受了,而且死了以后会不会没有人发现,被鱼虾吃掉,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呢?不好不好,看来,跳海也算了。还是割静脉吧!但一想起刀口割着好疼,死得一点血色都没有,女人天生爱美,就算是死,也不想影响自己的美,又怕疼。有没有不疼的死法呢?对了,吃安眠药呀!在不知不觉中睡过去,对对对,这种死法没有痛苦,对,去买安眠药,哎呀!也不行,没有处方,没有严重的失眠症,药店不卖呀!就算偷着卖一些,也毒不死自己呀,到时被人发现,还要拿到医院里洗胃,想着洗胃的管子从嘴里直接伸到胃里去,施伶俏浑身就是一个恶寒冷噤,怎么想死都这么难呢?难道真没有什么没有痛苦的死亡方式么?想着想着,施伶俏忽然想起曾经在孤儿院里做过义工的方大叔,因为喝多了酒,没有了意识,竟然倒在一个只有半寸深的水坑里淹死了,对了,太对了,喝酒呀,只要喝醉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还记得什么痛苦不痛苦,就这样,就这样,等喝多了,自己把车开进海里不是没有痛苦,又保存了尸体了吗?太好了,终于有了完美的计划。
施伶俏打定了主意,很满意自己的这套方案,就这么办,于是开着车回了城,来到一家城边的酒吧!从窗外看去,这酒吧可能是因为地处偏僻,没有什么客人,正合施伶俏的心意,就这里了,喝它个天翻地覆,没有人打扰自己,反正自已也不喜欢和别人相处,正好。施伶俏把车停在了酒吧的停车位上,走进了酒吧!她没有喝过酒,也没有来过这种夜店,一走进酒吧,就听见这酒吧里放着旋律轻慢的音乐,人听了心情不错,长长的吧台上,只有一个客人,这个客人是个女人,非常漂亮的女子,一头染成了金色的齐耳短发,有种异域的风情,高挑的身材被一身紧俏的皮衣包得玲珑剔透,标准的S形,一张精致的俏脸冷如冰霜,让人看了有种非常远的距离感,施伶俏也是个美女,可是看到这个冷艳无双的轻熟女,都有些自惭形愧,只好隔着那冷艳美女几张座椅,向吧台的服务生问道:“先生,有什么喝醉了不容易醒的酒吗?”
那二十几岁的酒保看了施伶俏一眼,立即察觉出她不是酒吧的常客,笑眯眯的说道:“小姐,你可以叫我服务生,也可以叫酒保,我们这里的酒都是正品,喝了上头,但是醒得也很快,您如果想喝醉了长时间不醒的话,您可以喝啤酒,价位不高,能喝很多,但是喝纯啤酒,醉了就很难醒,需要我为您叫代驾吗?”
施伶俏眼珠一转,叫什么代驾呀!我就是来找死的,喝醉了才好开车呢!于是笑了笑,说道:“好,我就喝啤酒,不需要代驾,我想问一下,一般要喝多少才会醉?”那酒保一愕,见过买醉的,可施伶俏这种应该是没喝过酒的人来买醉还真是不多见,只好说道:“小姐,这个不好说,每个人酒量都不一样,您应该不常喝酒,别人都说女人天生半斤量,我估计您要喝醉,可能需要一件。”施伶俏呵呵一笑,说道:“那就给我一件吧!先喝着,如果没有醉,再要,可以吗?”
酒保一看这美女就是存心来买醉的,有些尴尬的说道:“小姐,您是付现金还是刷卡呀?”施伶俏拿出了自己的小包,翻出了二千多大红票,放在了桌上说道:“我付现金,你看够不够?”酒保一看立即眉开眼笑,说道:“够了够了,啤酒要不了这么多钱的。”施伶俏不以为然的说道:“反正我喝到醉为止,如果不够,我会刷卡,如果有多,你也不用退了,都留着吧!”酒保立时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连连点头说道:“是是是,小姐,我这就给您拿酒,您稍等。”
他当然高兴了,啤酒本来就是酒吧里最便宜的酒水,在他看来,这施伶俏根本没有什么酒量,最多一件就倒了,今晚自己的小费不是比卖酒的钱还要多出几倍,这么大方的客人,他不高兴才怪呢?
那冷艳美女看了施伶俏一眼,眼里有些不可捉磨的神色,看到施伶俏领了一件啤酒后,坐在了第一个卡座上,酒保很懂事的给她拿了一个大杯,而且把那一件啤酒全都打开了,施伶俏拿起啤酒骨辘辘的倒在了大杯里,端起大杯,一口气就喝下了一杯,然后又倒了一杯,又端起大杯,冲着那冷艳美女扬了扬,以示打了声招呼,那冷艳美女一愕,也跟着礼貌性的扬了扬手里的酒杯。
施伶俏苦笑了一下,对着杯子说了句:“这杯,宛玲,我敬你,谢谢你六岁的时候让我第一次尝到了糖的味道,那糖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甜最甜的糖。”说完,一口又喝完了大杯里的啤酒,她没有喝过酒,也不习惯啤酒的那种怪味,又喝得太大口,冲得眼睛直发酸,冒出了眼泪来,心里也有些不好受,于是从第三杯开始,她只倒了小半杯,保证自己能够一口喝下,每喝一杯,她都说一件小时候和李宛玲在一起的小事,那冷艳美女奇怪的看着施伶俏一杯接一杯的喝,说的事也越来越乱,不禁眉头一皱,忍不住走上前来,站在施伶俏的对面,说道:“既然心里有那么多放不下的事,为什么还要寻死呢?”
施伶俏虽然没有喝过酒,但是正应了女人天生半斤量的话,喝了十来杯啤酒,居然没有半点醉意,听到那冷艳美女的话,不禁吃惊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想死?”那冷艳美女笑了笑,说道 :“一个根本没有喝过酒的女人,拿出了身上所有的现金来买醉,而且只想着如何才能醉,还不想醒,瞎子都看得出来,你想死,但是害怕疼痛,想喝醉了以后没有意识,没有痛觉的去死。”
施伶俏再次吃惊的看着那冷艳美女,心想这个女人好厉害,就象我肚里的蛔虫一样,我想什么她都知道,那冷艳美女看见施伶俏痴痴的看着自己,友好的伸出了右手,说道:“你好!我叫左艳绒,我想从现在起,做你的朋友。”施伶俏也伸出了手和自称左艳绒的女人握了握手,说道:“你好!我叫施伶俏,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左艳绒笑了笑,说道:“其实这个世界上不是一直陪伴你的才是朋友,朋友有很多种的,比如,我们刚认识,但是我想成为你最知心的好朋友,因为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沮丧?你很美,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我很想知道有什么事让你想放弃人生,你难道对这个充满神奇的世界没有什么留念了吗?”
施伶俏苦涩的笑了笑,说道:“我是个从小就没人疼爱的孤儿,一生孤苦,活着,对于我来说,只是无尽的折磨。”说完,施伶俏又是一口喝完了杯里的酒,又倒上了小半杯,左艳绒认真的看着施伶俏,说道:“你可以把我当作你最好的朋友,我很愿意听听你苦难的经历。”
施伶俏又喝完了杯里的酒,说道:“我的故事很长,你如果真的愿意听,我可以好好的跟你说说,反正过了今晚,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这个人了,我也想有个人知道,这个苦难的世界,曾经有过我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左艳绒双手轻轻抱在了胸前,说道:“我洗耳恭听。”
于是,施伶俏在酒精的作用下,打开了话匣子,从自己的出生开始,讲起了自己苦难的一生,左艳绒只是一直保持着微笑,作了一个非常好的听众,不知不觉,施伶俏喝得有些舌头大了,但还是在不停的抱怨着,说到了佟丽盗取了自已的心血、说到了自己多么多么爱吴元铭,说到了自己练了九年的自由博击、却没有使用过,还说到了发现自己两个最亲的人背叛了自己的苦恼,左艳绒在听完施伶俏的叙述之后,眉头一蹩,说道:“你很有潜力,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你太懦弱了,任由别人欺负却从不敢反抗,因为你害怕承担后果,这是你这二十六年来所有悲哀的症结之处,也许这是你们华夏人的生活模式,但是你不该死,而是欺负过你的人,他们无视你的善良,还变本加厉的向你索取,他们才是应该死的人。”
施伶俏已经有了些醉意,将下巴驻在了桌子上,惺忪着醉眼的笑道:“什么华夏人不华夏人,你不是华夏人吗?”左艳绒摇了摇头,说道:“我从小在M国长大,有M国绿卡,严格来说,我不是华夏人,而是M国人。”
“那你们M国人,遇,遇到我这种情况,会,会怎么做。”
“M国人崇尚个人英雄主义,主张张扬自己的个性,如果是我遇上你的这种情况,会毫不犹豫的反击,用其人之道还施彼身,绝不手软。”
“嘿嘿!我,我不相信,不管是华夏还是M国,做了犯法的事,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沉重的代价,我,我只知道,做一个好人,不容易,一辈子谨小慎微,不敢越雷池一步,可是做一个坏人却是非常容易的,只用随心所欲的做一件坏事,这一辈子就永远背上了坏人的标签,再,再也撕不下来了。”
“哦,是吗?那我问你,你今天第一次在佟丽面前展示出了自己真实的一面,你估计以后她还敢欺负你吗?”
“她敢?呵呵,你是没有看见,她今天吓得都快尿了裤子了,以后见了我,只怕都会绕着走了,嘿嘿,真解气,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过。”
“好,你并不糊涂,那我再问你,你十岁那年被恶狗咬,而你的同伴只有八岁,可是她勇敢的也咬了那只恶狗的耳朵,那只恶狗在以后看见你们时,有什么反应?”
施伶俏听了这话,浑身一震,答道:“那只恶狗从那以后,看见我们都只是低声呜咽,连叫都不敢叫了。”左艳绒这时嘴角挂上了一丝微笑,说道:“看来,你开始明白了,当年的你们在那恶狗面前是弱者,可是你们勇敢的面对,并且反击,那恶狗意识到你们原来是很强大的,不仅不敢再欺负你们,而且还很害怕,今天的事,在对待佟丽的时候,你做得对,这个佟丽从此也不再是你的威胁,但是在对待你的男朋友和闺蜜这件事上,你的态度不明朗,自怨自艾,只会让他们认为吃定了你,从此更加放肆,如果你当时用对待佟丽的方式对待他们,结局就会是另一种对你有利的方向发展,而不是你想喝醉之后去结束自己的生命,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是无比珍贵的,你,不该死,应该反击,努力抢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我想告诉你的是,如果你勇敢面对一切困难,用最有效的方式去对待自己的敌人和对手,他们就不会再敢欺负你,而是害怕你,不敢再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