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女尊:妻主上线,夫郎纷纷求饶 类型:古代言情 作者:倾城锁青衣 角色:夜隐祝焕辞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倾城锁青衣的《女尊:妻主上线,夫郎纷纷求饶》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午夜漠城边境正下着绵绵细雨,恐有不停息的打算,伴随着时有的雷鸣声越来越大镇守城门的士兵将士们顶着细雨与突然暴乱的敌人厮杀一片一个身穿蓝白锦衣,发丝银白的男子,在旁人打斗的情况下往山上赶,步伐匆匆附近的一座半山腰上,一处别院密密麻麻围满了百来个黑衣人,个个手里拿着刀剑,上面映着一层层血迹,似不久前刚杀了人,雨水打落在剑柄上透露着红光,在灯火的照应下越发的骇人院中躺了好些尸体,各式各样的,都是...

第7章 但愿你还记得答应我的事 在线试读


白月在原地站了一个时辰,终于忍不住轻点足下跃起,朝夜隐之前的方向奔去。在山间寻了半个时辰后,依旧了无踪迹,没有任何人影。

主子不见了!白月心中顿时不妙。

“白月,发生了何事?”祝焕辞睡得很晚,这好不容易睡下便被外面的人吵醒,见白月脸上难看,慌乱的模样,赶紧走了过去。

“回禀将军,主子不见了?”白月单膝下跪,面容焦急来不及解释来龙去脉,“还请将军立即派人搜索。”京都城太傅府。

太傅坐于庭院之中,摆弄着一株紫色的风信子,小路边上种满了各色各异的花草,墙头上也不例外。

一阵清风拂过带着花香飘散在空中。

今夜已满百日,你的身体能否承受得住。

万蚁噬咬,锥心之痛。

太傅摘下覆盖在脸上的诡异面具,露出他冷若冰霜的面颊,浓黑地眉尾微翘,细长地睫毛微颤,眼眸半阖,薄唇清冷,满头白发迎风舞动,一种孤寂感在他身上浮起。

一潭寒水,清澈见底,却深不可测。

熬过,便是新生,熬不过就是死亡。

灼热的夏天,晒得人阴沉沉地。

安染趴靠在船栏边,望着泛起涟漪的河面,唉声叹气的。

昨儿梦见大小姐成亲,大伙正高兴着呢,新郎突然掀开盖头说了什么脏话,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新郎不是祝公子!

这吓得立马就从梦里醒来。

“做何事怎如此唉声叹气?”佟莱从船舱里走了出来,没想到这就看见了平日里喜欢睡懒觉的人今儿起了个早。

“没什么,”安染撇头看了佟莱一眼,无精打采道,“总觉得大小姐的良人快到了。”

“良人?”佟莱不解安染这话什么意思,以为他是说快到纪州,小姐也许能与祝公子见上一面吧。

“佟莱,那河面上漂着的是什么?”安染迷糊着眼,被日头照在河面上反射的光晃得看不清楚视线,只得揉了揉眼,眯着看,“是落水的人吗?看着有些像。”

“是人。”

只见一道黑影从安染身边快速闪过,再一看,已经将那个河面上的人提起再次轻点水面跃到船上。

“佟莱水上轻功练的还不够好啊,鞋子都湿了。”安染先是佩服再是吐槽道。

佟莱不给予理会,将那全身湿哒哒不知死活的人丢在船板上,朝刚走出舱房的夜浅点了点头,“小姐。”

夜浅走近一看,舒展的眉头一皱。

披散着湿哒的长发,面孔惨白,双眼紧闭,嘴唇似被自己咬破,骇人的是她胸口处一大片血色,浅橘色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染红。

“快叫许老头,这人还有救。”夜浅蹲下手指在她脖颈一探,朝在旁边围观的人喊道,连忙起身让开。

一些人七手八脚的将那半死不活的人抬进船舱,混乱间,夜浅看见那人身上滑落下来一块玉佩,拾起。

玉佩通透雪白,边末泛着血丝。无图无案,就是一块带着穗子的玉石,一面光滑一面居中凹陷。

夜浅将玉佩拿到无光的地方,用手掌盖住,露出一条缝隙,玉石从白色渐变墨绿色。

这玉佩只有她有,也是她胞衣所带,难不成……

夜浅站立在一间舱门,眉心紧皱不舒。

她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不知之秋有没有什么事?

许久舱门终于被打开,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子走了出来,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

“许老头,她怎么样了?”

“嗯……”许老头又摸了摸自己稀疏的胡须,眉眼都是不解,自己都搞不清楚的说道,“奇怪啊,这个人先是胸口中刀昏死,再是失血过多,又在河里漂流许久,怎么现在只剩下余毒未解的状态?”

“中毒?”

“嗯,胸口的伤口虽深,但位置偏了些,还不至于致命,我上了些药,已减缓她的疼痛,但这毒,我解不了。”

许老头摇了摇头朝自己舱房走去,临末还补了几句,“下手的人可能不想让她死得痛快,这毒估计还得折磨她一段时间,虽是余毒,但不尽快处理,也活不了多久了。”

夜浅走近舱房,看着躺着床上的人,抬手剥开她后颈发间一看,一颗细小的痣。

果然是你,多年不见,竟有些认不出来。

夜浅伸手在她脸边触摸。

呵,这脸皮做得跟真的一样,如今变成这副模样,偏被河流冲至到我船边,又被我的人救起,当真是好巧。

若是我不行这条路,你是不是就已经死了。

偏偏让我遇到,让我救……

夜浅似笑中带着冷冷寒意,即便你死了,之秋依旧会是凤澜国的凤后,没有你,也有下一个女皇,所以……

你还是好好活着吧。

夜浅温怒地握紧拳头,朝外头走去,不救你,是因为你可能会抢走焕辞,救你,也许是因为我们之间的那一点血脉吧。我的表妹,尚晟的姐姐……

但愿你还记得答应我的事。

“王叔,下一站去满洲应水河。”

一艘船从恒川直奔应水河,水路极快,硬是把陆路半个月的路程缩短了一半。

船靠岸停下,陆续下来几个人。

“阿三阿四,你们把人送到一个叫阳泉村的地方,自有人会救。”夜浅跟在后面冲两个女人一人背着人方向说着,“然后你们就回先各自回家吧,不用跟着我们去雲山国了。”

“知道了大小姐。”两人背着受伤不醒的人慢慢走远。

“薛无,有一封信麻烦你送一下。”夜浅又朝身后走过来的人说着。

薛无接过信点了点头揣进怀里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小姐,刚刚接到莫公子的来信,说是出事了,希望你快些赶过去。”佟莱从船上走了下来,有些焦急。

“出什么事了?”夜浅转身走过去迎上佟莱递过来的信纸。

“好像是他在海域寻的草药出了事。”

夜浅一边看信一边往船上走,脸色难看。

“启程,去雲山国。”

浑浑噩噩,视线模糊的只觉一片漆黑。

梦里,夜隐只感觉自己走了好久好久的山路,没有尽头,然后口渴了,一下子就像掉进了水里,水很快淹没全身。

嘴巴里、鼻子里,耳朵里都是水,眼睛睁不开只能双手双脚在水里拼命的挣扎,呼吸变得急促,脑子越发沉重,就在身体往下沉时好似被人捞了起来。

似得以呼吸,猛的睁开嘴眼。

这刚睁眼,什么都没看清,又被人丢进水里了,再无知觉。

夜隐是被痛醒的,心口的疼痛刺激着她每一个神经,将她从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拉了回来。

“嘶”轻呵一声,夜隐从身下硬邦邦的木板上支撑着坐了起来。抬帘就看见刺眼的太阳,正火辣辣的从窗户缝隙钻了进来。

“你终于醒了。”

夜隐向声音处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灰褐色粗布麻衣的男子,虽然衣衫好几处都是补丁却尤为整洁,站得笔直,看起来人很清瘦,视线往上移,一张柔美清秀的侧脸,让她楞了片刻。

这人长得好生漂亮。

然而当那男子把另外半张脸露了出来,吓得夜隐立即回了神。

男子似乎知道她为何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心底暗自嘲讽。女人都是一个样,看见好看的面容心生欲念,看见难看的又是一副嘴脸。

“抱歉,我”

“没事,习惯了。”男子清清冷冷接下夜隐要说的话。

夜隐着实是被男子另一张面容吓到了,一块暗红色的伤疤附在他左脸下巴处,似有小孩拳头大小,疤面愈合得不是很好,有些不平整。

看起来有些吓人,所以有些失礼,搞得现在很是尴尬,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你已经昏迷好几天了,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以为...……”见她不说话,男子转身端起木桌上的碗,向她走来,“既然醒来就没什么事了,不过药还是要多喝几副。”

夜隐收回神,看着他走过来坐在自己以为是木板的床沿边上,再瞅瞅他手里端着装着药水的碗,黑糊糊的还有一些细微的渣子浮在上面。

眼前的药碗渐渐靠近自己嘴边,她一皱眉,撇了撇嘴,表示味道好难闻肯定很苦样子。忙抬手挡了回去,咧嘴道:“那个......我,能等会再喝吗?有点烫......”

男子见她不喝以为是太苦,笑了笑,“放心吧,这药不苦的,也要趁热喝,我已经试过了不烫嘴。”说着又凑上她的嘴边。

竟有怕药苦的女人。

“这......”夜隐也不知道说什么,看他笑的也不像是骗人的,也不好再推辞,只好硬生生的接过,看了看一脸笑得温和的男子,又看了看苦涩难闻的药水,咽了咽喉咙张嘴一口咕噜噜的灌了下去。

啊啊啊啊,好苦,苦死了!

夜隐喝完暗自低嚎,表情那叫一个难看痛苦。

“呵呵呵...”男子轻笑道,“世上哪有不苦的药。”

“哼!”夜隐气呼呼的将药碗塞回他手里,“我可没有说这药苦。”说着就拉开盖在身上单薄称之为被子的布,就准备下床找水喝,来缓解一下嘴里的苦涩。

这稍微一用力,胸口的撕裂感瞬间袭来。

“呃,好痛...”

男子把药碗放一个跟床头一样高的案头上后,连忙按着她乱动的身体,一脸认真地说着,“别乱动,你伤还没有愈合,要是再撕裂开来就不太好了。”

将她扶着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又继续道,“虽然你身体的毒已经解了,但毒素还没有清除干净,药得按时喝,伤口我也会帮你处理好的......”

夜隐因为胸口的撕痛并没有再乱动,只任由他摆布。抬眼看着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泛着红晕,也没太在意。

“伤口又泛着些血迹了,我再帮你处理一下伤口,换些药。”男子看着她胸口被纱布包裹的地方露出了血迹斑斑,微皱着眉。

正想帮她解开纱布换药,却感受到一个目光一直盯着自己不放,望了过去,“怎么了?有哪里不适吗?”

“之前……都是你给我换药的吗?”夜隐看着他放在自己胸口处的手指,脸颊掠起一抹红晕。

“我......”男子本没觉得什么,听她这么一说,放在她胸口前的手一颤,“我之前……找过石头姐,但她太粗鲁了,还把伤口弄得更严重了,后来就沒有找过她了,所以……都是我在……处理……”

夜隐见他说着说着就低下了头,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自己倒是不害羞,若是将他脸上的疤遮住,也算秀色可餐了。

可惜了,嘴角微微勾起,“呃,没事没事,你先帮我包扎处理伤口吧。”实在是伤口疼得厉害,没心思想别的,见男子也不动就静静地看着自己,有些难以下手的样子,自己索性闭上了眼睛随他处置。

鼻息一收一放间,能从他身上闻到一股的草药味,应该是用什么清香遮盖了草药苦涩的味道,使草药味变得很淡。

这一闭眼,夜隐竟不知不觉间就昏睡了过去,嘴巴里还是苦涩的味道,在梦里看见好多奇奇怪怪的画面,有一脸担心自己的,也有嫉恶如仇的人看着自己,还有要杀自己的……

但这些人是谁,连她自己都不清楚,不知道是记忆模糊还是梦境模糊,看见的东西场景还是人物都是虚幻的,又慢慢地渐行渐远。

最后她是被一个女人抱着另一个毫无生气脸色惨白的女人,和一个婴儿的叫哭声惊醒的。

“三土啊,你说这人究竟是谁啊?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一个粗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夜隐微眯着眼看向门外,可惜啥也没看见,就只有一个被太阳照射过倒影在地上的影子,很宽大一点也不像小女人的身影,反倒是跟她粗鲁的声音相配。

“俺那天路过河边,看见上面漂着一个人影,跑过去一看,哎呦那一身的血啊,都快把河染红了,也不知道死了没,俺就下去捞了上来,”

“因为那个脸白的吓人嘛,以为死了,正准备找个地方给她埋了,结果她突然睁开眼吓得俺又给她丢了回去,”石头姐坐在一块石头上,摩擦着粗糙的手掌,毫不夸张的跟对面男子说着话。

“呵呵呵”,男子听着她说的忍不住轻笑出声。

“俺怕她没死透,就想着能不能救救,就给你背到你这儿来了。”

“还是石头姐救的及时,要不然在水里泡上几天也会出事,再加上伤口感染,溃烂失血过多也会致死。”那个名叫三土的男子折了折小篮子里的枯竭的药枝。

夜隐有着上一次的经验,这次起身倒是小心翼翼的,稳稳的坐好靠在墙壁上,这才细细的打量这个地方。

一个破旧的小屋,没有什么家具,都是些简单的桌子椅子,就她面前的那个桌子,还是缺了一只角的,都是拿小石块和大石块叠起来的,然后就一张床。

也就是现在自己躺着的这个,用一块木板和两张长椅拼搭起来就是一张简易的单人床,上面铺了一卷破旧的席子,还好不是坏的,以及一张单薄的被子。

床沿边就是光秃秃的椅子,跟床头一样高,像是用来放东西的,上面就放了一碗清水。

夜隐喉咙上下滚动,有点口渴,缓缓挪到床沿边,伸手端起清水喝起来,眼睛却四处扫动。

小屋一角落堆放了好些杂草,上面铺了一卷残破的席子,想来这些天自己占了他的床铺,他只能在那里将就吧,草铺的一边放了好几个由树枝编织的小篮子,里面放了好些不一样的药草。

放下碗,扯了扯身上的被子,自己也是穿了一身的粗布麻衣,也有不少处的补口,缝补的不是很好看,就知道这缝补人手艺很差,歪歪扭扭花花绿绿的,给这件破衣增添了不少的色彩。

夜隐扯了扯身上空大的衣服,撇了撇嘴,这也太不合身了吧,那这衣服的主人是有多胖啊,也不像是之前那个男人的。

“哟,这妹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