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历史小说《九门司之长安诡事》,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陆廷英唐莺儿,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莫逍遥”,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这时,一个场景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一个黑影在屋外敲门,屋内的胡天问“是谁?”黑影说“我的声音,听不出吗?”胡天说:“崔头?”然后打开了门,在胡天开门的一瞬间,黑影用大力金钢指捏碎了胡天的咽喉,本以为天衣无缝,不曾想这几句话全被屋内的鹩哥都学了去,而胡天临死前用手指蘸了口中血水写下了一个“山”字,他并...

第10章 多嘴的鹩哥 试读章节


我从屋内出来时,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崔鸣贵身上时,他们很奇怪,崔鸣贵就在眼前,屋内怎么会又有一个崔鸣贵。

崔鸣贵见众人都盯着他,跳起来喊道:“你们都盯着我干嘛?我又没杀他。”

众人也跟着走了进来,听见鹩哥的叫声,崔鸣贵说:“前面的一句象是我的声音,后面的像是胡天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应该我来问你吧,老崔?胡天就是你杀的吧?来人,拿下崔鸣贵,再把这屋子封了。”秦大人边说边招呼手下来拿崔鸣贵。

这时,一个场景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一个黑影在屋外敲门,屋内的胡天问“是谁?”黑影说“我的声音,听不出吗?”胡天说:“崔头?”然后打开了门,在胡天开门的一瞬间,黑影用大力金钢指捏碎了胡天的咽喉,本以为天衣无缝,不曾想这几句话全被屋内的鹩哥都学了去,而胡天临死前用手指蘸了口中血水写下了一个“山”字,他并不是要写“山”字,而是“崔”字没有写完。

那么这个黑影是谁?

是崔鸣贵?还是有人要嫁祸崔鸣贵?如果凶手是崔鸣贵,那他为什么要让迟迅来找胡天?这不是自我暴露吗?或者是他本以为做的天衣无缝,欲盖弥彰?

“等一等。”我开口说道。

秦大人转头看着我,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似乎不大相信“等一等”这三个字是出自我的口中,他不高兴的说道:“等一等?你是哪根葱?”

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办法再隐瞒我的身份了,我掏出御赐的九门司指挥使令牌,递到他的眼前说:“我是九门司指挥使陆廷英这根葱。”

我主观上还是相信崔鸣贵的,可主观上的信任是需要客观的证据来支撑的,一连几天都发生了奇怪的命案,我不希望接下来那个是崔鸣贵,何况胡天这屋里还有许多线索没有查清,这些必须在我的掌握之中。

不知道秦大人是不相信我说的话,还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呆呆的看着我,又扭头看了看崔鸣贵,崔鸣贵冲他点了点头。

“下官秦忠良,冒犯大人,请大人恕罪”。秦大人反应过来后,忙跪在地上说。其他人见秦大人跪下,也都跟着跪下。我手中的金牌乃是皇帝御赐之物,他们跪也不稀奇。

我连忙让他们都起身,对秦大人说:“秦大人破案心切,我理解。”

秦大人说:“对……对,破案心切,心切。可崔鸣贵有重大嫌疑,大人准备怎么办?”

我看了看屋外,天色已晚,对秦忠良说:“我自有安排,你派两个人,去九门司找付大超,就说奉了我的令,让他带几个人过来。”

“下官遵命。”秦忠良带着他的人走了。

刚才的一幕,让所有人都还怔怔的呆在当场,除了崔鸣贵和唐英。崔鸣贵知道我的身份,这并不奇怪,可唐英的表现却有些出乎我的意料,看来,那晚在玉楼春遇见梁涛,他就对我的身份起了疑心,也因此,我对他的观察力和判断力不禁产生了些许佩服。

常五这边已查验完毕,胡天咽喉粉碎,死于窒息,无其他外伤,无中毒迹象。

这与我的判断基本吻合,下一步就是要查清那个黑影是谁?他为什么要杀胡天?

趁着等付大超的时间,我又对屋内查看了一遍,想不到胡天还有养鸟这种爱好,也恰恰是这种爱好,冥冥之中留了一丝线索给我。

可当我看到桌上摆的一只小铜炉时,我改变了刚才的想法。

铜炉很干净,并无香灰纸蜡的残留,但里面却有明显的灼烧痕迹,虽然燃烧后的灰烬都被清理的干干净净,但我还是一眼就判断出来了它的用途——焚烧信件。这么小的一个铜炉,能焚烧什么信件?当然是秘信,短而小的秘信,那么廊下关在笼子里的鸽子是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那么,空着的那只鸟笼关着什么?也是信鸽吗?它去哪儿了?

我看着屋内的一切,对崔鸣贵说:“看来这个胡天,脑子里并非如你所想,装的都是面粉啊!”

崔鸣贵说道:“卑职糊涂。”

是啊,很显然胡天在与某个人暗通消息,从他的警慎程度来看,这不可能是一个满脑子面粉的人。

正说着,付大超带着五六个九门司的人走了进来,见到身穿捕快衣服的我,本想笑,但又忍住了,拱手道:“大人有何吩咐?”

“把崔鸣贵先行辑押在九门司,不审不问,等我回来,再把那三只鸟儿给我提回去好生照看,飞了,死了我唯你是问。”

“是。”付大超回答的干脆利落。

“对了,留下一个人,盯着那只空笼子,有鸟儿飞回来的话,速来禀报。”

崔鸣贵听我如此安排,张嘴想说什么,可是想了想又闭了嘴,我也认为他现在闭上嘴是最明智的选择。倒是陈七走上前来说:“陆大人,崔头肯定不会是杀胡天的人,还请大人三思。”

我钦佩陈七的勇气和仗义执言,可很多事不是仅凭一腔孤勇和仗义执言就能解决的。

“我自有分寸。”我盯着陈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