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他还以家人要挟,跟我索要最新的实验成果。

我不同意,他将我打晕,拖到实验楼顶,狠狠丢下:“文茵,你们这些财团的嘴脸真让人恶心!”

然后恸哭着对外宣布,我是畏罪自尽。

我从前世的思绪中回过神,深吸一口气,向实验楼走去。

只有实验能让我心静。

口袋里的手机响个不停,不用看也知道是孔景行在消息轰炸。

我正要关静音,正好他一个电话打进来。

“文茵,你把钱打哪去了?

还有我这个月的课时费,每个月两万,你想赖账吗?”

“你都多少年不是我的家教了,记清楚,以后这笔钱没有了。”

电话那头啐了一口:“还有基金会的钱,每个月十万一分钱也不能少!

别想只图名声不出钱。”

想到基金会,我心里抽疼了一下,压下心中波澜回复他:“自己装13自己圆。”

“文茵,你他妈疯了?”

孔景行破防地大喊,“你不给老子钱就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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