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景行无奈地叹了口气,紧紧跟着我。

身后骂声一片。

“什么东西,给脸不要脸的贱人!”

“孔老师,您可要小心这只疯狗翻脸不认人,狗咬吕洞宾!”

晚上是孔景行主讲的专业课。

白天的事在学校传得人尽皆知,晚上的到课率格外高,甚至不少人在教室外围观。

我背着书包,旁若无人地进了教室。

四周对我的冷眼就没停过。

课间,校长助理刘亮站在门口,大声地说:“打扰大家上课了,今天开校董会,有位校董事说孩子最近一直做实验,好久没见了,想让孩子去趟会议室见一面。”

北青大学共有五位校董,只有一位校董的孩子在这里读书。

同学们听到刘亮的话,纷纷看向孔景行:“孔老师,您去吧,我们可以先自习一会。”

“就是就是,大不了拖堂,我们等您。”

孔景行经常暗示他是校董的独生子,加上他的科研资源出了名地好,所有人都信以为真。

在他们对孔景行此起彼伏的马屁声中,我离开座位,走到门口:“刘叔,带我去见我爸妈吧。”

教室里默然了片刻,然后爆发出哄堂大笑:“我靠,她想钱想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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