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反手一把薅住她的头发,脚狠狠踹向她的膝盖骨,下一刻,她摔倒在地,松开了手。

我揉着忽闪忽闪发疼的头皮,看着赵婶拍大腿倒地发癫的模样,心里好笑,开口大声说。

我说,大婶,我和你儿子压根儿没结婚,我克哪门子夫?

我看你是有被害——呃——被害想——被害妄想症。

周明在一旁幽幽开口。

哈哈,师父说得对我收起刚才的跋扈,弱弱地说。

周明恨铁不成钢地瞪我一眼,再看向赵强胳膊,叹了声气。

大嫂,咱有这撒泼闹事儿的工夫,不如回家问问,你这宝贝儿子到底都干了什么事儿吧。

好哇,好哇——赵婶突然指向我和周明,癫狂地笑了几声。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脏死了,呸,你们想合伙害死我儿子,打得好算盘啊,等着,你们等着——赵婶朝我俩啐了口唾沫,伸牵着赵强怒气冲冲地走了。

两年时间里,我和周明混熟了,平常情况下我都叫他一声师父。

师父,赵强真没事儿?

有事,但我救不了。

周明还是那冷冰冰的语气,一张毫无表情的脸像极了村头面瘫的王大爷。

那我在书上见过吗,什么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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