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凭赵远的本事,怎么能绑架我?

  但这件事没跟赵钧说,淋雨不高兴了,我后来哄了好久才哄好。

  至于赵远,送他进局子,一辈子也别想出来了。

  据说,他在躲藏的途中又去赌了,借高利贷的时候正好是进局子债主的弟弟,赵远被他逮到,少不了一顿打。

  他的腿就是这样被打折的。

  也不敢去医院,周围的混混见他好欺负,也经常打他。

  赵远受不住,找了一个债主,谈了条件,绑架了我。

  现在好了,赵远跟那人也进了局子。

  跟之前的债主是同一所监狱,在我的安排下,他们还住了同一间牢房。

  我觉得,牢里的生活,赵远应该不会感觉枯燥。

  除去心头大患,就可以跟赵钧安心结婚了。

  这家伙非要搞一个世纪婚礼,结果,最后又因为心疼我累,也没去敬酒。

  有不怀好意的狗仔混进来,举着话筒问赵钧,“您不嫌她脏吗?”

  赵钧看着他,“为什么嫌她脏?

在我心里,她永远是最纯洁干净的,再说,这是渣男犯了错,又不是她犯了错!”

  说完,记下了记者的工作单位。

  不出几天,那家报社就倒闭了。

  “这么利落。”

我戳了戳他的胸膛。

  “该有恶意的对象不是你。”

赵钧吻了吻我的手指。

  “其实我倒是无所谓的,说实话,我还真想一夜点七个试一试。”

  “我满足不了你是不是?”

赵钧一下子睁开眼。

  “看来为夫要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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