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睛,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痛难忍。

4.宿醉的眩晕感还没散去,就被一阵刺耳的搬运声吵醒。

我烦躁地拉开房门,陈悦欣正指挥着人把我可怜的家当往外搬。

我咬牙切齿地问:你在干什么?!

陈悦欣优雅地转身,那双曾经清澈的眸子此刻却充满了不屑:这里太破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就搬去和我住吧。

我被她这理所当然的语气气笑了,陈悦欣,我不去,我没想扒上你。

她气急又忍下,换上一副施舍的语气,周臣余,别和我置气了。

你看看你现在过得是什么日子,何必呢?

我刚想开口反驳,两个保镖就一左一右地架住我,把我往外拖。

放开我!

我自己会走!

我挣扎着却粗暴地塞进车里。

一路上,陈悦欣试图和我说话,但我始终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车子驶入一座金碧辉煌的别墅,我这才睁开眼。

奢华的装饰,名贵的家具,比起我那个狭小的出租房华丽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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