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办理离婚事宜都是她委托的助理来联系我。

离婚手续办理得很快,我也即将与余淑捷一同出国,就在前一天,盛菲给我打来了电话。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焦急。

“林恒,你什么时候受伤被人捅了三刀?

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我想起之前的病历还放在床头柜忘记扔了,大概是被她给看到了。

可现在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

我淡然地说,“我告诉你了,但你在陪陈浩过生日,还说让我死了再过来给我收尸。”

对面是良久的沉默,她又解释,“我以为你是糊弄我,想让我过去陪你,对不.....”“好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打断了她的道歉,“都过去了。”

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我没有耐心继续再听,挂断了电话。

我垂着眼看向腹部还未痊愈的伤口,迟来的道歉有什么意义呢?

躺在床上,没一会儿我就接到了余淑捷的电话。

“阿恒,明天师大有个杰出学生的表彰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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