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情爱,而是痛些年的欺瞒。

我脚下没收力,他的手指轻易被踩得鲜血淋漓。

“沈故,你还记得那年我初入王府,柳眠也是这般踩着我的手吗?”

我嫁与沈故的第二日,柳眠便说我偷了她的佛珠。

那佛珠从我的房里搜出来,沈故要我跪下认错。

府中的奴仆全成了她的心腹,一个接一个地出来指认我。

我分明有口,却百口莫辩。

我不肯跪,沈故便踢弯了我的腿。

那时柳眠便是这般踩着我的手,对我笑着说道:“嫂嫂,你初来乍到,也该知道这王府是谁人做主的。”

而沈故冷眼旁观,“盈袖,王妃犯错,也与奴仆同罪。

何况阿眠孤苦,你何必针对?”

如今我才知道,这桩桩件件,他都心如明镜。

他亲手纵着自己养大的表妹欺辱我,为了他争风吃醋,却隔岸观火。

怒到了极致,我也发狂摘下头上的金钗刺入他的胸膛。

沈故的嘴唇褪尽血色,讨好又痛惜地笑,哀哀道:“阿眠是我表妹,她身世凄苦,我不能不怜爱她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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