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玩物,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指点我,还有,怜怜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

沈观宴收起脚,点了根怜,火光明灭间衬地他愈发凉薄冷漠,他踢了踢哥哥,淡声吩咐:把他的腿打断。

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伴随着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起,我清楚的看见哥哥温和的面容变得扭曲,他牙关紧咬,含着血怒视沈观宴:沈观宴,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呵,犯法。

沈观宴掸了掸怜灰,明灭的火星落在哥哥脸上,烫在我和妈妈心里。

他上扬的瑞凤眼依旧淡漠,像在俯视一粒尘埃,懒散地轻嗤: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犯法。

沈观宴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笑容带着浑然天成的轻慢:既然怜怜想和你走,那就灌了水泥,沉江吧。

那双修长的手很漂亮,却决定了我哥哥的生死。

让人牙酸的骨肉撞击声音响起,哥哥的痛呼声从一开始的尖锐变得悄无声息。

几分钟过去了,那几个黑衣人把哥哥拖走了,他软软地倒在地上,眼眶充血,鲜红的血蜿蜒了一路。

我拼了命想出去阻止他们,却被妈妈死死捂住嘴,她的力气很大,我无力地倒在妈妈怀里,从五脏六腑扯出的痛让我喘不过气。

妈妈的脸上被悲伤和痛苦遮盖,眼里盈满了无可奈何。

她小声安抚我:知秋,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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