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宠妃上位记》是作者“叩小浅”的倾心著作,苏眉赵怿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苏眉眨了眨眼,“竟是这样简单的由头么,妾还以为是什么闺房间的私密话,您没有诳妾吧?”赵怿还没说话,唐舒窈羞的要掌不住了。“眉姐姐,你、你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嗔怪了看了她一眼,“妾不扰陛下同眉姐姐说话了,这就走了!”末了回身强调一句,“不许提我了!多提提眉姐姐腹中小娃儿!”说罢便逃也似的跑走了。赵怿...

第9章 让她好好学学! 试读章节


赵怿一来,苏眉立时换了副笑面,仿佛唐舒窈方才看见的只是她的错觉一般。

“妾身可不是那样不识好歹的人,倒是很好奇,陛下对阿窈的称呼是有什么由头,听着很是亲昵呢。”

方才听陛下那样叫,本就叫唐舒窈闹了个大红脸,此时也不说话,见过礼后便乖巧的躲在苏眉身后,仍有些不好意思。

见唐舒窈没有开口的意思,赵怿便答了,“倒没什么,她拨去御前伺候的时候,是福宁宫上下年纪最小的一个,有人逗她叫一句小幺儿,朕偶然听见了,也便跟着叫了。”

苏眉眨了眨眼,“竟是这样简单的由头么,妾还以为是什么闺房间的私密话,您没有诳妾吧?”

赵怿还没说话,唐舒窈羞的要掌不住了。

“眉姐姐,你、你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嗔怪了看了她一眼,“妾不扰陛下同眉姐姐说话了,这就走了!”

末了回身强调一句,“不许提我了!多提提眉姐姐腹中小娃儿!”

说罢便逃也似的跑走了。

赵怿伸手轻轻刮了她的鼻梁,“促狭鬼,逗她作什么?”

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她。

“昨儿见了你父亲,顺手讨来的,本想讨你的欢心,却没想到有这样大的惊喜等着。”

苏眉一面接信一面道:“您这样忙碌,还能得空想起妾身来,妾身是很感念的。”

“至于讨人的欢心……”

一对招子便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他。

“您说,妾哪回见您不是欢欣雀跃的?”

赵怿想了想,“唔……是这样没错,但朕想做就做了,你会不会更高兴些?”

虽说一直在心里头跟自己说,不要用情太深,可听他这样说,还是有些动容。

眼波流转间的情意半真半假,有几分嗔意,却不答话了。

好在他也并不强求一个答案。

“朕想着,皇后总是病着,后宫没几个主事的还是不行,你虽怀上了,但人年轻,身子也健壮,有些事先学起来,日后也好上手,你觉着呢?”

苏眉有三分讶异,“妾刚入宫不久,怕不能服众,不过若替您分忧,妾是很愿意的。”

赵怿摆一摆手,“资历这些倒不打紧,先前想过崔氏,可崔氏的性子不大适合,她自个也懒怠应付这些,皇后倒举荐了宋氏,你与她一道先学着吧。”

皇帝陪着用了晚膳才回去,苏眉这才将那封家书启开看了。

果然是阿娘的手迹。

父亲大抵不会写这些,他一心只挂着大哥与幼妹罢了,至于自己和三弟,若是做得好,才勉强能到得一句赞许。

罢了,多思无益。将书信给荷衣收起来,和衣而眠。

之后几日,黄观便领着内廷司几位嬷嬷来了,有两位是为伺候这一胎的,另几位是为了将来理事的。

钟灵宫热闹起来了,而凤仪宫却是越发冷清了。

皇帝看皇后总是病着,便免了后宫嫔妃初一十五的请安,只叫皇后好好养病就是。

凤仪宫近日唯一一位还在走动的嫔妃,便是美人宋沅沅。

“你说,就是她跟黄观提议,叫他去浑金宫门口罚的?”

先前皇后是真的病了,对后宫诸事也总是有心无力,可她到底是皇后,她主动分别人权柄可以,别人主动出挑,还是会有些忌惮。

“是啊,苏娘子雷厉风行,把谢娘子与自己宫里说闲话的人都交了出去,还让黄主管去浑金宫门前罚,这才让燕娘子气不过,去闯了厚德宫。”

宋沅沅轻声细语的,一出口却是挑拨是非的好口齿。

“雷厉风行,好一个雷厉风行。嫔妃里头一份的尊号,又正怀着,陛下还许她理事!”

“干脆把凤印也交给她好了!咳——咳——”

宋沅沅立时上去顺气,“殿下,陛下是念旧情的,哪里会做这样的事呢,不过是苏娘子如今有孕抬举她罢了。”

“孩子……本宫原也该有个孩子,若不是冯氏……本宫也该有个嫡子!”

宋沅沅眼底有一丝不屑,仍是劝道:“娘娘宽心些,如今陈娘子、崔娘子还有苏娘子都有了身子,若是诞下男胎,您抱来养就是了,陛下不会不答应的。”

“这孕妇产子,都是在鬼门关走一遭,若当真挺不过来,也只能遵天命了。”

皇后抬眼看她,“你是说,去母留子?”

“您只需要推上一把……”

凤仪宫久病才愈,便下了旨意,说今年进贡的血燕不多,全紧着给三位有孕嫔妃用,又赐了好些金贵物件,一时阖宫侧目。

钟灵宫的洛清冉便连着砸了好几个茶盏了,只是她这火可不敢冲着侧殿那位苏娘子发,上回苏眉提点黄观去浑金宫门口罚人的事尤在眼前,如今又正学理事,自然不敢在此时触了她的眉头。

前几日与宋沅沅闲谈时听她提起,同宫的那位有孕的陈娘子近日霸道起来,总爱抢她的例菜。

既然如此,那便拿她陈嘉仪开刀。

……

苏眉这几日很是悠闲。

因为上回是李医丞给她与崔氏请的脉,皇帝干脆让李堰迟看顾她二人的胎,李堰迟是百年的医家出身,各类秘方层出不穷,从手指缝里流出来的便足够她们安胎了。

也没开些什么苦药汤子,谨盯着她二人的膳食,每周还要亲自熬一份药膳来。

所以苏崔二人这些日子一直精神奕奕,连害喜的症状都很轻。

可惟馨宫的陈娘子却很不好。

听说还患上了消渴症,这些日子饮食非常谨慎,人都消瘦不少。

“消渴症?”

这话正是听李堰迟说的,他刚给苏眉请过平安脉,叮嘱饮食一定不能乱来时提了这么一嘴。

“吃的太精细了,也不节制,长此下去,生产之时怕是要受罪。”

苏眉也有些心惊,往常从没有听过孕中还有这样的事,“我定按您定的食谱吃,绝不乱来。”

她没比李堰迟的女儿大多少,看她这乖巧样子,倒想起家中那个捣鬼丫头了。

“好。对了,阿妍说问你好。”

倒没想到那个小姑娘还记得自己,很是高兴,“真的啊,那我要送她个礼物!”

李堰迟刚要拒绝,便见苏眉随手从妆奁匣子里摸出一方帕子来,仿佛是白雪红梅的花样子,叫阿扬拿盒子装好。

“阿妍大概也是该学针线的年纪了,我旁的不成,针线还不错,送给她,让她好好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