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嫁倾国 “姜佛桑”的倾心著作,姜佛桑惠奴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姜佛桑并不看她,兀自仰头望着天空啾啾在上方一圈圈盘旋着,像是同饲主告别,又像是为自由而欢唱,叫声比任何时候都要清越嘹亮终于,在最后一圈盘旋结束后,它扇动着翅膀飞远了“飞罢”姜佛桑低喃着亲眼看着它冲向蓝天,一点点消失在视野尽头,“我飞不了,便不拘着你了”“女郎你……”震惊太过,皎杏半晌才找回舌头,“女郎为何要放走啾啾?啾啾被豢养已久,今后无人投喂,又或是被歹人盯上,未...

三嫁倾国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其实她那时已经不年轻了。

先生却大摇其头,语出惊人,言女子八十亦十八,到老都是一枝花。

先生为人不甚正经,最没有脾性,也最喜作弄人。时日久了,她偶尔也会有些脾气,气头上甚至与之顶嘴。

每当这时,先生就会捬掌大乐,“这就对了嘛阿丑!”

说到底,有人娇惯,才有任性的资格。

这种感觉,她儿时有过,但记不清了……后来也只在先生身边体会过。

在先生身边的阿丑或许有过鲜活的时候。

然面对外人,她习惯了套在模子里生活,一言一行皆规度矩量。

她和佛茵不同,她们的人生底色,从一开始便是不一样的。

她永远学不来佛茵的简单纯粹,也永远成不了姜佛茵。

良媪见她眼帘低垂,面上略有寂寥之色,深悔失言。

可她又实在想做些什么……

“也不知几时能到崇州?”

姜佛桑回神,粗略估算了一下:“若顺利,约莫七月初便能到。”

从京陵到崇州,轻车简从的话少说也需一个多月。

似他们这样车马仆役箱奁一大堆,想快也快不了,只能徐徐行进,行程少不得要延长。

眼下是五月初,七月能抵达崇州就是好的了。

良媪笑笑,不甚自然道:“再有两日就到西江郡的地界了,我问了扈府管事,届时会在沅阳停靠半日进行补几,女君你可要……”

提到西江郡,不管是堂妹还是乳母,皆是这副遮遮掩掩的神情。

仿佛那是个讳莫如深的地方,实则只是因为那里有个不能提的人。

但今日的姜佛桑已非昨日。

曾经永世也不愿原谅的人和事,随着阅历地增长、心境地改变,似乎……也不是那么不可原谅了。

不过——

考虑到当下处境,仍想说不必。话到嘴边却变成:“也好。”

见肯定是不能见的。就,远远看一眼也好。

良媪欸了一声!将食盒往她面前推了推,连连催促她吃饼饵。

她一高兴就如此。姜佛桑推挡不过,只勉强吃了两口。

良媪见状不禁发愁:“女君近来胃口一直不佳,是饭食不合,还是?”

不论是肉羹、鱼脍,还是汤饼、牢丸之类,没一样得她青睐的,都是小尝几口罢了。

嫁去许氏前还不是如此……良媪以为她心里积郁,才不思饮食。

她又哪里知道,姜佛桑在南州生活了近十年,早已习惯了另一种饮食方式。

只是自醒来,事情一桩接一桩,她没有空闲去琢磨那些。而且在一个熟悉的环境,骤变必会引起多方注意,还需等待时机。

不便跟良媪解释,又怕她再催自己吃这吃那,姜佛桑便以坐累了为由,要到甲板上走走。

才出爵室,就见菖蒲领着良烁顺着舷梯上来。

良烁有事要办,在京陵多滞留了两日,这会儿才乘轻舟追上。

见着她们,良烁咧嘴,扬起右手,手里握着一卷书册。

良烁手里拿着的,正是为许晏量身定做的《龙·阳秘史》。

“上卷已成,只待下卷。”

姜佛桑接过翻了几翻。

已非局中人,反胃的情绪也不会再有。抽身事外,再来看这本书,竟是颇有文采。

将男人堆里打滚的淫❘浪之事写得含而不露、艳而不俗,真须一番功夫不可。

不过也不难看出,行文间还有些许生疏和僵滞之处。

这也难怪。

编书之人写惯了辞赋文章,头一回接触这种新文体,难免手生。又是这样无底线的内容,想必冲击极大……难为了。

“女君,这里面到底写了何等样事?”

良烁大字不识,只知这本书能让许八郎永无翻身之地。

他依照女君吩咐,将信和法子一并交给了连氏子弟,其后又将早先混迹市井时接济过的一个穷儒生介绍了过去。

一来用着放心,二来也让他赚些钱财度日。

穷儒生交书给他时神情古怪,让良烁不免生起几分好奇。

“故事罢了。”

见菖蒲也在旁睁大眼睛,姜佛桑笑道:“改日有闲说与你们听。”

“好耶!”两人煞是高兴。

良烁想起什么,指着书道:“下卷还在赶工,想来也要不了多久。连氏好大的手笔,雇了近百个佣书人,如今里坊遍传。许氏气急败坏,不惜出动府兵,到处收缴此书。”

川壅之处,岂是说堵就能堵得住的?书易禁,故事却会永远流传。

何况连氏亦非素食之辈,许氏想要“毁尸灭迹”且没那么容易。

接下来两家斗法,许晏扬名已是必然。

只盼爱子入骨的臧氏能撑住才好,若是气出个好歹,等不到下卷问世,那多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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